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们只是在知识很少的时候才有准确的知识。”这是我读孙正聿哲学而注意的歌德的一句嘉言。我们该怎样向这句嘉言“求知”呢?
显然,“知识很少的时候”与“准确的知识”的关系,就构成了一种“哲学”。什么时候是“知识很少的时候”,这就涉及人类史和科学技术发展史等史学问题了。“准确的知识”就关乎“真的知道、切实明白”和是否是真理、规律等诸方面的问题了。
(2)
“知识很少的时候”,在每个人都是有过现实存在的,即幼年之时。我自己的“知识很少的时候”是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即1960-1980年这20年间。那时,不仅个人的知识“很少”,整个社会的知识拥有量也是不多的,远不像今天的“知识爆炸”。至于“准确的知识”,我是判定自己的那时是为“更少”的,这是不能不坦诚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呢?那时社会的不开放、农业经济是“根本命脉”是为大背景,教育的不发育是为基础性问题——中小学老师多为初高中毕业的返乡青年,那像今天的“本硕博”呢?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少有中小学上课读书时刻骨铭心的“课程记忆”——小学教我写字的老师,初中导我进入数学世界的老师,高中为我们讲解《荷塘月色》的语文老师等,还是有清晰记忆的,其他则多为“空白”性质了。40年后的今天同学聚会,许多同学都自我批评“当年没有好好学”,或者痛责“自己笨”,我倒以为关键还是“教材教法的问题”,“学法”还在其次,当然更重要的还有整个社会的“开蒙”问题——“社会启蒙”似乎比“个人开蒙”更带有一种“根本性”。
简言之,在“教法”与“学法”的比较下,“教法”更具“先导性”——能够把学生带入如痴如醉读书境界的“教法”,不是最佳的吗?学生在如此境界中不是能够获得最好的“学法”?我想,这就是“教法与学法的辩证法”吧?著名哲学家孙正聿教授的哲学教学总能造成学生“抑制不住的渴望,无法割舍的热爱,永无止境的求索”的读书学习境界,就是“教材教法”的一种胜利。如此“教材教法”,我以为即便在“知识很少的时候”,也是能够使人获得很多的知识的,“知识的准确性”也是无须质疑的。
每每回首我辈人生,总是有一个痛切在心:生发在“知识很少的”年月,加之获得的“准确知识”不多,个人发展就少了“高峰”,尽管后发努力可以使人走上“高原”。
(3)
在“知识”很多的时候呢?这就是今天与未来的问题了。
方法压倒一切。无论读书求学、职业发展还是走好整个人生历程,这都是第一逻辑法则。
读书求学,要追求好的“教法”,进而转化为好的“学法”,“方法对了头,一步一层楼。”
职业发展,要始终扭住“方法就是能力”这个信念,一事当前,首在方法的选择与确定;过程中验证方法的效力,调整和改进方法;事后务必做方法的反思与总结。久久为功,形成属于自己的“方法论”和系统的“方法库”。如是,才能是卓越杰出的职业生涯。
在“知识”很多的时候行走于人生道路,最重要的是把握住“该看什么和不该看什么、该怎么看和不该怎么看,该想什么和不该想什么、该怎么想和不该怎么想,该做什么和不该做什么、该怎么做和不该怎么做”这个辩证方法的大纲,有所为有所不为,“忙别人之所闲,闲别人之所忙”,特别是“不耽误别人,也不让别人耽误自己,更不自己耽误自己”。如是,才会真正拥有“无悔人生”。
我想,个体人生及其发展中的“准确的知识”,应该是这样去作历史的与现实的梳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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