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人间草木这本书不同于其他,讲的是一群老文青吃喝玩乐,汪老这本书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字里行间流露出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汪老对生活的乐观豁达。
这本书适合放枕边有空慢读,推荐晚上读四方食事,emm专治晚上没胃口。
这是一本治愈的书,在你抑郁寡欢的时候不妨看看它,看看生活中的小确幸
你看:
如果你来访我,我不在,请和我门外的花坐一会儿,它们很温暖,我注视它们很多很多日子了。
——汪曾祺
是不是很美好。
其次人间草木这本书真的称得上是真正的文人散文,文章没有空泛的大道理,也少有宏大题材,流淌在字里行间的 都是文人的雅趣和爱好,弥漫着文人独特的情调。
读汪老先生的《人间草木》你会产生这样一种感觉:一位老者与你坐在一个洒满冬日阳
光的小花园里,一会指着那棵腊梅和你说起他从前的趣事,一会打趣地告诉你说,“煤块里竟然也能长出芋头”。想来汪老先生对这些人间草木也是爱极了,也难怪他会说:“我应该当一个工艺美术师的,写什么屁小说!”
你看: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汪曾祺
做人要多率直多可爱才能写出这样的话语。
但是啊汪老这一生也是崎岖不平,远远没有我们看到他的文字那般平静从容。
汪老这辈子生于战时,长于混乱,好不容易熬到名声斐然的时候,却也遭遇那个动荡的年代被打成右派,但是最难得的是,就算遭受磨难,屡屡被人误会,也能够随时保持豁然达观的心态,用一颗平淡宁静的心去认真体会平凡生活的好处,去写就着平凡生活的不凡。
你看:
八月,葡萄“着色”。
你别以为我这里是把画家的术语借用来了。不是的。这是果农的语言,他们就叫“着色”。
下过大雨,你来看看葡萄园吧,那叫好看!白的像白玛瑙,红的像红宝石,紫的像紫水晶,黑的像黑玉。一串一串,饱满、磁棒、挺括,璀璨琳琅。你就把《说文解字》里的带玉字偏旁的字都搬了来吧,那也不够用呀!
可是你得快来!明天,对不起,你全看不到了。我们要喷波尔多液了。喷波尔多液, 它们的晶莹鲜艳全都没有了,它们像上一层蓝兮兮。白糊糊的东西,成了磨砂玻璃。我们不得不这样干。葡萄是吃的,不是看的。我们得保护它。
———汪曾祺
这是汪老在劳改是所写下的,这个有趣的人,在被判为右派劳改的时候任然保持这对生活对人间草木的热爱。
而且啊不得不说老先生真的是见多识广的,那些树那些花,仿佛跟着他一起走南闯北了。
最有意思的是他时不时的将花草拟人化,你说心里要有多少爱,才能把笔下的花花草草都写出这样可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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