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谨以此文向宋小君老师的小文《致三十岁》(http://www.douban.com/note/221268101/)和我们彷徨的青春致敬!
廿八岁:
如晤!
前段时间老妈和一个许久没联系的老邻居通了电话,从那里得知我的一个“发小”已经结婚生了小孩。
显然每一个母亲对单身的儿子说这类的事情,往往都有着明显且相同的动机。
“发小”和我同一个幼儿园,小学又是同班同学。
正如我的小学校歌所唱,我们当时就住在“吴山下,碑林旁……”。
后来在杭州的旧城改造运动中,我们住的弄堂被拆迁,我们搬去了杭州不同的城区,初中显然也没有同校,千禧年,手机远没有现在普及,联系自然就少了。
即使童年住的木结构平房条件简陋,但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个纯净世界。
“吴山下,碑林旁”的小兄弟,他的小孩已经会叫“爸爸”了。
不知道“廿八岁”,你能不能找到能相伴伴余生的“牵手”?
能否牵着“牵手”的手述说着“地黄丸”的情结。能否背着她偷偷暗自盘算廿八岁前,爱过你的姑娘,五个手指是否还能数过来?而你爱的姑娘,是不是已经把她安顿在内心的深处?
“廿八岁”,你知道,中国人异常看重历史,而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我也就回忆过去要远多于展望未来。
也许是我的前半生并没有顺风顺水,或是到了现在的年纪突然感到肩上的担当如春起之苗日有所增的缘故,总是觉得往昔更加美好。
“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我并不想承认我的内心已经开始衰老。
在杭州大剧院听到音乐会,演奏《威廉退尔序曲》,气势磅礴,我也会湿了眼睛,因为那是我在杭九中是出操的音乐,那时正值豆蔻年华,风华正茂。
理想或许将只能无限接近于梦想,生存的包袱;家庭的责任;性格的羁绊;理想的憧憬,四个因素把我拉往不同的方向。
而在个人的原始积累期我感到了菊米般的苦辛惨烈。
如今廿四、五岁。
十四、五岁的时候想成为中医,仙风道骨,普度众生。
中考、高考成绩总是不好,只能“曲线救国”学习中药。
后来形式所逼,就业所迫,师夷长技又学了西药,而又倾于工程。
再后来天意冥冥,就业于农药化工。
在通往理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终究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标准的化工技术民工。
有时候选择太多,智慧不够,“心”上有“或”则为“惑”。
廿四、五岁的人生之路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或是说在我阅历的局限中,我都是选择“最佳方案”。
廿四、五岁的现实暂且如此,那四年后的廿八岁会如何,再过十年又会如何。
还算幸运,还有少许时间、还有少许精力、还有少许勇气能够不断修正,能靠近多少算多少……
又或许理想原本就不是用来实现的,而是在你困顿无助时用来温暖内心的。
那天在和老胡约在图书馆看书,他看电路图,我却在中药鉴定。他转过头来翻着《中药鉴定学》说,你看你研究的东西多有爱,都是些花儿、草儿、虫儿;我看的东西则是要人命的。
我无意争辩。
老胡道,要是世界末日真的来了,他的论文是看一篇少一篇了。
要是世界末日真的来了,那些永远做不完的化学实验也不就是做一个少一个了。
要是世界末日真的来了,全世界人们无论恩仇都同年同月同日死,可是我信不了这些,所以我在给“廿八岁”写信。
总是喜欢给自己寻找自嘲的成语:一事无成,截然一生、命入孤星,运交华盖、有命无运,累及爹娘、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玩笑归玩笑,即使自嘲常挂在嘴边,但内心深处依旧相信有了美好的过去必有美好的未来,无论是生活、工作还是爱情都应如此。
到是总还记挂着想看看老天还要对我再怎么不好……哈哈!
不知道,廿八岁,你现在是否幸福,你的父母还是否康健,身边女朋友的善良是否和她的容颜有关,工作是否带给你的是快乐而不是焦虑和压力?
廿四、五岁,在奔三的路上,希望内心能够更加强大,做得能够更好……
廿八岁见……
老杨 泣血、稽首、百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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