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来之不易

作者: 小烦O_o | 来源:发表于2016-08-10 12:10 被阅读100次

    【婴灵的故事】上

       民间传说,胎儿在妈妈的肚子里面四个月,就会拥有一个有意识的灵魂,这个时候要是将这个胎儿流产掉的话,那胎儿的灵魂就很容易对父母产生怨恨,终生跟随在父母身边不说,有的甚至还会对能够诞生在世界上的弟弟妹妹施以毒手,成为人人谈之色变的“婴灵”。

       我是受过唯物主义教育的高材生,对于这些所谓的民间传说自然不相信的。所以我上大二的时候,我的女朋友林芳丽有一天羞答答地告诉我说,她有了我的孩子时,我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人流,把他做掉吧!”

       “为什么?”林芳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聪,你为什么要我打掉胎儿,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这还用问吗?”我不满地说道,“我们还在上学不说,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没有结婚,怎么能够要孩子呢?”

       “我们可以马上结婚的啊!”林芳丽着急地说道,“国家不是开放了政策,允许在校的大学生结婚甚至生孩子了吗?为什么我们不能结婚,为什么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

       “芳丽,你冷静一些!”我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心平气和的和女友讲道理,“我们现在真的不能要这个孩子。你想想,我们还是个学生,一切都应该以学业为重,而且我们的学费生活费什么的还得要从父母那里拿,你生个孩子出来,会增加咱们父母的负担。”

       “可是,我刚刚去医院检查过,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林芳丽哽咽道,“我妈妈曾经跟我过,胎儿有了四个月就不能打掉,因为他已经有了灵魂。你打掉他的话,他就会变成婴灵,永远跟随在你的身边。”

       “芳丽,你好歹也是受过严格科学教育的,怎么能够相信你妈妈那一套封建迷信思想呢?”我不客气地说道,“科学家早就证明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灵魂的,包括你说的什么婴灵之类,都是不存在的。”

       “可是……”

       “不要可是了,芳丽。”我将林芳丽拥抱入怀,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孩子打掉吧!”

       “知道了!”林芳丽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我一句。看得出,她是非常喜欢小孩子的。

       于是我抓起了她的双手,向她庄严起誓道:“芳丽你放心,我们大学毕业后就马上结婚,到时我们就生一个白白胖胖的乖孩子,好不好?”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林芳丽甜蜜地看着我说道。

       “是!这话是我说的!”

       说服了林芳丽之后,第二天,我就带着她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医院妇产科,经常一番详细的检查之后,林芳丽躺在病床上,准备被推进手术室里。主治医生走了过来,将一份手术同意书交到我的手上:“把这个签了吧!签了之后你女朋友才能推进去做手术。”

       “好的!”我接过手术同意书,正要在上面签字,林芳丽忽然扭过头来对我说道:“徐聪,我觉得有些害怕?”

       “你害怕什么?”

       “害怕胎儿的灵魂会回来找我们俩报仇。”

       “不会的!”我连忙安慰她说道,“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为了不让林芳丽还有别的想法,我立刻拿起笔来,飞快地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而怪事就在我签名的过程中发生了。

       我刚写了一个“徐”字,一个非常微弱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爸爸,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一惊,“谁?谁在喊我?”这句话差点冲口而出,幸好我没有忘记这是在医院里,震惊过后迅速恢复了心情,继续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这时那个声音再次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不要,爸爸!我不想死,我想出生,想看看这个美丽的花花世界!”

       “去死吧!”我低声吼了一句,以闪电般的速度写出最后一个“聪”字。

       主治医生看见我签完了大名,立即从我的手上抢过手术同意书,然后叫护士将我的女朋友推进手术室去。

       手术做得非常顺利,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林芳丽就被推出了手术室。

       我走上前,低声问林芳丽道:“你怎么样?还好吧?”

       “我还好!”林芳丽的脸色苍白得很,努力了很久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这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陪在林芳丽的身边,悉心的照顾着她,使她慢慢的好了起来。

       当她恢复到和以前没有两样的时候,我那多年未见,一直居住在乡下的表姐忽然打电话过来,说要过来省城玩几天,叫我到火车站去接她。

       “唉!在省城读大学什么都好,就是三不五时的要接待从家乡来的亲戚和同学,花费不少啊!”我苦笑着对林芳丽说道。

       “但是这些花费都是值得的。”林芳丽说道,“我们毕业了之后,找工作就得靠亲戚和同学帮忙。”

       “这我知道,所以这次表姐过来,我会请她到学校的星巴克咖啡厅里,品尝最正宗的卡布奇诺!”

       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三个小时之后,我和表姐两个人出现在星巴克咖啡厅里。

       “真是想不到啊!”表姐环顾了一下四周,由衷地说道,“小聪你竟然舍得花大钱请我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喝咖啡。”

       “亲戚嘛!请客当然不能过于寒酸了。”我说道,“表姐,请问你打算想去省城那些地方玩啊!”

