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石爱芝
开如火,也如寂寞的石榴“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清晨五点半,走出家门,下了楼,抬头间,一树石榴花正在枝头上熊熊燃烧,瞬间烘退了胳膊上竖起的汗毛。满眼的火红,在暮春,在初夏,被点燃的不仅是枝头,在心头,也有一把榴花之火在跳跃,在燃烧。
一代女皇武则天有诗云:“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此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这样的满怀柔情,这样的相思入髓,这样的寂寞蚀骨,竟把红色错看成绿色,可是她的君王是信还是不信呢,若是不信,那就开箱看看她的石榴裙吧,点点泪痕书写了多少相思,记录了多少爱意浓情。
跑至湖北面,迎面疾走而来了身着白色运动装的女子,远远地向我招手,定睛一看,原来是钥钥,两个孩子的娘亲。她笑盈盈走过来,肌肤如脂,白中透红,精致的妆容,玲珑的身段,如同闺中待嫁的姑娘。橙色的口红映衬着如花的面容,连一旁盛开的石榴花也要失色几分。当孩子还在睡梦中,她便踏露而出,有这份坚持与自律,身材怎能不苗条,肌肤又怎能不紧致呢?试想在她的石榴裙旁,曾留下多少动人的告白?
古代女子的罗群,喜庆与鲜艳,展开的裙摆,如同一朵绽放的石榴花,染裙子的颜料正是从石榴中提取。美丽动人的女子,着一条榴花一样的罗裙,妩媚中带几分娇涩,奔放中留几许矜持。而拜倒在石榴裙下也成了对一个女人动心的最好阐述了。
石榴裙下,谁人在膜拜不记得是谁曾说过:“石榴花,开如火,也如寂寞。”是啊,春将远去,百花纷纷谢幕,或华丽,或落寞地转身而去。夏季初登舞台,第一个上场的石榴姑娘唱着独角戏,独自开在路旁一隅。可是,谁说她就寂寞了呢?那隐约可见的石榴果,已悄悄藏在枝头,等到秋风起,咧开的嘴,带给你我多少欣喜?
那时,压在箱底的石榴裙,就继续压着吧,只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剥一把石榴籽儿,递一个柔情似水的的眼眸,心也就不会再流浪了,守着一份岁序安然……
石榴裙下,谁人在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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