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游戏。不会玩是一种原因。连玩都不玩肯定不可能会。根本原因是,我压根对游戏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不感兴趣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碰的,即使有时候身边几乎除了我每个人都在玩一个游戏,他们热情呼唤我,我也只能对他们说:不。这种执拗是我认为必不可少的。没有这种执拗你会在任何时候被任何集体主义裹挟,就像水面一条纸船。漂浮,跟随,这就是你的命运,似乎于你,生存的意义只有群体,没有自己的心。别人的观念你必须认同,一群人围着你说的就永远是真理,你仿佛来自Hitler的军队,融入集体之中,加入他们,然后排斥其他异见的人。
爱自我者当然希望得到尊重,但前提是,自己要先尊重自己。以我对游戏的态度而言,我小时候之所以排斥游戏,是因为我觉得游戏这种东西远没有我画画有意思,游戏的情节和世界肯定没有我构想的那般丰富、开阔和充满包容性,当然我承认我当时不仅是虚构着情节和世界,也是在虚构自己,不过我尊重我那时的傲慢,我不认为那是一种傲慢,那是一种骄傲,一种自豪,出自对自己的信任。如今我觉得这种对自己的信任实在弥足珍贵,因为我越长大越觉得,太多的人实在过于谦卑,或许内心也信任自己,但在群体之中,他们只敢信任他人,好像他人就是客观的同义词,而自己就充满着各种主观性。即便是这样,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人尊重这种主观。这种主观能创造差异,差异就是新奇,新奇是充满创造性的,创造性正是如今所缺少的。
我有一个梦想,我希望有一天,每个人的声音,包括指责,包括批评,包括讥笑,包括呐喊,能随时在人群之中听见,并且不会被当成一种怪异的声音,不会被当成疯子,而是想对待赞美,对待歌颂,对待妥协,对待默不作声一样,被认真对待,认真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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