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母亲在桌子上摆弄着膏药玩。
母亲把包装袋剪开,膏药摊开一桌子,我对她说:“妈,你别都拿出来,把药性跑了,以后贴就不管用啦!”
母亲听了,便挑了一片膏药,让我帮她贴在腰上。我按母亲指点的位置,在她后背偏左侧贴了一剂膏药。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母亲又举着一片膏药,兴冲冲地来找我,让我帮她贴上。
我很诧异,问:“不是刚贴完吗?”
母亲情绪很激动地说“没有没有”,并很麻利地把衣服下摆向上一翻,她的后背果然光溜溜的,看不到膏药的影子。
“您干吗把它揭下去啊,不是刚贴的吗?”
母亲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屁!”,又说:“我揭它干嘛,难道我疯了吗?”
这话堵的我哑口无言,决定用事实战胜雄辩,我跑到主卧洗手间,果然在字纸篓里发现了攒成一团的膏药。
母亲越来越健忘了。
思考人生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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