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诗和远方支撑着这副皮囊,那是一年之前的事儿。
掐指一算,在《简书》里激情澎湃已达六百多天。
当初,虽然被高晓松熬制的那么不靠谱的鸡汤烫得一惊一乍的,但倒也活得充实快乐飘逸轻盈。
虽然收获不到一毛钱的激励,但还是气沉丹田与自己较着劲儿,与旁人轻着劲儿,与整个世界较着劲儿地写呀写。恨不得一铁锹下去,就能挖出一口井;一口气憋住,就能写出点儿什么名堂来。
痛定思痛,“诗”若写好,还真不是那么简单,嘴巴说出来的那个“远方”也真的有点儿忒远。追上它还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写归写,急归急,但毕竟这都是来自于自己给自己的压力。
这种慢节奏、低效率、曲水流觞式的自娱自乐的平衡,终于被一个叫“通证”的怪兽给简书之前的样子暴击得面目全非。
币改带来通证的激励,尽管数目微不足道,但对于早已习惯了埋头写作,从来没有见过回头钱儿的人,着实像是一剂强心针,猛烈地刺激着人们眼球以及内心。
如果没有西汉时期司马迁总结的这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还真找不到更加贴切的语言和词汇,来还原人性于本来面目。
在这里玩耍的人们,似乎都没有追逐“诗和远方“时那么地身轻如燕轻盈飘逸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污染的肉身和太多的欲望,给整个人拖得沉重不堪了。
幻想一切回到从前,应该不可能了。
因为一旦小小的脑袋里堆满了巨大的财富幻想,若摆脱扔掉?着实是不太可能的。
但愿,不肯放下的人们别被沉重的幻想压垮,追到追不到财富倒还无妨。
别再把回家的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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