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一个特殊的年,疫情造成所有人都在家闭门不出,有的人在家里就能办公,有的人不出去上班就没有经济来源。疫情让平时很难聚在一起的家人得以团圆,但是却也让许多的人永久的分离。
有医生护士不幸牺牲,有平民百姓不幸罹难,也有被保护的人即使患病也渐渐好转,大难不死。还有许多的好心人贡献自己的一份力――无谓富贵或贫穷。灾难之下,上演了一幕幕人性的批判和礼赞。
有善,就有恶,但善良温暖人心的同时,也战胜了恶。
对于我来说,自然想所有的大灾大难都赶快过去,也包括我自己希望前路能找准方向,赶快走到下一站。
在迷雾中,迷茫;在谷底,攀缘。奈何前路漫漫,偶尔一朵花也是昙花一现。
看了些书,不解其意,做了些事,还嫌太烦。若是坐下发呆,又觉太浪费时间。前期总是心不定,现在又遇到了麻烦。风吹竹叶翩翩起,雨打芭蕉泪满襟。
小时候喜欢做梦,以为可以实现,现在不敢做梦,才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说“连想都不敢想”。越长大越不敢想,一是务实,二是胆小。
此刻的日子,春鸟鸣啾,李花开盛,家人俱在一起,春光倒也是无限好,可这背后的代价,时长不可估量,只是暂时安稳罢了。偏居一隅,是厚积薄发,还是甘心逐流随波,内心取决于自己,外面取决于结果事实。
上一个鼠年,我过得很快乐,那时我不过才小学,这个鼠年,已是大人,却也早已违背了那时的初衷。必然有不可阻挡的理由,却也叫我不知如何再去重拾那份光景。
越美好的越叫人难忘,越想叫人重现。
特别是对于一个处在低谷,想悲伤却又不敢悲伤的人来说。在别人那里估计就被说成“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了,但可笑的是我早已不是少年。少时的那点幻想,早已被埋了起来。
寒来暑往,四季轮替,景物还是那样,人不一样了,只是远处的山又多了几座坟,上街的路修了一半。房子后的公路,货车多了些,此时“隆隆――”的声音犹响在耳畔,不变的几十年未变,变了的,只在悄无声息里。
昨天下午,天空传来一阵很大的“轰隆――”声,不必抬头就知,一架飞机正飞过我们的头顶,因为不是特别高,所以声音大得震人耳膜。“有翅膀的人总是飞得高些,至少他看得远。”
本来特喜欢蝴蝶,但是近几年,蝴蝶也很少见了,那些瑰丽的色彩似乎都在慢慢地离我远去。心情低落时,就只有飞快旋转的钟盘,提示着我刻度上的无穷无尽。日夜交替时,居然连感官都快变得迟钝,不知道继续下去太无力,却也跳脱不出来,好像只有这一样事可做。
都说黑夜使人清醒,但黑夜有时候不是更应该沉睡吗?白日清晨,太阳初升,才是最美的啊。
不在黑夜清醒,不在白日做梦,梦境与现实,若能平衡,人生也该平稳而踏实,可飞升云端,也可安于贫贱。想做的事,想走的路,按自己心意便可,不因物喜,不以己悲,想有的都会有,迟来的,也许更令人惊喜。
愿今年好运,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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