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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智者在无声处粉碎,听惊雷,没存在妈妈爸爸你快看,他好他坏。其实人们就两种结论,如果你想提供不一样的,以后还能持续做吗。不能。中庸就是在无声处成为你关切的自己,你想成为你就做出来就别说了,说了就是出卖自己,不说不是背叛他人。如果你觉得背叛他人就说明你害怕成为自己,并且也不够笃定。高低不说,做自己就很好。
对于人生极处没有盼望,总也抵达不到的困苦。如果宁肯痛苦也不麻木,那是还未修成中庸,走在中间就是畅行无阻,就要一切都是中。
首先我不是一个牺牲品,我也不需要心里有我只有我的人,别人也不是,我也不会成为那种想不明白事也对虚构无想法的人。
昨日看到一个人,我最大的想法是,普通人的人生充满了沉沦的欢愉,而我是透明的清醒,根本不是冷清。负能量使我辩证,压根我不要这号人的存在。我要你现在,你当时说了有啥用?无非是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肉身居所。而我不要用这种方式抵达,当然不是手段的问题——如果我不想说话就会无话可说。如果我说我有钱了,那又如何。谈不上,没必要。
一个沉沦在酒精中的人当然恐怖,然而,对于事情就只有一个因果而言我还是感觉恐怖。那绝对不是我要的生活,我的经验也就是我的叙事,同样,我的日常中道也在无声之中。我对人下沉的觉察,而不是我透明的漂浮。
一开始我完全是这个样子的,没什么需要想起来的。重复的记忆,复杂的回应,就是因为我不需要去回应任何事情,安能说这不是我的自由。如果我安抚他者是隐含了对自己的安抚,我也自私吗。酒精恰恰是对这个中道的出卖戕害。
那么,成为自己就没他者,有了他者没有自己。我觉得很多人都抵达不到基本客体水平。目前我觉得我还行,可以很快绕出去,那种不愉快是否对于日常清醒无意识自我出卖产生的抵制或勾兑。普通人对于未来看不见可能,就在目前走路,也会觉得快乐所托。长久地日常清醒仿若丧失焦点。就好比一个人一直如此,就有某种预期。
有了期待就是对注意力的涣散。
所有的复仇都是多余的能量没保住的溃散。觉察它并且走出场域就可以。
新的小说来源于个体对于日常的思辨与思考,更注重故事性,这个怎么都不能放。时间,频率,洞察力,在这之中应当如何检索,其实它的好处是昭然若揭的。还是要有个由头,事出有因。
平复混乱无穷的,大部分,所有人,走在框架里。内部世界可以无边吗。
因为感受和内部不平衡的书写,多出来的内容并没有站同一层面高度,就会生出不平。于是乎,它在沉默之中不会得到消解爆发。无论是否喜欢,都毫无意义,表达即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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