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兴许叶小金感到了自己的过火,隔三差五要呼我一次。随你把机子呼烂,把传呼小姐累死,把寻呼台呼垮,我反正死活不回电话。 我只咬准一个理儿;那城市妞儿不外乎吃饱了撑得又拿我开涮罢了,坚决不理。五哥倒同情起叶小金来,提了酒瓶子,说:“兄弟,要不我替你回个电话,让人家小姐苦等死等多没礼貌。”
我夺过酒瓶子:“五哥,你要赶回,我就用酒瓶揍你。这个瓶子我要留着给她打最后一次电话,告诉她我已从这座城市消失了,不会给她丢人了!”日复一日我和五哥擦遍了深圳的每一条大街小巷,擦皮鞋积少成多收入十分喜人,大把大把的零钱往存折里的小格子里塞,如今已有5位数的可观数字了。我有自己的想法,觉得积了点本钱干点儿正儿八经的生意,换个赚钱多点的事情做。
我和五哥便在离我们住处不远的地方租了间简陋的民房,开了个小吃店,我当起了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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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住着大量流入城市的农民工,我们的本钱和经验不足,就经营些米饭、面条、饺子、家常菜,很适合这些打工仔不硬气的钱包和不讲究的胃口,于是就大钱赚不了,小钱不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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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金可能因为久呼不见我回电话,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我的住处来了。她或许把无数窝棚找了个遍才寻到我,见面就说:“我呼你好多次,你为什么不回机?”惊诧之后的我平平淡淡的说:“我想你找我也没啥事,还不如省一个啤酒瓶,就免了。你屈尊来这里干吗?”(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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