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认为长大是一件好事,可以和大人一样,尽情地玩手机,看电视,重要的是,不用与上学那些语文数学英语做斗争了。
但是随着慢慢地长大后,青春期,我开始见识年少轻狂的绝望与忧伤,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认为自己拥有全世界,直到我遇到了你,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信仰,去他妈的全世界,都不抵一个你,我那时候认为自己很酷,很有自信。
我认识你时,你好像一位异国的公主,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我们相遇了。你说:“我们一起吧!”我说:“好呀!好呀!”
因为你一直都没拉下自己的面孔,开始我并不清楚你的模样,也没幻想过你的模样,但是我看到了你的笑,感觉很舒心,让人可以忘却一切烦恼的傻笑。我尤其喜欢你在向别人问问题时,头上扬到12.5的角度,然后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水汪汪地望着别人。好像在说:“快告诉我吧!快告诉我吧!我超级想知道你的答案。”
然而,你的问题别人并不会给你你想要的答案,因为你问题的本质就是这样,你听到你不想要的回答时都会说:“啊!好坑爹呀!”我知道你其实已经接受了那个答案了,只是不想表现的这么明显:“看我接受你的答案了!吧啦吧啦!”,所以你才用情绪来回应的!
在你说你的职业时,我听说后开始翻遍自己的大脑,寻找我所知道关于你的职业的信息,但是,我翻遍了我大脑皮层每一个记忆神经细胞,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对你这个行业还真是不太了解!”说完后,我的大脑就自动屏蔽外界了,然而我的大脑还在飞速运转,我在想我们会不会进入尬聊的氛围中,这可是要比沉默还要严重的聊天氛围。然后你回答,额,我忘了你的回答了。
之后,我再陪你去练习,就只是为了想和你在一起,就想陪着你。
第一次,你坐公交到了站,下车给我打电话。然后我连饭都没吃一口就赶忙到车站去接你。靠近公交站牌时我看到了你,扎着头发的姑娘,我看到了你等待着的焦急神态,那感觉就好像从寄宿学校放学时,等待着有人接你回家一样,后来我才知道你今天就是要回老家的。
我悄悄地绕过了你的身后,你这次没把自己裹得像个异国公主了,把头发盘了起来,一席长裙披身,我从远处看,真是蛮漂亮的。
你戴上了耳机可能是在听音乐。
我定了一会儿,然后绕到到你的身后。
本来我是想用双手捂着你的双眼,然后对你说:“猜猜我是谁?”的。但是无奈我手心都是汗,万一因此让你的双眼迷离可就不好了。
我把头伸到你右肩上,看到你正在微信聊天,手机通知栏上的音乐正在播放。我知道我可能叫你一声你会听不见了,我故意把声音调高了10分贝,然后说:“嗨!”如今我还记得你当时的表现,被惊吓的小兔子,我想你是认为自己遇到坏人了呢!然后我又想到如果我捂住你的双眼,你可能会后踹一脚把我踹到生活不能自理,细思恐极之后,还好我选择一个让你受了惊吓的方式和你打招呼。
然后我们一路走到目的地。
在路上走着帮你打着遮阳伞,一辆车经过,路上的尘土就直接寻我们而来。我故意走到你另一边,让你走到最外面,因为越靠近中间,过往的车辆就越靠近你。
最后在过马路时,我只顾帮着你打伞,却忘了牵住你的手了。
到了地方,等了好久也没见到L来。
带你进去花卉市场转转,然而进去之后才发现,我一个“花痴”却进去这里,这些花花草草我可都不认识呀!然而,你却认识,走过一个植物,你说:“这是什么,吧啦吧啦……”而我插不上话却只能干着急,加快速度离开这里,然后走到尽头,旁边正好有一个凳子,你正要去坐时,我抢先一步坐上去,还好,不是老虎凳,你说:“你坐吧!我不坐!”我说:“来坐我腿上呀!”