       “看看再说吧!”表姐说道,“小聪,听说你在大学里交了一个女朋友,她人呢?你怎么不带过来让你表姐瞧瞧?”

       “她正在上课。”我说道,“等一下她就会过来。”

       我正说着,林芳丽穿着一袭美丽的连衣裙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她迈着婀娜多姿的步伐,来到了表姐,主动伸出手来说道:“表姐你好,我是徐聪的女朋友林芳丽。很抱歉因为我要上课,未能亲自到火车站去迎接你,还望表姐你见谅。”

       “没关系!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表姐大大咧咧地说道。

       她拉着林芳丽坐了下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本想开口称赞一下的,但是当她看见林芳丽精致的脸蛋上还有些许苍白,脸色一变,低声问我道:“小聪,你女朋友是不是刚做了人流不久?”

       “是的。”我低声回应道,“她本来怀了我的孩子,但是由于我们还在读书,我们决定不要这个孩子。”

       “小聪,你怎么会如此糊涂呢?”表姐生气地说道,“你们的孩子已经有四个多月,在这种时候做人流,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表姐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孩子有四个多月的?”我吃惊的问道。

      二

       “呵呵!小聪难道你忘记了表姐在乡下是干什么工作的吗?”

       表姐的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我,我记得妈妈曾经跟我说过,表姐在乡下继承了姑妈的衣钵,专门帮人求神问卜,对鬼神之说是非常熟悉的。

       “这有什么问题?”想起了表姐的职业,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慌张,但是高材生的身份迫使我不能在乡下的表姐面前出糗。

       于是我故意表现得非常坚定,漫不经心地说道,“反正我们这个时候就是不能要孩子。”

       “小聪你这样就错了。”表姐教训我道,“胎儿四个月大的时候,他就会拥有一个有意识的灵魂。这时你们将他流掉的话,他很容易对你们产生怨恨,从而做出许多不利于你们的事情来。我的一个好朋友就是因为这个,差点连命都丢了。”

       表姐说到这里,向我们讲起了一个可怕的故事来:

       你们也知道,我(这一章节中的“我”,指的是表姐自己)小时候其实是非常不喜欢你姑妈的职业。因为这个职业虽然能够使我们过上比同村人更加优越的生活,但是它毕竟是和鬼神打交道,懂行的人自然会对你非常的尊重。可不懂行的人,往往在你的背后,又或者当着你的面,称呼你为“招摇撞骗的神婆”。

       我在学校里被同学们讥笑着,讽刺着,成天在我的面前“小神婆、小神婆”的喊个不停,如果不是因为学校里有一个非常疼爱我的龚老师,我连学校都不敢去。

       龚老师是我读初二时的音乐老师,她当时非常的年轻,大约只有二十三左右,对于我们这些处于青春反叛期的初中生来说,她就是个大姐姐。

       我很快的就和龚来师成为了好朋友,而且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我毫无戒心地和龚老师谈论各色各样的问题,而龚老师也对我推心置腹,她甚至连想交什么样的男朋友,都会和我分享。

       说到这里我要向你们先说明一下,那就是从我认识龚老师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她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大女孩。她很想谈恋爱,但是每次见到她心仪的男孩子时,总是不由自主地脸红起来,说话也不十分利索,因此一直交不到理想的男朋友。

       “小依,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啊?”有一次龚老师忍不住对我说道,“这样下去的话,我注定会做老姑婆的!”

       “龚老师你不要着急,办法总是会有的。”我安慰龚老师说道。

       “办法?什么办法?”龚老师着急的问道。

       “呃……让我想想!”我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了最近班里的男同学说,去酒吧里玩能够结识到很多新朋友,于是连忙对龚老师说道,“龚老师,你不如去酒吧玩吧!很多同学都说,在酒吧里能够认识到很多朋友。”

       “去酒吧?”龚来师半信半疑地说道,“这能行吗?我听说酒吧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放心吧,龚来师,不会有问题的。”我向龚来师保证说道,“你看咱们很多男生去了都没事,你一个大人去就更加没有问题了。”

       “那好吧!”龚老师下定决心说道,“我去碰碰运气。”

       我不知道龚老师到底去了酒吧没有,只知道自从那次谈话之后,龚老师人变得开朗了许多,连跟男老师说话也能够面无惧色,到了最后,她对我说,她要结婚,所以不会继续做老师。

       龚来师要结婚,作为她最好朋友的我,自然非常替她开心,给她送去了最好的祝福。

       但是我的祝福并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一年之后,龚老师居然回到学校,继续当老师,而且整个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一个原本青春动人的大美女,变成了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大婶!

