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国南昌起义的第二年,二十世纪最具影响力人物切•格瓦拉出生在拉丁美洲一个身世显赫的家族中。
性格不羁的青年格瓦拉成为了一名爱好运动的摩托车手,他决定穿越巨大而又陡峭的安第斯山脉环游南美洲,旅途所见各国人民的贫困与苦难从思想上改变了这名运动爱好者,他中止了跋涉的步伐,从事了拯救人民病痛的医疗事业中,一个装备各种医用设备的药箱常伴其左右,他所到之处救死扶伤,如果不历经他国一场重大的政治变天,他可能会永远成为一名医者。
50年代,以苏联为代表的社会主义政权纷纷在世界各地建立,共产主义革命思想输出播及遥远的拉美,危地马拉成立了以总统阿本斯为代表左翼政党国家。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带头大哥”美国一惯视共产主义革命为“洪水猛兽”,害怕这个后院国家,以致于引火烧身,惶恐不安,他们扶植了一支反动军官组织的雇佣军,阴谋地使危国变天,服从于自己。
所有这一切都是在格瓦拉第二次拉美之旅的所见所闻,他本人也因与阿本斯总统关系密切而被通缉。逃亡期间,他的思想再一次经历严重地转变,单纯依靠精湛的医术已经无法拯救受尽帝国主义剥削与压迫的苦难人民,必须用武装暴力的革命手段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一切问题。
当后来他在墨西哥结识了同样身处此地的古巴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和劳尔•卡斯特罗兄弟,他们共同组织游击队乘船远渡重洋返回哈瓦那从事解放古巴人民的伟大事业。就是这样,切•格瓦拉一手提医药箱,另一手提弹药箱,屡经波折与失败,他们终于在50年代末60年代初武装推翻了美国支持的巴蒂斯塔反动政府的独裁统治。
古巴革命胜利的同时,他本人拥有双重国籍身份,并被授于高官。不满足于单纯拯救一个国家的命运而置其他地方的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顾,此刻国际共产主义精神在格瓦拉内心激发并膨胀,他需要将革命输出,于是他放弃了在古巴的高官厚爵,全身心地投入到全人类的解放事业中去。
如果说他之前只在南美洲,或者更大一点的范畴——拉丁美洲活动,这一次他来到了大洋彼岸的非洲,一个环境更加恶劣,从未涉足的,前途未卜的国家——刚果(金)。当他看到赤道丛林里的这些黑人游击队连为了自己的解放的身家性命、值钱家当——枪都要花钱雇人来肩扛的时候,格瓦拉知道失败离他们只是不久的明天,他毅然再一次离开,只是上一次他是胜利后的光荣地离开,这一次却是失败狼狈地逃跑。
他再一次踏入生他养他的拉美大陆,不过不是他的母国,也不是他的发迹国,而是又一个关乎声誉与命运不可测的国家——玻利维亚,只是这一次却是他不平凡人生的终点,这里成为了他为革命事业殉难的坟墓。
切•格瓦拉在世界各国的革命行动惊动了美国中央情报局,他们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收集各地情报,广派各国间谍,收买革命柱虫。反动的玻利维政府及其背后西方主子美国终将他无情地秘密处死,他的遗体犹如“人世间的耶稣”,而后敌人残忍地将他分尸,全尸至今无法寻得或不为世人所知在何处,当他再一次回到他一生的辉煌之地——古巴,他与先烈何塞•马蒂并驾齐驱。格瓦拉的人生定格在上个世纪60年代中后期,而他却半个世纪以来为我们所敬仰与膜拜,并视其为偶像及革命精神领袖。
切•格瓦拉二度离开安逸的生活环境,数度行走于湿热的热带丛林,切•格瓦拉数次的精神转变——从一个富家子弟到身涉险地的摩托车运动员,到治命救人的医者,到投身革命的战士,再到革命胜利果实的利益即得者,最后到身陷险境、置生死于度外、投身全人类解放的伟大事业、成就大我的国际共产主义斗士。
称他为“红色罗宾汉”、“共产主义的堂吉诃德”、“拉丁美洲的加里波第”、“完美的人”、“浪漫冒险家”一点都不过分,他本人的肖像频繁出现在T恤等其它生活必需品,成为反主流文化和全球的流行文化,他成为共产主义革命运动的英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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