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8年,后来名垂千古的龙图阁直学士“包青天”包拯同学,这一年正好39岁,守孝期满后,被皇帝老儿一纸委任状打发到扬州天长县(今属安徽)做县官去了。
同年,29岁的苏轼他爹苏洵先生郁闷地简直不想活了,秀才没考中也就算了,养了八年的长子竟然一病不起,不久死了。
苏轼童鞋这一年才两岁,还坐在四川眉山老家的门槛上,为实现日后成为无数人偶像的“千古第一文人”伟大梦想而咿呀学语。
湖北黄陂,6岁的程颢还带着5岁的程颐斗蟋蟀,压根儿没想过要成为“程朱理学”掌门人这回事儿。
当这些青史留名的大人物在各自的命运轨迹中忙着成长为日后的他们时,北宋的朝堂之上,以宋祁为首的士大夫们,对宋朝政治、经济、军事等各方面百出的弊端,表示强烈不满,纷纷上书宋仁宗,要求改弦更张,吹响了北宋改革的号角。
但是,请注意,但是。
但是,这一切,对西北的人民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一年,一个36岁的党项人,身穿白色的龙袍,在兴庆府(今宁夏银川)南郊筑坛,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建立了大夏国。他就是李元昊。
大夏国,自称邦泥定国或白高大夏国、大白高国。因处于中国的西北部,后世送给了她一个壮丽而神秘的名字——西夏。
一个见证了、陪伴了、经历了辽、宋、金的伟大朝代,在一个阻挡了成吉思汗的民族手中,诞生了!她就像一棵胡杨树,在中国的西北地区,屹立了近两百年,在这里开枝散叶、根深蒂固,也在这里冰消瓦解、灰飞烟灭。
好了,严肃结束,开始活波。
我,西北人,虽是汉子,却不魁梧,实在有愧西北二字。从北京到西安、从兰州到西宁,不止一次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你是回族人吗?”
“你是藏族人吗?”
更有甚者,居然无视我的汉族面貌,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追问:
“你是维吾尔族人吗?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呢?”
我也很郁闷啊。是啊,我为什么不是你认为的这几个民族呢?因为我爹、我爷爷的户口本和身份证上都清清楚楚印着两个字:汉族。所以,我只能是汉族人。
这种问题被人不厌其烦问过多少次以后,我开始想:为什么他们会这么问呢?后来我大概回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历史上西北地区杂居了太多的民族,在时间的大河里,大家互通了有无,也互通了血脉,后来我们那一片的人统一被妈妈新中国认定为汉族,于是,就这样了。
关于民族这个问题,如果可以选择,我选羌族。
我出生的地方叫庆阳,有兴趣可以网上查看一下地图,看看地理位置。庆阳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从黄帝到西周、再到秦、再到两汉、唐宋,有许多有趣的事和留名青史的人都在这里留下了硕大的脚丫子印儿。这些事,以后有时间再细讲。
庆阳与建立了西夏政权的党项羌之间的关系,在后面的章节中会专门提到。现在只说一个有趣的事,是我在一位地方学者的著作中看到的:请试着快速读“庆阳”二字,快点快点再快点。
你从自己嘴里听到了什么?哈哈,是不是“羌”?!
对了,我曾经还被人错认为是云南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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