       我不知道在龚老师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也无法毫无顾忌的和龚老师一起谈天说地了,因为我一靠近她,就会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还有一股刺骨的寒气笼罩在你的周围。

       我把这个疑问告诉我妈妈,她听完之后,马上一拍大腿说道:“这还用说吧!你的那个龚老师肯定出了大问题,被好兄弟给缠上了!”

       “什么好兄弟?”我不解的问道。

       “就是我平时跟你说的鬼魂!”

       “鬼魂?不可能!龚老师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被鬼魂缠上了呢?妈妈拜托你做生意不要做到我的老师头上好不好?”

       “谁说我想做你老师的生意?”我妈妈不满的说道,“我只不过老是听你说,龚老师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才想出手帮她一把而已。再说了,她到底有没有被鬼缠上,让她来我这里走一趟不就一清二楚了?”

       我虽然不相信妈妈所说的话,但是为了能够帮助到龚老师,我还是劝她到我妈妈平时帮人看病的地方来。

       我妈妈为了让我心服口服,特意在给龚老师看病时,允许我也在现场,并且在看病之前,主动为我开了天眼。

       “王大师你好!”龚老师来到后,礼貌的向我妈妈打了个招呼,“我是你女儿的音乐老师,我姓龚。”

       我正想对龚老师说,我们是认识多年的好朋友,见到我妈妈根本不用那么客气,可是当我抬起头来看龚老师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身后居然站在两个小男孩。

       这两个小孩子长得十分的特别,别人家的孩子的脸蛋一般都是红嘟嘟的,非常可爱。他们却是一副铁青的脸色,龚老师无论走到那里,他们就跟到那里,而且一直盯着龚老师看,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你们是谁?”趁着龚老师和我妈妈聊天之际,我悄悄的问那两个小男孩道。

       那两个小男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手指指了一下龚老师。

       “你们认识龚老师?”我又问道。

       他们点了点头,目光变得愈加凶狠。

       我本想开口问龚老师,这两个小男孩跟你是什么关系,但是却被妈妈用眼神制止了,

       “为什么?”我低声问妈妈道。

       妈妈没有理睬我,而是不动声色的对龚老师说道:“龚老师,请恕我冒昧问你一句,你生过孩子吗?”

       “没有!”龚老师摇摇头说道。

       “那流产呢?”

       “这……”龚老师被妈妈这么一问,竟然低下了头,“流产过两个!”

       “呜哇哇……”那两个小男孩听见龚老师说“流产过两个”,脸色变得异常的愤怒。他们冲着龚老师大喊大叫了一会儿,忽然一跳,跳到了龚老师的身上,张开嘴巴,大口小口地在龚老师的背上啃着。

       龚老师明显受不了这两个小男孩的攻击,痛苦的呻吟起来,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她额头上冒出来。

       “听我说一句,龚老师。”我妈妈认真的说道,“你想以后还能怀孕的话,就必须给你流产的两个孩子按个神位,每逢初一十五都要给他们上香,不然的话你还是会想之前那样,怀孕一次就流产一次!”

       “这样能行吗?”龚老师疑惑的问道。

       “当然还不行了。”妈妈说道,“你还得到寺庙那里去,请那里的方丈为你那两个孩子做一场超度法事。这样才算圆满。”

       “好吧!”龚老师点点头,答应了妈妈的要求。

       那两个小男孩听见龚老师点头答应,这才从龚老师的身上跳了下来,并且向我妈妈报以感激的眼神。

       三

       “哪后来呢?”林芳丽紧紧的追问道,“你的那个龚老师和两个小男孩怎么样了?”

       “龚老师听从了我妈妈的意见,在家里为两个孩子设了神位,又亲自到寺庙里,请德高望重的方丈做了一场超度法事。一年之后,龚老师顺利嫁了人,并且生下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这么神奇?”

       “这不是神奇。”表姐认真的说道,“这是因为我妈妈找到了龚老师的病因,开出了正确的药方所造成的结果。我妈妈后来跟我说了,我在龚老师身边看见的那两个小男孩,正是龚老师流产掉的孩子。他们因为无法来到这个世界上,对龚老师怀有极大的怨恨,于是变成了婴灵,死死跟在龚老师身边,折磨她,令她肚子里面的胎儿流产。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只有设神位,做法事。而自从那之后,我对我妈妈完全佩服,决定继承她的衣钵。”

       “徐聪,你听见了没有?打掉孩子是不好的。”林芳丽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我们也和表姐的龚老师那样,为我们的孩子设个神位,然后到寺庙去请和尚为他做一场超度法事吧!”

       “这有什么好做的?”我不满地说道。

       “为什么不做?”林丽芳反问道,“难道你也想我跟龚老师那样,被自己的孩子天天折磨,甚至不能生孩子吗?”

