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很多人在,年轻的爸爸妈妈,和几个医生,还有一些类似群演的围观人群,好像所有人当时想的都是同一件事,给小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爸爸叫*总,妈妈叫*总,我嘀嘀咕咕后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那小名就叫总总吧。小胖墩着实可爱,白白的肉肉像荔枝一样吹弹可破,还穿鞋一身迷你得军装,可惜我无法抱他,他被爸爸小心翼翼又紧紧地包在怀里。正当我想跑去船上告诉他的父母这个小名时,突然医院冲出一个“疯子”,朦胧中我认出他居然是二哥,他喊着要我们给他一个说法,说某某战争里他并没有退缩,他不是逃兵,要给他正名,他还说当年母亲把他送进来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疯,正当所有人诧异之际,此时我的身体突然分身出一个医生,他把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问我,当时你也在场,你还记得怎么回事吗?然后一直不断逼问我,我步步后退,我突然就说不出话了,嘴巴像是被人用绣花针缝起来了一样……
“然后梦崩塌了,我醒了,我好像记不得太多事了,那就倒叙着写吧。之前在一个医生的梦境解析中看到一句话,他说梦境是潜意识的一种呕吐。你一定在现实生活中遭遇了什么,才让这些遭遇通过梦境自动反射成一部电影”。她闭上了眼睛,面容疲倦,像是很久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只能让她找休息一下,可是吴极兒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一段经历才会不断被梦魇纠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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