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许、徐许……
“赵洁洁，赵洁洁……
这一夜徐许梦到了赵洁洁，梦里她在远去，徐许拼尽全力却没能抓住她的手。
“久违的宿醉啊！”徐许鬼使神差的拿着额头往门框上撞去。
伴随着这穿心的疼痛，徐许的心里好像闪过一道光——灵光。
“叶哭，叶哭……徐许找到叶哭时，不禁笑了出来，叶哭的背佝偻着，脸色和嘴唇皆是苍白色，一副酒色过度的病态样子。
刚要说话，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过后脸色反而红润些，“老先生找我何事啊！”声音好像来自天边。
“我问你，从去年到现在，你可曾见到过赵洁洁，就是人称千面狐的赵三娘。”
“当然见过，多亏了她的人皮面具，皇帝才能摆脱那群人的追袭！”
“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那之后你可有再见过她？”徐许焦急的问道。
叶哭道：“那之后就失去了她的消息，没有消息的人往往只有一个结果。”
……
叶哭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徐许道：“我带你去找赵洁洁，但愿我们能赶上。”
“你知道她在哪？”
“照你所说，你最后见她的时间是去年腊月初，而刘猛被杀的时间是腊月十六日，所以锦衣卫通过她摸到刘猛这条线，或者说她失踪的时间是在腊月初到腊月十六之间，而我在小年前一天却在某个山上的破茅屋里见过她。“
“这……叶哭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几片落叶在风沙中打着滚，既不知是从哪里吹来的，也不知要被吹到哪里去。世人岂非也都正如这落叶一样，又有谁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徐许为赵洁洁立了个碑，上面写着“嘉楠”两个字。 叶哭问：“为什么要写这两个字？”
“因为想写。”徐许有气无力的答道。
“我们不该逃避的，也许早点完成这件事，就不会有人死去了。”叶哭安慰道，徐许没有回答。
回到住处，徐许躺到床上，那张纸皱巴巴的放在床头，房顶的窟窿依然在，他心里是否也有个难以填补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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