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其真无马邪?其真不知马也!”
1200多年前,韩愈的这声长叹,至今令人深长思之。将其现代化则是:真无马?真不知马!我以为,记住此言,要比熟知“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更具实际价值。
熟知未必真知。伯乐叫什么名字?希求了一辈子伯乐,到今天沉静下来,潜心读思韩愈的《马说》即《杂说四》,才知道“熟知”的伯乐姓孙名阳,字伯乐,即孙阳,孙伯乐,春秋秦穆公时期之人,以善于识马著称。由之思忖自己所知,省悟而得:仅靠“一般常识”性知识,人是不能走向人生高峰的。
系于一人之发现,还是力求社会之认可?这是“现代千里马”应重点思考与切实作为的问题。近日在网上浏览,获悉一“教育名师”在距退休七年之际辞职了,但网评似乎没有《后浪》之潮涌态。看来,当今的“千里马”敢于为“独立知识分子”的并不多,或许,对此人们沉默了,或者正在沉默中,尚未发声也未必。我自己的近来思考,在初步结论上即是:工作职业不过是稻粱谋的羊肠小径,学问为人该是人生必由的坦荡大道;在稻粱谋的领域企望伯乐,悲哉自己也!
杂说,杂文的最早形态。说到杂文,就绕不过鲁迅先生。民间学者金纲先生评论说:“将杂文推演为一种流行文体,鲁迅成其大。”这是切实而准确的。我要说的则是,恰是杂文最充分地展现了鲁迅先生的独立人格,独立人生之精神。同时,也让社会为自己的存在而“卖单”——不求“伯乐一人之发现”,而求社会之发现!这是我比较韩愈与鲁迅两位散文大家的一点思想,韩愈是否多有个人之悲歌,鲁迅多有社会之壮歌?
鲁迅先生无疑承继了韩愈杂说的精髓,但却是“别立新宗”——走出了独立自主的人生道路。所以,我以为,与其“呼唤伯乐”,不如把自己的“千里马”跑好!
管他有马还是无马,管他不知马还是真知马,我自是扬鞭策马向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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