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衣被堆满机,手搓机搅同时理。
又遇有人按门铃,不知来者是何人。
通栋住有几家人,其它门窗都关闭。
末尾才是自己屋,来去活动有监视。
稍作偏颇人介知,唯有时时敲警钟。
莫留话柄让人弃,唾沫无毒人心毒。
泼在身上随水去,滴进眼里心会哭。
前阵闹得心身疲,都怪不识妇人计。
何时缘份早点至,结速焦虑成家立。
人不复杂社会差,有钱无德难配齐。
无钱难养自己活,哪有精力谈风花。
如此残酷现实逼,迫使父母都着急。
造就多少不婚人,剩确男女一大堆。
愁煞父母成心病,又添社会怪中经。
圣人没教乱弹琴,哪来混浊不堪问。
如今黄河早已清,多少江河都断流。
正是清理湖边堤,清出一些半罐水。
不该教的可不教,该教咋教要提议。
动物植物为延续,人咋只管自一世。
男人多早翘不起,女人经无月来滴。
如此这般怎么好,可否让我来医世。
爷推三座大山去,又解裹足大脚立。
未立规矩各自使,心愿需要有接力。
棒打鸳鸯已废去,捆绑夫妻也早弃。
自由恋爱多少离,越来越无限制止。
无有自律需法律,哪有那多道理讲。
一法就栓万法立,不信就来我一比。
嫦娥面壁已思过,下地泪奔我常試。
验取石榴真经迹,一走一来亦换被。
披在身上这身衣,又回原地找羽翼。
没有智慧不敢提,无有胆量更不起。
唯有观得各种弊,才懂猛药医瘫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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