你说:“滚,我发现你和W是一路货色。”
其实是呀,那个时候我在和大家一起练习时,抢你凳子坐就是想戏弄戏弄你,至于W后来所说的,我应该让你坐我腿上这想法,我还真的没想。
然后,我起来让你让你坐,你嘴上说我做过的凳子你不坐,身体却很诚实,站累了吧?然后,你坐在凳子上,我站在你身边。你说你回家要做哪几路公交车。
然后就直接不说了,开始拿起手机来看,聊微信,查地图。我的头脑开始意识到这样的情况确实不是一个好氛围。我开始思索怎样能让你放下手机的话语,但是我的大脑殚精竭虑却也没找到要怎么和你对话。就这样沉默着,好像谁也不认识谁一样。
然后我提出要出去,你说:“你自己出去吧!我就这里坐着等。”
我走到门口,外面的天气毒辣,外面的空气与这条走廊里的空气对流形成了让人凉快的风。
我说:“XX,快过来,这里好凉快。”你或许就是想过来,就顺着我的话,过来了。
我们又在走廊门口,站了一段时间。
等了好久,L终于来了,我走在你的身后一起去见他。在与他打招呼的过程中,我看到你很不自然地手来回翻弄着你的太阳伞。我在这一瞬间发现,你好像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般,好腼腆好害羞。
在L去里面时,我提醒你:“别在翻弄你的伞了。”你就真的不再翻弄了。然后,你们再交流时我发现你的表情更凝重了。
等到结束时,你才和我说:“L太难交流了。没有W好交流。让我很不舒服。”
我无法回应你,或许我应该摸着你的头说:“么么哒,看你这么沮丧。我们一起去吃一顿饭吧!”可我知道你赶时间要会老家,我无法挽留你。
在与你走过的这几次路,或许是我走过的最长的路了,转瞬即逝间就已经走完了。
这一次,走到尽头的路口,其实我右拐就可以走了,但是你还要过十字路口到那边。你说:“你是想等我坐上车再走吗?”哪怕再不想和你分开我也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和你说:“去那边买一瓶水喝。”在我这样回答的时候,这段路很快就到了。
我说:“不然你请我吧!”你很愉快地就答应了:“好呀!”我拿了一瓶矿泉水,你说:“你就喝矿泉水吗?”我一想,“哎,好像是你请我喝水哎?怎么能便宜你呢?”说着我就丢掉了矿泉水,拿了一瓶果粒橙。我不记得我应你的疑问的行动时,你看到时的表情了,不过一定很好笑。付账时你打开你的包包,翻来翻去就是找不到钱,这让我有可乘之机,我赶快掏出屁股后兜里的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递给了卖水的阿姨,你还在包里翻着,等阿姨把钱找给我后,我说:“我结账吧!”
结了帐,我立马打开了果粒橙,一饮而尽,然后直接把空瓶子递给你说:“送给你!”你往旁边一躲,我递出的瓶子掉在了地上。
你说:“你给阿姨吧!”我从地上捡起瓶子,把瓶子交给了阿姨,阿姨从偷笑中回过神来,对我说了声谢谢。
你坐上了车,我也走了。
你在练习第二次之后,对我说:“我发现这次练习好坑,太受气了。”
我说:“这个时候厚脸皮才是真正的强大。”
你说:“我才不愿意违背我的原则去忍受我不该受的气呢!”
这个时候我知道你是一个有个性的女孩。
再后来,我就主动要求陪你去练习,正好那天我也该进行考试之前的模拟考了。
那天你还戴着一顶银白色的太阳帽,把你的马尾辫甩在身后。
我当初就没想模拟,但是你说:“你模拟,我也想看看。”
我就敲定主意模拟了。
但是,我钱没带够,还差一张毛爷爷。就问你:“你有带钱吗?”
你说:“带有一张银行卡。”
我说:“借我一百吧。那里有ATM取款机。”
我把你拉到取款机旁,你进去不停地说着:“别忘了把钱还给我啊?”取了一张毛爷爷给我。
说:“钱借给你了,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练习的情况。”
在我交钱之后,你不放心地又给我说:“打个欠条。
递给我一张纸和笔说:“给,”
我:“哎!再叫一次!”
