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待人交友
子曰:无友不如己者。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诚信),友多闻,益矣。友便辟(走邪道),友善柔(阿谀奉承),友便侫(花言巧语),损矣。
关于待人交友,本书讲述了交友的准则与态度,提到了谦虚学习、热情好客、德怨之报以及损益三友,几乎都是名传千古之言,确实发人深省。
可是,关于交友标准中,孔子认为不应该结交不如自己的人(无友不如己者),这种说法充满着功利性,因为一个人只结交那些强于自己的人,说明此人目的性很强,想从别人身上获取一些自己没有的事物,这不是交友,而是投机。
况且,换位思考一下,那些比自己强的人如果也认同此道理,那么他们又岂会和自己交友呢?自己又能有多少好友呢?这于情于理都不通顺,况且即便此理成立,它的提倡者孔子本人后来却又言行相悖,这体现在《史记·孔子世家》中说记载的孔子杀少正卯的故事。
少正卯是当时鲁国的一位办学授徒的老师,和孔子本是同行,由于其讲课生动有趣,而且实用又接地气,致使孔子的学生除颜渊之外都跑去听少正卯讲课。
少正卯的课程比之孔先生的课程更受欢迎,符合孔子择友以及谦虚好学的标准。可是孔先生没有按照自己说的那样见贤思齐啊,而是苦心孤诣地罗列了少正卯的五大罪名:心达而险、行辟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具体意思就是:思想叛逆而凶险、行为邪僻而固执、言辞虚伪而好辩论、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对于不好的事物顺从而且纵容。
孔子列出此五大罪状之后便将其杀掉,细心的同学或许发现了,这些所谓的罪状全是思想层面的,并没有实际的行为依据来证明此人作恶多端以至于该判死刑,可是孔先生就像文革期间的各种红卫兵小将一样,给人罗列了思想罪名,扣了许多帽子,就像“反革命罪”“右倾机会主义罪”等等,也没给人机会反驳,说杀就杀了。
千载之后,再次读到孔子之言,结合其所作所为,着实感到一种莫名的讽刺与虚伪。
关于为政从政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这两句讲的是统治者的有效统治方法,虽然此理念是服务于专制集权分子,但是其提倡的敬事而信、节用爱人、举直错诸枉等方式,即便是在现代文明社会也同样合理有效,意义重大。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这两点是孔子以德治国的主张,在现在看来的确是荒谬至极。“德治”的本质就是“人治”,因为道德是一个依附于人的抽象概念,道德的力量无法战胜人类固有的趋利避害的本能,掌权者在权力不受约束的情况下,单靠道德修养根本不可能成为清正廉明的翩翩君子。
而且孔子口中的“德”“礼”的规章制度,都是由统治者制定给被统治者来遵循参考的,而后者除了以从根本没有反驳的权利,只能按照规定好的做或不做,这种学说正好是为统治者愚弄百姓而量身定做的教材范本。
千百年来,在中央集权专制统治下,以德治国不过是一句自欺欺人的口号,它只会使官吏愈加腐败,而让平民愈加的逆来顺受。
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或谓孔子曰:子悉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唯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悉其为为政?
这两句话,前一句话是子张向孔子请教当官发财的学问,再一次印证了之前说的功利性学习的目的,孔子说行动要谨慎,说话少出错。孔子说的比较含蓄,敞开来说其本质就是看风使舵,放弃原则,圆滑世故。因为当时的是非对错,优劣高低,其话语权在于上级,而非是可以公开评判的事物。
至于后一句,别人问孔子为何不从政。孔子顾左右而言他,明明是自己拿热脸去贴各路君王的冷屁股,没有受到待见,反而说自己拿着孝敬父母和尊敬兄长的风气去影响当政者,也算是从政了。
首先,孔先生这是赤裸裸的煮熟的鸭子--嘴硬;
而且,其说辞更是可笑,明明前边在教别人“干禄”之道,后脚又说强行解释自己的特色从政理念,这不是打脸吗?;
况且,抛开这两点不谈,单从言论本身来讲,孔子的言论明显放大了“孝悌之道”,他认为对在家里顺从长辈,将来在社会中就会自然而然地顺从统治者,这是摆明了孔子对“仁”的理解,就是“顺从”,而且是无条件的那种。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这句话可谓儒学YuMin之策的“精华”,只可让人民接受役使,不可以让人民了解知道,几千年前便有如此机心,真是令人发指。
想来历朝历代,无一不是如此做法。统治者穷奢极欲,苛求无度,老百姓苦不堪言,反而认为统治者就应该役使他们,有此“成就”,儒家子弟“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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