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碗玉米粥。不仅使人胃口大开,还可以减肥瘦身。要是在喝粥时能有一小碟咸菜就着,那简直是一种享受。说起就粥的咸菜,我最钟情于冬菜。
小时候,常看母亲做冬菜,感觉冬菜的制作并不复杂,把新收下的大白菜切成厘米见方的小块儿,至还未上冻的初冬暖阳下,温和的晒至六七成干,手抓松开不成团就行,按比例撒上盐,和切碎的蒜拌均匀装坛发酵至来年春天。打开就会有一股浓烈而特殊的酱香扑鼻而来。白菜经过一个冬天的漫长沉睡,变身为人人喜爱,又吃得起的冬菜。
冬菜的吃法还有很多,煮面时,放适量于汤中,不仅提高面的口感,还会增加人的食欲。炖肉时放一些,可以解肉的油腻。火锅时当底料放入一些,可以遮一些羊肉的膻味。
白菜还有一种变身,就是酸菜。这在中国的北方,尤其是东北,家喻户晓。酸菜的制作也不复杂,我听母亲说过,把白菜洗净,纵切成两半儿或四半儿。用开水抄一下,消毒。然后一层菜一层盐的码入缸中,最后放入凉开水,水要刚刚和菜平就行,上面一定要压一块大石头让菜没入水中,压紧。过些日子就能捞出来吃了。酸菜喜猪肉,正好解猪肉的油腻。炒,涮,凉拌都行。我最喜欢吃酸菜猪肉馅的饺子。
变身的白菜以独特的风味唤醒沉睡的味觉神经。但是如今白菜的命运又怎样呢?
在设施农业不完善的二十多年前,白菜曾一度是老百姓的当家菜。毫不动摇地占据了人们冬季的餐桌。在那些食物相对单调的年代里。人们一窖窖的储存白菜,竭力创作着白菜的吃法。我至今怀念母亲做的白菜丸子,白菜馅的玉米团子。但是在今天菜肴丰富的餐桌上却很少出现它的影子了。它卑微的退出主角,跑起了龙套。
初春的积雪开始融化,亦或那个冬天并没有下过一场雪,向阳处存放的白菜,在阳光下翠绿翠绿的。母亲系着她的蓝布围裙,弯着腰侍弄着它们。在我的记忆里,她是那么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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