常常书老同学诗,此为其一。并有不少书友及藏友抬爱,很是感激。除对本人的字抬举外,更多是被诗作内容吸引。
诗经有云,情动与中,而行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者,是以为诗也。老同学的诗作平仄、相粘、相错等格律要求严谨,不以所谓的“以意运法”为托辞任意放开油唱,承传统,章有法,已是可贵。并在此基础上,其诗之谋篇更具特色,语句不刻意晦涩生僻,自然清雅;并具时代性,读其诗作,知其灵性,可感其追求的价值观、对生活的态度,对美的诠释,与人共鸣,积极向上,凡此种种,已臻于化境。亦正因为此,才是大家喜欢的原因。
诗的功夫在诗外。很多诗词爱好者,却常常手捧各种工具书追求外表的形具,各种陌生的辞藻,冷僻、乖戾的修饰让人不知所云,并在种种的陌生中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没有实实在在的物像关系,永远打动不了读者的共鸣!
每读老同学的诗作,常有拍案之畅爽!也常担心是不是先入为主的感情因素,对比之中,读者之爱,已是答案。诗者的学养,眼界,审美,都是一种厚积薄发的必然结果。
一种骄傲,是因老同学的才情而自豪;
一种情怀,是为这个时代仍对经典的敬畏,更是传承!
书罢有此感,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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