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老娘瞎叫唤,我什么时候有病?老娘不接你的生意?你就说我有病,以后还让人做不做生意了。”说着夏颖瞪圆眼看着黑胖子。
苏味浓听了这话心下是放心了不少,不过她依旧是有顾虑的。
苏味浓回到了那狭小的房间,她打算先回学校一趟,如果说自己做科研的大楼被人动了手脚,那么自己的家是什么样子的呢?自己以前工作的单位又是什么样子?苏味浓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世界,她想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陈涛看见她在房里发呆对她说:“明天和我去工地。”
“做什么?”
“做什么?做饭!你闲了多久?老子养了你多久,去工地做活,还可以拿点钱。”陈涛说。
“我不去,我可以找到其他的工作。”苏味浓心理想着,自己怎么能去工地,就算这个世界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依旧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找到一份相对轻松的工作,不愿意去到那样的地方奔波。
“你找,你找个屁。”说完陈涛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冲了过来,推倒了苏味浓。苏味浓在路上就吃过他的一次亏,现在更是怒不可止。她转过身顺手拿了丢在桌子上一块塑料儿童画板,显得略微可笑。苏味浓再环顾四周根本没有其他可以用做武器的东西。
陈涛一脚踩了过来,苏味浓条件反射的用塑料画板挡了一下,立刻碎成了粉碎。紧接着直接上脚开始殴打苏味浓:“你去不去,去不去?”
苏味浓挣扎起来,一打门看见婆婆带着孩子陈小洪静静的听着那一切。
“他……他打我。”苏味浓语无伦次地说。
“打就打了,涛啊!来吃饭。”说着将端着的一碗青豆一碗红烧肉端了进来。
陈小洪安静的看着一切,跟着进来了。进来以后,他看到了丢弃在地上的塑料画板大哭起来:“奶奶新买的,怎么坏了。”
苏味浓想上前安慰两句,被陈晓珍推开了:“你这个疯子别碰我孩子。”
“你妈弄的,让你妈赔你一个新的。”陈涛说。
“你一个男人还要点脸吗?明明是你一脚踏碎的还怪我了?作为一个男人除了打老婆你还有别的本事吗?”说完想带着陈小洪一起走。
苏味浓手还没碰到陈小洪,就被婆婆陈晓珍狠狠拍了一下:“跟你说别碰我孙子。”
陈小洪也一脸嫌弃的看着苏味浓:“你是一个疯子,疯子。”
苏味浓看着陈小洪,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陈晓珍叫唤起来:“陈涛,你老婆又发病了。”
陈涛像个英雄一样,异常赋予男子气概的将苏味浓一脚飞踹在地,苏味浓后背发疼,浑身开始发抖,觉得世界似乎都是冰冷的。
苏味浓看着眼前这个貌似自己的孩子却也觉得陌生起来:“你要和他们在一起?还是和妈妈在一起?”苏味浓说这话时候在想,就当给这个孩子最后一次机会,只有和自己在一起,他才可以离家这个所谓的家,自己才可以庇护他。
孩子摇了摇头,以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苏味浓。
苏味浓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已经一刻都不想继续呆下去,自己好歹是大学教授,不是来感受一堆莫名其妙地人的羞辱。苏味浓愤怒离开,重重甩了一下门,听到门后传来了陈小珍的谩骂声和陈小洪的哭泣声。苏味浓以为这一切算是结束了,可是没有,在她还没有走下楼梯的时候,陈涛冲了出来,“想跑?神志恢复一点就想跑?”说着拿起楼道里不知道谁家丢弃的啤酒瓶像苏味浓头部敲去。
苏味浓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刺疼,转过头去眼前却是一黑。苏味浓只觉得中心不稳,此刻她已经顾不得楼道的墙壁上是不是布满了千年老灰,她很想靠过去,却似乎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深渊之中。
苏味浓什么也看不见了,却听得到陈涛的谩骂声:“我花了那么多钱娶你过门,生了一个孩子你以为就算完了?告诉你,你欠我们陈家的一辈子都要还……”“你这个疯子苏,有你在家就不能有一个安静的时候。”婆婆地碎碎咒骂声也一片片飘进苏味浓的耳朵里。
不一会,似乎还有夏颖地声音:“涛哥,大嫂又犯病啦。”
“哎呦,女人就是该打。”
“打一顿就老实了。”
……
苏味浓模糊听到地全是一片叫好声,她只觉得自己还在不停的往下落,这个深渊似乎永远不见底,可是似乎越往底落去,整个人就越发的冰冷,最后,整个人似乎掉进了一个冰窖之中。可是这似乎还没有完结,苏味浓依旧在不停地下落,直到苏味浓整个人都疲倦了在这下落的过程中失去了意识。
苏味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医院里,洁白的床单,还有消毒药水的味道曾经让苏味浓觉得恶心,现在却是觉得异常的亲切起来。
“苏老师,你醒了?”一阵甜甜女声传来,苏味浓看到了一个穿白色护士套裙的女子,脸上还画着一点精致的妆。
“现在的护士都可以化妆了吗?”苏味浓忍不住问道,在她的记忆里,护士是不可以化妆的。
“当然不可以,但是我是你的看护。是陈总派我来照顾你的,年轻的看护回答。
苏味浓起身,年轻的看护连忙想看到什么巨大事故发生一般,小跑地来到了苏味浓的身边,“你别急着起身,你已经昏睡了一个周,身体禁不起你大的折腾。”
“一周吗?怪不得我做了一个异常古怪的梦。”
“你还记得你昏睡之前的事吗?”看护小姐问。
“记得,我和陈顺琦去到了满云源,然后看到了陈涛和陈小珍的尸体。”苏味浓回答。
那貌美的女护士点了点头:“嗯,对,现在陈顺琦被指控谋杀,所以……希望你能出庭作证。”
“被指控谋杀?他们绑的不是我?”苏味浓疑惑的问道。
“不是你啊,你看到现场后受到强烈刺激,一直昏迷。”女看护说。
“难道一切都是梦?”苏味浓一脸沉思的样子,低声嘟囔。
“不是梦,他们的确已经去世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遗憾,不过陈顺琦现在被指控谋杀,你可以出庭作证吗?”女看护问道。
“当然可以。”苏味浓回答。
“那太好了,我这就回复陈总。”年轻的看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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