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昨天发一篇《我也是有身份的人》的搞笑文字,大家看的很开心。今天找出一篇以前玩贴吧时写的、也是关于宝贝女儿的杂文,与诸君同乐。
我家丫头的文采不错,也经常糊弄点文章出来,我曾以我俱乐部首席大吧主的身份力邀她加盟,这一方面可以为俱乐部的发展加块砖头,另一方面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可她对我嗤之以鼻,说我整天在俱乐部胡说八道装疯卖傻,哗众取宠以博一笑,实在是家门不幸和悲哀。她还说,她虽常来俱乐部,但也只是限于潜水观望,从不发言,更不暴露“高干子弟”的身份,怕我给她丢人。我很恼火,就问她都喜欢些什么,她说比如看看动慢啊,听听杰伦的歌啊,我立即也对她嗤之以鼻。经过几次拉锯战,希望越发渺茫,最后彻底绝望,从此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前天丫头回来过端午节,我不计前嫌,中午弄了很多我喜欢吃的菜招待她,热情而周到,但她好像有点心不在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样。忽然问我:“老爸啊,你的俱乐部搞征文比赛啊?”
我说:“是啊,还有很多实物奖品呢,都是手工制作的。”
她说她知道,又问我:“那什么人都能参加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这丫头看好那实物奖品也想参加征文?就故意说的危言耸听:“那必须是俱乐部的正式成员,临时工和编外人员都不算,并且还要要根红苗正,然后面试笔试,层层筛选处处把关,最后经过组委会严格审核批准才能参加。你连成员都不是,更不能参加了。”
她却说她已经是俱乐部的成员了,并说了她的账号。我惊诧不已:“你什么时候混进来的?你不是不稀罕我们俱乐部的吗?你不是怕我给你丢人的吗?现在没请你,你怎么自己跑来了?”
丫头却不以为意:“我现在不还在成长阶段嘛,看问题有偏差也情有可原啊,如果象你那样老奸巨猾,不,象你那样老谋深算,这个,对吧,我早就投奔你们俱乐部了。这也怪你,这样好的俱乐部你为什么不能耐心细致的对我介绍清楚?你作为家长,尽到责任了吗?恩?”
我开始头昏脑涨了:“好,那好,既然你进来了,那你就参加征文吧。”
丫头嘴巴一撇:“可是,那些叔叔阿姨的写作水平都太高了,我就是去参加征文也不可能得奖啊。”
我说:“那我可没办法,谁让你不好好学习的。”丫头无语。
晚上我正准备做饭,丫头凑上来说:“老爸啊,你想吃火锅吗?”
我一愣:“你是啥意思?我可没钱,不要打我的注意。”
丫头一脸的笑:“我请客呗,还能有啥意思?”
我满腹狐疑:“你请?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好心了?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丫头瞪了我一眼:“看你说的,我知道你为了我的成长付出的太多,你用那甘甜的乳汁把我抚养大,扶我学走路,教我学说话。。。”
我一听这话汗都下来了:“打住,我用乳汁把你抚养大?还甘甜的?你当我是啥玩意?”
丫头急忙辩解说:“不是的,我是说你疼我爱我,从小到大就没让我受过一点罪,现在呢,我为了感恩,请你吃个饭也是应该的啊。”我一听这话,点头如捣蒜,只夸这丫头知道好歹懂得孝道。
到了火锅店,丫头点了满满一桌的菜,当然少不了酒,啤的白的都有,我这个高兴啊,哈哈哈。
我正埋头苦吃,丫头说:“爸啊,女儿我有个事情还要请你老帮忙,还望老爸成全。”
我当时心里想的只是酒菜,哪还管别的?忙不迭的说:“行行,你小人家但有所愿,本爸上刀山下火海,肝脑涂地也在所难免,不,在所不辞,皱一下眉头不是英雄好爸。”
丫头一听大喜:“老爸,这可是你说的。这个,就是,麻烦你老去和俱乐部的叔叔阿姨说说,给我的征文打个高分,让我也得个包包呗。”
我一听大怒:“你说啥?你让我假公济私走后门?你这是典型的腐败作假,不行,绝对不行,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丫头闻听此言也大怒,把筷子一撂,说:“你说不行是吧?那我不结账了。”
“胡扯,你刚才说请我吃饭的,怎么能出尔反尔不结帐呢?”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
“可我没带钱啊,那你先结帐,回家我把钱还给你。”
“不行,我就不结,你自己吃吧,我走了。”
“你给我回来,你要是走了,我没钱给人家,人家能直接把我弄死。”
“那是你的事,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不管。”
“好好好,你的事情,这个好商量,我去说,我去说。”
“我就说了,老爸最疼我了,这点事情,对老爸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啊。那我去结帐了,等到家了你把钱还我。”
“啊?凭什么还你钱啊,这不是你请我客的吗?”
“是我请客的啊,可是你刚才说‘那你先结帐,回家我把钱还给你’,对吧?”
“这话确实是我说的,可是。。。”
“没有可是。你都一百多斤的人了,还和自己孩子计较,也不怕说出去丢人。再说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难道,在外边我还有弟弟妹妹什么的?我打电话给老妈问问。”
“住手,住口,我回家给你钱行了吧。”
回家的路上,她在前边趾高气扬得意洋洋,我在后边垂头丧气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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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紧双手,你什么都没有;摊开双手,你便拥有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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