你说:“我说的是‘给’,又不是‘哥’。”
我:“嘿嘿。”
交了钱,分配了一个老师。
见到老师,他说:“不模拟考试的学员不能看。”
你为难地对老师说:“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老师很霸气地说:“我不管其他人,在我这里就不行。”意思就是他的地盘他做主,你没交钱就不让你看。
你转头沮丧地对我说:“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模拟。”
我说:“嗯,你先回去吧!”说完我还故作成熟地,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把手放在你的帽子上,来了一个摸头杀。我看到了你又好气有好笑地把我的手拿开的样子。
下一次,我要求在你去练习的时候我陪你去。顺便把我借你的钱还给你,省的你惦记到心慌意乱的。
你练习之后,就开始和我抱怨一大堆在练习时出现的问题。我倾尽全力也无法给出你想要的答案,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后我通过了解才知道你当时只是表达情绪而已,这好像就是女人特有的表达情绪方式。
这一次路程,快到尽头路口时,我说:“我要还你钱还是要到下一次再还你呢?”
你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说:“还呀!为什么要到下一次?”
然后我说:“把欠条给我看看,丢了我可不认帐啊!”
你说:“欠条我一直都保存着。”
你说着就从包包里拿出钱包,从钱包的夹层里拿出了那张欠条。
我极不情愿地把钱给了你,欠条你也应我的要求撕的稀碎。走到最后,我了解了你公司有一个小姑娘需要钱,你借了她800块。而你这个月的工资已经快到底了。
我说:“据说,当你借别人钱时,你对别人的好感会提升吆!”
你说:“你咋知道?”
我:“我也遇到过,借给别人钱又怕别人不还的时候。”
你说:“你能有多少钱可以借给别人?”
我确实没多少,有一位学弟每星期都向我借钱,每次向他要还要好心好意地说着好话,生怕这段关系没了。
然后,我陪你走到车站,看着你坐上了公交车。
其实,我应该陪你默默走到最后,不提还钱这件事,而你可能也不会想到会要我还钱。因为下一次我就有理由在见到你了。
再后来,我就在每两个星期你双休日不回老家时,我计划要把你约出来玩。但是你都没答应。我在陪你的时候,发现你哼唱了一首歌,我回家后急忙下载来听……轻轻扬扬的旋律,却些许别样意味的歌词。“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还会有感觉,最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都埋葬在昨天。”
再后来我开始发现你微信也不常在线,有时候我的消息你两天才回。与你的聊天记录,还有你发的语音里的笑声,我都保存着。
我还把你那魔性的笑作为我的手机铃声来用,但是后来又撤了。因为太恐怖了,一段3秒的笑声不停的重复,我想这鬼畜一般的笑声会让我做噩梦的。
前段时间我看了一本书《少有人有的路》,中间有一段关于爱的介绍。
陷入情网的爱并不是真正的爱。真正的爱没有爱的感觉,也无需以爱为基础。
我对你现在就是属于陷入情网的爱,我会因为你不理我而情绪低落,我会因为你不回我电话而伤心。
现在,我于你。就不是真正的爱,我只是有这样的情感需求。
爱,是为了促进自我和他人心智成熟,而具有的一种自我完善的意愿。
我现在,正在心智成熟的路上。
我感受不到你的表达中情绪,就算感受到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在这里我应该向你说声谢谢,因为你,我知道了自己需要提高的地方。
我从未如此想要了解一个人,虽然自从我开始接触写作时就开始慢慢培养聆听每一个人的故事。
但是,只有对你的故事你的生活你的琐碎,我想多了解一点。我想要多认识你一点,只想做可以接受你的倾诉的对象。我想和你在晚上并肩去压马路,你牵着我的手,我搂着你的肩膀,把你护在马路外边,我也想和你去一趟游乐园的鬼屋,虽然我可能会被吓得直接跳到你怀里。
我也从未追过一个女孩子,还要用极其成熟的超过我的阅历的去思考,去考虑的你的任何事。想以你的角度来看待你的事,却总是弄巧成拙。
我知道我很笨拙,以至于有点憨。
如果有什么追的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指教!
在追求心智成熟的路上,我很幸运能够刚好遇见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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