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属于 歪姬 原创
深夜听着阿诗纯吉他版的《天使蓝》,记忆荡回了很久以前、刚成年不久的我、贯穿我成长过程的香港。香港,明明离我那么近,来回不到4小时,我长这么大却从来没去看看。自从小学开始喜欢陈奕迅,香港便成为我的梦中圣地,我看过的关于香港的电影听过的粤语歌,后来又喜欢王菲、王菀之,都让我无比向往那块小小的港湾。盼啊盼,到现在十二年了,我终于有能力去,但我对香港已经没有执着了,提不起这个劲。我想我被另外一块岛屿的泥土芳香所吸引了,不只是因为那边有我最爱的人,而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泥土芳香,混合着莲花香,那边的人包括他的母语和我的母语都是同根源的,让我这个童年也曾在乡下渡过的人产生一种亲切感。台湾人的骨子里有黑色幽默,而且精神上是呈开放状态。
啊,香港,香江,从名字上看就知道是多么优雅的一块地。我以前十分龟毛地学粤语,不允许自己的发音闹笑话,好像心里认定了只要我会说流利的粤语我就能肆无忌惮地融入它,其实不是的。我直到意识到心中不再有那个执念时也终于参透,不仅关于香港,也关于我自己。曾几何时,我哪怕稍微认真找过香港地图去认一认呢?我内心其实是抗拒的吧?油麻地、土瓜湾、跑马地、深水埗……我能叫出很多地名,却不知道它们究竟在什么位置,也不曾看懂过这些地名。香港像是被包裹在水晶球内的城市,只能够让我在外面观察。也不是说它这样有什么不好,起码对我来说,那里面的人和事塑造了青少年时期的我,我很满意。我的愤怒、血泪和爱恋是它们分娩出来的,但我已经成长,即使和香港从未亲近过,也可以说离别。我也终于理解《落花流水》的歌词“水点蒸发变做白云,花瓣飘落下又生根,淡淡交汇过绝不留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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