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被六点的闹铃吵醒,我出去上了个厕所钻进被子,将闹钟调成七点半,埋头睡去。
隐约听到我的闹铃声音,睁眼,拿起手机,六点五十,继续睡。再次惊醒,打开手机七点二十二,我将手机拿进被窝抱着睡。
闹铃在唱着“I can be your whore,I am a doll you creat~”,我心里想真实的闹铃还是比幻听的闹铃大声很多啊。
我妈听见我闹铃后,一把打开了我卧室的门,我家猫咪瞬间窜入我卧室。我听见我妈妈一直在说着什么,听不清,也懒得搭话。我躲被子里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往上穿,生怕外面的冷风钻进来。
在我穿袜子的时候,我听见我妈妈在卫生间里喊着:“怎么还不起!快迟到了!”我很烦呀,喊回去:“我在起呀,你干嘛说我不起!你都没看见我没起你就说我没起!”我妈又喊:“你起太慢了!”我没说话,继续穿衣。
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我妈看见我,说:“怎么最近你的火气都这么大,对妈妈说话怎么可以这样!”我回复到:“我焦虑啊!就像你擦地和我弟弟回家的时候你焦虑一样啊,那时候你对我发脾气我就特别理解,你也理解一下我吧,我今早是准备六点起来学习的。”
我在洗脸刷牙,我妈妈问我吃什么早餐,我说我喝个牛奶就好,我妈妈硬要给我热牛奶。我心里想:“哎,我妈妈意识到自己不该冲我喊,可我也真的对妈妈表现的太不对了。”
我和我妈妈一起出门上班,路上感叹我俩又迟到了。
到了单位,开门,看到脏脏的地板想起来我妈妈说的:“你应该好好打扫一下你办公室,年轻人应该要让单位看到你的朝气!”然而,我办公室并没有扫帚,我也不觉得这是我的办公室,我不想呆在这里所以我就凑活。
坐好,我费力从我的小书包中掏出我从去年就开始看,最近一次计划是一个月前就该看完而只看了小半的那本十六开的厚书,昨晚上我觉得只在在家里看我是看不完了,所以我决定带到单位上来。而我本应该在单位看的政治就先放一放吧。“我争取在国庆假期结束前看完这本书,然后我就得正式进入艺术史、艺术理论、电影史、电影理论的背诵阶段了”我又一次在内心重新计划。
把书在我办公桌上摆正,电话响了,王老师叫我过去,吩咐我假期结束后会来党建检查,要我做好准备,补好三会一课会议记录,并且给了我两个市局的文叫我行文下发,我说:“好好好,没问题。”
回到办公室,我把会议记录本放在我的书上面,发现我只需要补三篇,心里松了口气。刚计划好三篇会议记录的题目,准备写内容时,同事过来要我找一下2010年的文件,我拿着钥匙去档案室找,还好找到了。
回到办公室后,看到桌子上我的书被会议记录所覆盖,电脑桌面上待行的两个文件,想起昨天晚上李先生透露出对我即将到来的考试无所谓的样子,觉得我自己意志力不够坚定总是被自己的生物本能所打败,我突然不能呼吸、头脑发热、感觉自己的眼球要掉出来了,嗓子里想要大声喊出来。
突然,我的门开了,同事进来了,我才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同事要我找一个2004年的会议纪要,我说:“好!”我一出门,头梆的一声撞在了门口的信箱上,好疼,我抱着头,心里却想着:“这一下应该会缓和我现在的焦虑症吧。”
在档案室,我找遍了2004年的文件,都没找到同事要的会议纪要,先不管了。我知道,我需要赶紧做完一切无关的事情开始学习、开始准备考试我就会好,所以回到办公室,打开文件,准备行文下发。一抬头,李先生就在我门外。
是的,我很想他,所以看到他的瞬间我眼睛都亮了。他看我在行文,他说他要来,就坐在我椅子上开始帮我,我本想他来了我的焦虑可能就会退却,但是,我却发现当他在认真帮我的时候我一直在办公室地板上走过来走过去。
我不愿意让他帮我干单位的活儿,因为这是我自己都不想做的,我怎么舍得让他去做,所以我停止踱步,给他倒了杯热水,劝了好久才让他停下了手中的活。
我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是的,我很爱他,我觉得我此刻是很开心幸福的,虽然心里依旧沉甸甸压着一块巨石,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要自己努力解决。
我另一个同事进来和我商量工作,李先生看我忙,就打招呼走了。
同事走后,我马上开始写这篇日记,我希望写出来能让我的焦虑消失,我知道最坏的结果就是考不上,真的没什么。
现在写到结尾,我的焦虑依旧还在,但是我知道了,我只能学会与焦虑共处,直到焦虑的根源改变。
第二天了,睡了一觉,我知道我突然焦虑是因为什么了,我焦虑的不是考不上,而是身边人不理解我的西西弗斯精神、而是现在的我空有西西弗斯精神却没有西西弗斯的行动。
什么也不说了,去看书了,看书让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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