       “丽芳,你别听表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说道,“什么鬼魂,婴灵,全是不存在的东西!丽芳你想一想,要是每个四个月大的胎儿流产之后,都会变成婴灵,那全中国不知有多少父母会像龚老师那样,出那么多问题!但是事实上呢?我一个也没听说过!”

       “小聪,话可不能这么说!”表姐不满地说道,“有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事情,你还是相信一下比较好的!”

       “我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为什么要接受这种封建迷信思想?传出去岂不是让我的同学笑话?”

       “徐聪!”林芳丽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说道,“你就不能为了我,屈就一下自己呢?”

       “我就是为了你,才不能做这种事情。”我说道,“丽芳,你跟我一样,都是大学生,我们要是真的像龚老师那样做的话,你以后怎么去面对你的那些姐妹啊?”

       林芳丽还想继续劝说我,但是表姐却立马叫住了她:“算了芳丽,我的这个表弟我最清楚!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偏执狂,他一旦认准了的事情,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动的。”

       “表姐你说得对。”林芳丽无奈地说道,“我认识他这么久,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他这种脾气。”

       于是事情就在我的强烈反对之下,不了了之。而我和林芳丽之间的感情,并没有被这件事情所影响,因此毕业后的第二年,我们便走进了婚姻的神圣殿堂。

       这一天,我刚从单位回到家里,林芳丽皱着眉头走到我的跟前,向我抱怨道:“聪,我这几天有点不舒服。”

       “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看过医生啊?”听见自己的妻子说不舒服,作为丈夫的我当然十分的紧张。

       “没有。”林芳丽摇摇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吃东西都没有胃口,老是想作呕而已。”

       “不是吧,这么严重你都不看医生?”我如临大敌似的说道,“不行,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

       我说着,立马放好了行李包,衣服也不换,就带着林芳丽来到老同学佟工工作的医院里。

       佟工仔细检查了林芳丽一番后,笑着对我说道:“老徐,看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道,“做心理准备?是不是我的妻子患了绝症?”

       “徐聪你这小子,几年不见,还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佟工笑着说道,“我是在说,你要做当爸爸的心理准备。”

       “你这家伙,这种玩笑是能开的吗?”我假装不满地说道,“你说我要当爸爸,是不是说我妻子怀孕了?”

       “废话,这还用问吗?”

       “那太好了!”我高兴得一下子将林芳丽拥抱入怀,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亲得她很不好意思。

       “不过呢。”佟工一脸认真的对我说道,“你要注意一下你妻子的心理健康问题,现在很多孕妇都出现了产前抑郁症。”

       “这个不用你说,我都会注意的。”

       走出门诊室的大门,我依旧十分的兴奋,不停的对林芳丽说要买这个买那个。林芳丽一边认真的听着我说话,一边含笑着对我说道:“你说的这些是不是太快了?你的老同学可是说了,我才怀孕一个多月而已。”

       “未雨绸缪嘛!”我说道,“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当爸爸妈妈,我们的父母又不在我们的身边,所以最好就是什么都预先作好准备,以免到时手忙脚乱。”

       “我说不过你了。”林芳丽笑道,“我想上个洗手间,你这里等一下我,好吗?”

       “没问题,不过你可千万要小心!”

       “我会的。”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医院花园的石长凳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看着看着,忽然发现在距离我大约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年纪大约只有四岁,长得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在笑嘻嘻的看着我。她的衣服看上起有些古旧,应该是从农村来的。

       小女孩似乎非常之大胆,在和我对视了一分钟之后,竟然直接向着我走了过来。

       “小妹妹,你在等你爸爸妈妈吗?”我见那个小女孩长得实在太可爱了,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小女孩拼命的点点头。

       “那你的爸爸妈妈在哪里啊?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的。”

       那小女孩突然脸色一变,黑着脸,眼神露出似乎想杀人的目光。

       “就是你!你就是我的爸爸!”小女孩冷冷地说道。

       “我?我怎么可能是你爸爸呢?”我被那小女孩的变化给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向她解释说道。

       可是当我真的站起来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却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我汗流浃背地说道,“哪个小女孩怎么会突然之间不见了呢?”

       “谁不见了?”林芳丽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了起来。

       “没,没什么?”我连忙说道。刚才佟工跟我说了,林芳丽街在这个阶段很容易患上产前抑郁症,所以这种诡异的事情我认为不能告诉她,于是撒了谎,“我刚才和一个朋友打电话,他说他家的小狗不见了。”

       “原来是这样。”林芳丽喃喃地说道,“小狗不见了,可以重新再买一只啊!”

       “我刚才就是这么跟他说的。”我说道,“芳丽,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我不知道的是,当我们离开现场以后,那个小女孩再次出现了,而且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们夫妻二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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