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烟酒食性
两个男人之间的交锋，没有实质性的意义，各自强势，互不退让。雨晨心想，他态度明显，铁定心要钱，看来这里是无理可以讲的。
他烟瘾犯上了，下意识地去口袋里摸烟。口袋空空，他妈的，什么也没有。不由自主地打起哈哈来。
"德哥，有烟吗？给我抽一根，烟瘾犯上了！″雨晨接二连三地打起了哈哈！是身体乏了，是累了。
德哥一看雨晨这个样子，瞬间觉得有戏，他对强子眨一下。强子立刻明白了，转身离去。
"烟，有啊，好说，我让强子给你拿去。我看你也是累了，早点休息吧！″德哥不在看他转身离开，正好刚子抱着被子堵上了门，德哥只好靠边让钢子进来。
"大哥，嫂子已经做好菜了，让我叫你一声。″刚子把被子丢上坑，转身对已经走到门中间的德哥说。
"好！″德哥向正屋走去。
强子手中拿了软壳中华烟，与德哥在院中相遇。"拿来了，让他好好抽！"德哥点点头。
强子来到偏房，刚子正要锁门，只好打开。
"老板，给你拿来了，你休息吧！″强子把烟与打火机送上，同刚子一道离开，把门反锁了。
雨晨抽出一根烟来，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一口气，把烟草香味全吸进口腔，香！点上烟，猛抽一口，辣！"咳，咳咳！″呛着了自己咳嗽了起来。
慢慢走到炕边坐下，脑袋清醒多了，又抽上一口，看着火星忽闪忽闪，烟头燃烧成白灰。今天这个烟抽着这么冲，跟平时抽的烟味道完全不一样，但全身舒坦起来，像做爱时一样爽。
脱了脚上的黑色皮鞋，一手拉过乱成一团的被子，才发现墨绿色的被子上，居然绣着"雪后寒鸦图”，喔！对了这德哥听口音是北方人，听说辽金地区对乌鸦供奉为圣鸟。
烟灰掉到被子上，雨晨轻轻弹一弹，弹落到地上。他狠狠地抽上一口，把烟全部吃进了肚子里，闭上眼睛，享受着烟给他带来的快感！兴奋得赶走了瞌睡虫，愁却爬了上来！在这里呆着不是个办法呀！如果我明天还不能回去，公司可能就乱成一困粥了！看了下手上戴着的手表，巳经半夜十一点多了！
怎么办是好，钱是坚决不能给的！主要是怎么出去？嗯，有了，明天再说！一支烟燃完了，带着暂时的脑神经满足感，在暖和的被窝里沉沉睡着了。
"德哥，白菜炖土豆做好了，上坑上去吃吧！″翠翠冲德哥叫着:"静莺妹妹，帮忙做的，原来妹妹也会做菜啊！读书人，还会做菜，了不起。″洗脸盆那样大的盆子被端了上来，大块头的土豆，大块白菜间露出几块排骨来。
"常年在外国，如果不会做菜的话会饿死自己的。″静莺在桌子上放碗碟和筷子:"我就帮忙炒一下而已。大多数都是嫂子做的。″
"我没念过啥书，就会做一些家务活。″翠翠脱鞋上坑。
强子和刚子也进门来。
"你们也上坑，一起吃点！″德哥招呼着:"喝两杯！″
"大哥，咱俩吃过了，刚才吃了一大盆土豆了，已经吃饱了。今晚咱俩轮流值班了，我先去东屋睡觉了，刚子你留下来陪大哥吧。″强子说着离开正房。
"刚子来，再吃点！″德哥从坑顶拒子里拿出一瓶酒来，贵州茅台，55度的烧酒来！给翠翠，静莺各自满上。
"大哥，谢谢，那就来一杯好了！″刚子一屁股坐上坑。德哥给他倒上一盏酒！
"走一个！″德哥端起与她们碰杯，各自抿一口，大口吃菜。炕烧得滚热，有点烫屁股。喝了酒，静莺觉得浑身发烧似的，就开始脱下外西装，里面露出浅兰色丝质材料做的衬衫来。
兰色的衣服衬托得她更加清淡，如深山里的幽兰，散发着清香。一杯酒下去，脸飞上了二朵粉色的花。比窗户脚下的大丽菊还要艳，还要美！
看得刚子，直了眼，手中的酒杯差点晒了。
"刚子，看啥呢？″翠翠用筷子打他手。
"哦，哦！″刚子一口闷把杯中酒喝尽了:"大哥，嫂子！我，我先出去了！″说完放下杯子，快速离开。
"刚子这孩，对妹妹有意思，看他都不好意思了！″翠翠对兄妹两笑着说。
静莺微微皱眉，她不喜欢开过份的玩笑。
"咱妹妹将来得找个有文化的人，刚子学历不够，人到是不错，但他配不上咱妹妹。"吱溜，喝完杯中酒，给翠翠，静莺又满上。自己也倒满。
不知不觉一瓶贵州茅台下肚了。菜盆见底，吃得翠翠直打饱嗝！
"喝多了！今晚不回城里了，翠翠你铺坑吧！咱们三人打通铺。静莺小时候就挨着我睡，这出国十来年了，就没在一个坑睡过。″德哥沉浸在回忆中！
小时候，静莺读书就好，德哥却读书没进脑，留级，跟妹妹同一年级，书却本本撕了，作业从来不做完。回家常被爸妈打，静莺就默默地帮哥哥做完作业，交上去。可中考时，德哥放弃了，反正考不好的，就这样一脚踏进了社会，做了混混！
爸妈年纪渐渐变大，静莺出国所有费用，都是德哥来承担的！看着妹妹出落得如芙蓉一样美，心里也是美滋滋地。
翠翠和静莺一起收拾完桌子，在坑上用毡垫铺上，上面又铺一层薄薄的毯子。翠翠又从坑顶柜里拿出三床灰格子同样的被子来。
静莺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快一点了。
"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嫂子换衣服！″静莺把哥哥推出门。
"小时候，都光屁股一起睡，现在还换衣服睡！″德哥贫觜，身依在门上说。
"妹妹是大姑娘了，你以为是你小时候！″翠翠也换睡衣，是一件真丝吊带肉色连衣裙，手臂白嫩似面粉，一双巨峰把吊带睡衣快要撑落下来。她先钻进了中间的被窝里。
静莺从箱子里找到自己的睡衣来，是两件套，小碎花，长袖，长裤，换上，把灯关了，钻进靠连着灶头那面墙的被窝里。
"死丫头，关什么灯，我还没睡呢！″德哥推门进来，摸着来到坑边。把衣服全脱光了，只剩平脚短裤头，钻进最边上被窝。
"哥，你不是孙悟空吗？有火眼金睛吗？小时候我就这样啊！″静莺在被窝里嘟嘟囔囔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呼吸均匀，酣然入睡。
翠翠听见身边静莺睡着了，侧过身转向德哥，伸出一只手，游进了德哥的被窝，德哥抓住她手，把她拉进自己被窝，开始在巨峰上揉起面来。
院子里，月亮照得如白昼，二棵枣树见没人开始讲起了悄悄话！二棵树根互相缠绕在一起，越缠越紧，不分被此！
三只狼狗偶尔不自觉地发出"呜呜，呜呜"声，一会又平静了下来！
【都市】寂寞的男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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