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初,我回到部队里,党组织经常派我们到农村做群众工作。
有一次到农村,我被分到一个村庄上做群众工作。白天忙活了一天,晚上散会后村干部把我领到一个没人住的楼上休息。
村干部把我领上楼,提了一个马灯,那时候没有电灯,我看了看房子里,三间空房,什么像样的家什也没有,就给我准备了一张床,一个凳子,一个小桌子。他随机提了一茶瓶开水,说到:老历同志,今晚你就在这休息吧,天不早了,我走了。
我说:行,你也回去歇吧。
他走后,我还没有睡意,就坐在床上摸出半包烟。我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突然我在床上坐,床腿“咣当”一声向前动了一下。我觉得有点奇怪,心想这张床腿是不是有点活络,不结实,想坏哩?我故意把身子又晃了几下,床也没动,又安静下来。我还继续抽我的烟,床又“咣当”了一下,又挪了一下,我有点奇怪:这是啥,真有力气,会把我和床抬起来,该不是床下边藏的有人吧?
我把烟放下,不抽了,下了床,提起马灯,查看了一下床下面,什么也没有。用马灯照了照周围,干干净净啥也没有,我放心了,自言自语道:管你啥呢,反正我也不害怕。
我把枪拿下放在枕头边,准备睡觉。我刚躺下睡好,又是我人连着床一起向前移动了一下。我坐起身来,心说:今晚有鬼了,不让睡觉了。
我下了床,提起马灯四处照,向上一看。啊呀,房子上边脊檩屋山上那是什么?
有一个一尺多长的,眼睛像两个铜铃那么大,明晃晃的。这是什么眼?我正在猜想,只见那家伙张开了大嘴,直挺挺地朝着我,这时我浑身不听使唤了,动弹不得。就那样对峙了一会,那家伙嘴慢慢合住,我身子能动了。啊,原来刚才它把我吸住了。我急忙拿起手枪,子弹上膛,目不转睛地看着它,等它张开嘴,我立马开枪。
这时它又朝着我张开了嘴,我没等它用力吸我,就开了一枪,接着我怕没打准,就又连开两枪,正好打在它的嘴里。
因为我在楼上,离屋顶距离很近,所以子弹直接打入它的喉咙,我停下来,看它还有什么动静没有。
【听父母那一代的故事,虽然文字平实,但也不乏趣味,本系列根据老一辈亲历口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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