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着要着手写个故事,写本小说,但并不敢于下笔,因为不知道自己想要写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想要给人带来怎样的思考。
生怕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没有意义,没有让人读这本书时学会思考,于是便一直搁置着。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是深刻的,令人心底最深处的柔软产生共鸣。
身边的一切总是会觉得太浮躁了,有时候也觉得自己也是这样,急功近利,总想着轻易的拥有些什么。
似乎要责怪这个时代就太过浮躁着,似乎要怪他们太过浮躁着,谁知道呢。
喜欢看的书都是些情爱小说,听歌也只听轻快旋律的饶舌,电影也不喜欢看的太深刻,是个喜剧都可以假装快乐,与人交谈更是不愿过火。
肤浅形式主义。好像每个人都不愿意了解别人更多,不愿意思考些什么,听信别人告诉的,认定自己看到的,单纯的只想得到快乐。
或许是我们活的都太聪明了,都知道及时行乐,都知道人间不值得。但同时又很蠢,蠢的像头猪一样。那些及时行乐,人间不值得听听就算了。
还真的当了真,别人经历了,得了到。才豁达的说出来这些被人当做真理的话,而你呢?整天浑浑噩噩浪费青春,生命。还大言不惭的说着要快乐!
我们终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安稳平淡的日子吗?还是说浪荡不羁的闯荡世界。我们徘徊反复,我们犹豫懦弱,我们热爱这个世界,却又不知如何与它和解。
于是选择了简单与快乐,其实这样也并不是说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们无权干涉,批评。
怎么样其实都是对的,只是说有些时候我们应当去认真的了解某些人或者某些事情,并不只是相信着眼前看到的那个人表现出来的东西。
每个人都带着虚假的面具,整个世界都如同假面舞会一般,因为怕受伤害,没人愿意摘下面具。因为怕看到美好下面存在的肮脏,于是没人愿意摘下别人的面具。
最喜欢的作者太宰治里面有一段话这样说到,我伪装成骗子,人们就说我是个骗子。我充阔,人人以为我是阔佬。我故作冷淡,人人说我是个无情的家伙。然而,当我真的痛苦万分,不由得呻吟时,人人却认为我在无病呻吟。
如果不用心,我们分辨不得这世界一切的真与假。在这个世界上有某些人一直在了解真相,时刻深刻的活着。
他们自称为哲学家,一个优雅的名字。那些人性里的善与恶,矛盾与魅力,他们都诠释的淋漓尽致。
有时也会想,倘若能填饱肚子闲的无所事事。我也要去做个哲学家,说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故作高深莫测。
可我终究是个俗人,也还没有活出那样的境界,于是总日里在肤浅与深刻里混沌着,日日反复。
深刻的去了解某事或某人都极其的耗费时间。那么深刻的另一种意义便是陪伴了,倘若不花时间陪伴在身边,又怎么会深刻的去了解呢?
正如家人,你的每一个微小动作与表情,他们总会从中读出你的喜怒哀乐。这就是深刻,刻在骨子里的那种。
你有时候觉得可有可无,但失去后却会万分痛苦,因为你知道这世界真正愿意了解你的人并不算多。
所以家人是你已经发生的深刻,永远无法替代的存在,因为深刻所以才会有无条件的爱。
我们生下来就是孤单的个体,这句话不知听了多少遍。但严格来说,从生下来你不是个体了,你是爱的产物,是深刻的标记。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羁绊。
无论你怎样生长,也无论何时,都要清楚,我们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是属于愿意深刻了解自己的人。
我们不单只是活在这个躯体里,我们会成为一些人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所以我并不喜欢个体这个称呼,你得知道,从孕育开始你便拥有着父母的羁绊,从孕育开始你便拥有成为另一个人身体里一部分的能力。
我时时感叹,这复杂的世界一定是神精心打造的产物,从你出生开始就注定你要与某些人相遇,与某些人产生另一段盘根错节的关系。
你无法左右它,你能等待着它,等它来临时去深刻的了解他。所以如果说,要在一段关系里表达深沉的爱意那一定要的握着她的手,眼睛真挚的望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
"上帝创造了亚当后,总会觉得他一个人这个纷闹的世界里会太孤单,于是在他沉睡时从他身体里抽取了一根肋骨创造了夏娃。亚当一觉醒来,看到女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所以我想我愿意了解你,无论是隐藏在美好下的肮脏,还是邪恶下的善良。我愿意把你当做身体的一部分那样去认识你,了解你。彼此赤身裸体般坦诚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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