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曾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做烟机灶具的,前几年生意好做,赚了不少,整天看他都是乐呵呵的,人缘也好,认识的朋友也多,整天不是去KTV喝酒唱歌,就是去酒吧的路上。
老王长的帅,也是个讲究的人,特别注重自己的仪容仪表,衣服和鞋袜怎么搭配更好看,领带和衬衫如何配色更适合,比女生们知道的都多。
尤其是发型,更是老王所在意的,在好多家知名的发型设计中心都办有会员卡。打理一次头发,没有一百两百的下不来。经常是油光锃亮的,不见一片头皮屑。
认识他的老妇少妻们都以他为榜样,时不时地训斥自己的老公:“看人家老王多讲究,那像你,喇嘛蛋,快洗洗去,臭死了!”
男人们大都一笑了之,学他去玩花胡哨,包二奶抛妻弃子?真是的!人与人不同,追求也不一样。
就像在市场里做保安的老张,月工资两千多块钱,省吃俭用的,头发到了不得不理的时候,才舍得花五块钱,去到街边的小理发店里理个平头,嘟囔着还嫌贵。
这天老张又该理发了,刚一进门,看到老王正在那儿修剪头发。老张有点儿惊讶地问:“你咋也来这儿凑热闹?”
老王尴尬地笑了笑:“没钱了,赔光了!这地方兴你来,也兴我来不是。”
老张怔了怔,不再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盒四块钱的红旗渠,点了一根兀自抽了起来。却不想老王竟埋怨起老张来:“死老张,看不起我不是?连一根烟也不舍得让我?”
“没有,没有,你以前可是只抽软中华的啊!这烟我不敢让你啊!”老张嗫嚅道。
“废话咋恁多!快给我点一根。”老王有点儿生气地说道。
老张这才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递给了老王。
老张偷偷地暼了一眼靠在理发椅子上的老王,烟雾缭绕着的眼睛里好像泛着晶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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