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十年了,突发奇想,去原来的住处看看。从医院到小区,原来以为特别远,没想到跑步跑的腿快了,一会儿就到了。
胡同还是那个胡同,楼房还是那个楼房,一切都是老样子,非常熟悉的感觉。就连胡同中间地带坏掉的那块下水道的砖,好像还是十年前坏掉的,民族中学大门口我倒车时碰坏的那块墙皮,仍然还是坏掉的样子。
抬头看看宿舍楼,我当时住的五楼,也是原样没变。只是黑着灯,显然是主人不在。
唯一不同的是,楼门口安了门禁。我想去五楼看看的愿望没有实现。楼下仍然没有停车场,挤挤的停了几辆车,估计开出去的时候还是非常困难,是练习倒车的好地方。
时光真快呀,回想人生几十年,倏忽而过,已搬过数次家了。
童年住在村儿里的三间小平房。院子里有一棵槐树,一棵榆树,一棵枣树。怪不得我对这三种树这么熟悉,看一眼就知道,原来是童年的记忆太深了。
大约长到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家搬到村东头,建起了楼板房,安上了玻璃窗,由原来的三间变成了四间。在这个小院儿度过了整个小学时期。
初中的时候我跟着父亲到城里上学,没有房子,住处搬过不下十次,待我一一数来。
先是住在父亲的单位教育局,父亲的办公室里。大约初二的时候,教育局给职工的子女腾出来两间办公室,作为集体宿舍。宿舍里大约有七八个女孩儿,大小不一,有上高中的,有初中的,有小学的。在那里结识了红霞姐、香兰姐、小燕儿、秀萍等儿时的伙伴。有的至今还在联系。
初三的时候又换了一个宿舍,记得住了几天大通铺。稍后一点儿,又换了一个单间,和洪霞姐我们两个同住。红霞姐比我大三岁,我们俩性格相似,挺谈得来的。稍后又和合梅一起住了一段,一个半间的房子,特别窄,特别长,窄的只能放一张床。
不久,又搬到小芳家的南屋和小芳住了一段。
到高中时,母亲调到城里,局里分给我家两间房一个小院,我和弟弟们从居无定处搬回来,一家人总算有了固定住处,团聚了。
老师范里温馨的这两间小屋,据说是用原苏联技术建设的,冬暖夏凉。在这里住了大约四年,留下美好回忆。
1991年,搬到卫校更好的平房里,冬天按上了土暖气,别提有多暖和了,感觉幸福满足。
1993年我结婚,又搬回教育局平房住了五年,在那里有了可爱的儿子。
1998年,喜迁新居,住上了楼房。居高望远,站在五楼的窗子前向外望去,楼后绿野一片,分外广阔。
2009年,再次喜迁新居,搬进带走电梯的楼房。感到日子一下子上升到中产阶级,过上了上层人的生活。
2010年,在市里又买了新楼,全家迁往市里,俨然变成了大城市的人。
不知不觉,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又有将近十年即逝。 时光如白驹过隙,世事如白云苍狗,变化的是住处,不变的是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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