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气稍稍的划火过去,临近了毕业又要去练车,两件事相遇了就撞的匆忙。学校与驾校离的不是很远,但因为驾校位置有些偏静,行不过去寻,于是他们就安排了接送的车,走过一条直路再爬上一段乡间的坡,也就到了,一小时两趟。
是辆小小的面包,人少时不宽不阔,多时挤挤肩挨肩样的脚挨腳。坐上去眼临了窗边,看着走过了那个直道,拐进熙攘的坡,是一片民房,错落着墙高一头又去了低一头。墙皮是新过太久变作的旧色,映着灰黑的瓦片在孤零。因为坡上有减速带,所以车行的很慢,缓缓转过的那个墙头有些斑驳,也许年纪大了吧。墙角边堆着夏天突兀的方煤,乱了四周边际染上了黑,不知道怎么样感觉有些阴沉,地方不远有块青石,棱角不明被磨的圆滑。顺着石边看去耷拉着片印着黄花的衣角,是件老俗的汗衫,应该是几时的贵良品件,可被水的发白不知次数了。衣裳是妇人的,齐耳的短发些许不及,露出了皱下的耳廓,她是背着看夕阳的,驼弯慈祥。车突然抖了下,行过了也就看不见了。
那天有点在驾校久待着了,回来时已经入暮,赶着自习所以摧的车快,过时匆匆地望了眼,溶进了夜色,那点外露的耳虽然败容却也闪着亮光,她是背着看月亮的,白暮的光样和谒。最后的我多多少少去了几次,又每天看到了那么阿婆,她总是背对着阴凉,面着阳光,也许在等着什么,也许就爱着这样。
我终是拿到了驾照,依然矇眬,也就从未去过再也没有望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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