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场旷日持久的隐秘之战结束后的感受。我在二零二二年的时光中,穿过时间的遂道,来到了十年前的某个时间段里,找寻那个被阻隔在二零一二年的身影。那个不知被谁附身的自己,正被一场莫名其妙的外力干扰,难以前进。
我站在绘画艺术的边上,任凭未来的画家给自己不断的电话骚扰。也站在未来的书法艺术边缘上与一个年轻的,自称为大叔的书法艺术家扯犊子似的游击战争着。一切都在艺术的表面上做着文章。到后来。音乐,也恰到好处地来到了。只是,这一切都被活活地卡在那里,死了。
绘画中,穿梭在老少画家们的嫉妒之间,盘剥人们在艺术修行着苦练时的困顿,也散发着进入了瓶颈之期后的爆炸与迷离般的色彩。手上的东西,意到了,手不到,仅存的那点儿艺术心意都被那些情欲或无休止的人情世故折磨得飘飘荡荡。
音乐中,嗓子突然再也发不出来声音了。身边突然出现了以音乐会友的专业人才。降维似的打击突如其来。不但是来自不知何方的人才,还来自身边的奇葩。
什么时候爱好让人们变得象是一场争霸赛的?什么时候,人们突然全都成了自己的敌人?一场场的聚会,一场场的纸醉金迷。一次次的早出晚归,一次次的眉来眼去,最后终于变成了分崩离析。
对头。有个智慧超人说过那句话:尘归尘,土归土。然后隐逸在了我的生命旅程中。再见只是在网上,变得象个小朋友一样了。
我不敢说这里面的人的那种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中,到底有多少能拿得出手来见人的。逃不过的欲念无论是情还是钱,都不可思议地流转在了所有人的生活中。一股股看不见的摸不着的巨大力量推动着所有的人往前走着。
最后,死的死,伤的伤,乌烟瘴气,此起彼伏。十年之间,全都变了模样,换了环境。引发的所有问题,最后落到了自己这个小小手机上,落到了简书的字里行间里。
眉宇间的那道疤,像是一个洞,汩汩地流着埋在眼里的荒唐与阴暗之境。看见过死狗,也看见过死人。看见了男人,也看见了女人。最主要的是看到了不男不女人,还是这些人占据着自我大部分的生活。走入了不一样的人生,大概也是从那一刻开始的吧,谁知道呢?!
过去的一切已面目全非。在这时期,还接触到了一帮子念着阿弥陀佛的人物。上至主持,下至在现实生活着的平头老百姓。真教假教一齐来到人们的生活中。有些痴迷者,人格已经被彻底霸占。如二月河的作品中,将某位皇帝渡入佛门的一幕一样。那么多的人,自己明明就是一个女人,非要说自己是个大和尚的情形来了场旷世表演。动不动说着功课不断,念着经布着道,放着生,供着钱,象被洗脑了一样,不可自拔。
乱象,真是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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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还是那么烈,生命还是那么美。回过头来一看,各种嘴脸都成了一个个模具,各种嘴脸也成了一张张难以更改的表情。定格在了这一段时间里,象一部黑白片的电影,无声地诉说着这一场巨变。
新的生命力还是挣扎着从体内奔涌了出来。我就坐在某商场的门口,听着疫情播报:尊敬的顾客朋友你好,进商场请准备好出示健康码,扫场所码,全程佩戴口罩。配合测量体温,为疫情作好防控。
看着人来人往,想着那些自己看到的过往,让灵魂与现实接壤,与自己静坐于此,写于此,放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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