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很久没人住了,到处长满树,连屋里的土地都冒出树来,爸妈只保留下中间的房子,两边山墙都成了树桩。我让爸妈常回家看看,把家里冒出来的树砍了,妈妈却不以为然,继续在那树桩上做饭,一来就地取材,二来烧死这些树,我也就没有多管。
走出房门,感觉自己又到了另一个地方,为什么梦里总会出现在学校,遇到的都是老同学,当初那学霸级别的女生,现在还会以为我是白痴吗?还会嫌弃我吗?
我来到一家很高级的电影院,确切说我是感受别人的感受,跟着两位女人来的。无意听到好久不见的老同学谈论高雅艺术,妙手弹奏箜篌,那声音隔着墙渗入人的耳朵,美妙极了。墙上挂着一张名为《梦中》还是什么的电影宣传画报,乍看还以为是我的书改编的作品,听说是后来别人加工过的影视作品。
“都有什么梦?”女人问
“妖梦,精梦,鬼梦,各种梦都有。”我如数家珍地罗列着。
“那有没有哭梦?我们去看一场哭梦吧!”
“当然有啦,只是……”
我心里很清楚,这哭梦再多不过了,我是不想看,免得自己掉眼泪。随着女人嘤嘤的哭声,诡异的画面出现,我好像进入女人所说的哭梦里。
二胡相声梦,婉转动听,让人想起已经被遗忘的传统文化,糊涂的人生就像做梦一样,永远没有对的答案。女人梦,凄凄惨惨戚戚,往往都是女人心底的秘密,千百年来女人没有说出口的梦。
“世界大同,宇宙和顺的梦有没有?”
“也有也有。”
还有一个关于我的梦,问我几时离家,几时回,几时回家,几时离开,一段一段的话,接连不断,还以为是说相声。有专门的人士总结,哪些梦是从前的,哪些梦是后来的,哪些是谁谁创造的,哪些又是映射我的。
看呀看,这些梦都是因我而起,虽然不写这么具体的作品,可我都提前欣赏过。今天这传统文化与现代艺术的巧妙结合,把中华民族的各种梦又重新诠释一遍,可谓匠心独运吶。
2018.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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