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看到那个酸与从头顶一掠而过,后又被狠狠地踩了下头顶,正生气找寻之间,前方不远处一袭明黄飘然而落!
正处在惊恐的人们一见那人,不多时就镇定了下来。
但见那人头戴珍珠冠,脚踏鹿皮靴,腰佩镶玉青铜剑,风仪直似神明降世。
“大家莫要慌乱,那怪物已经被我重伤,现在已经只剩逃命之力了,它逃走之后必然不会再踏入翠山部,请大家安心!”几句话下来,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人们谢过那人之后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正呆望着,那人猛一回头,目光直视过来,眼睛里仿若闪动着千种美玉之光。慢慢的,走到我身前站定:“看姑娘面生的很,不知姑娘来自哪里?来我翠山部不知有何要事?”
啊?问我啊,我清清嗓子:“我是从黄山来的,路经你们这儿,也没什么要紧事儿!”
这时大叔突然走上前来:“王,她是我从皋山脚下带来的,她孤身一人,甚是可怜,于是便把他带回部里,若有不妥,请王见谅,我这就把她送走!”说完就准备拉我。
“不用了,让她留下吧,反正那怪物已经跑了!洛伯伯,你跟我来!”那个王淡定的说完就径自走了。
扒拉开大叔的手,我跟着那人的脚步而去,边走边说:“王,我叫小五,今天那个怪物为什么出现在你们部里啊?”
那个王转头撇我一眼:“我们部里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来人瞎操心!”
我悻悻的:“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好奇问问吗,有什么啊!”
跟着七拐八绕的,就到了一个小山谷里,刚进山谷就见歪歪倒倒几十个人,有的痛哭哀嚎,有的正在拿麻衣裁布替人包扎。只单纯地止血,对这些伤者而言,实在残忍。一扫远处,在这个山谷的正中间,一个被毁坏了的笼子赫然立在正中。
哦,看这情形,应该是那个酸与一直被囚禁在这,不想今天跑了,虽然猜不出酸与被囚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些人却因为它而受伤痛苦,我就行行好,替它把那些人治好吧!正在想到底是什么药草能治伤,听得那王大声道:“今日之仇,我定当向那孽畜讨要,各位家中妻儿老小,我定当派人照看周全,请大家在此就地安心养伤!”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
瞅我干嘛?再瞅我我就不去想办法救他们了!我在心里默默地叨叨。
“洛伯伯,你在此照看他们,我回去部里安排人去照顾大家的家中事宜!”
“是,还请王不要太过忧虑!”大叔安慰了他一句,那人就抬腿走了。
看着那人背影消失不见,我悄悄沿着山谷旁边的小溪逆流而上。在小溪的源头处,经常会长一种叫做“条草”的草,这种草的止血治伤效果极佳。
我沿着小溪往上一路而去,看着日头快要落下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大片的条草!我正兴奋地想要冲上去采草的时候,突然看见红色的溪水!
惊的我不知所措,但是又忍不住好奇,最后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再说。我蹑手蹑脚的往血溪流来的方向走去,循着过去,居然看到白天那个怪兽酸与趴在溪边。我过去一把拉开它,拖到离小溪七尺开外的草丛里。果然伤的很重,再得不到救助可能它真的要葬身此地了。
一狠心一跺脚,输元气吧!我的元气正一点点地衰减,酸与正一点点恢复,直至最后它睁开眼睛,我正倒下去!
迷糊中我感觉鼻痒难耐,阿嚏,终于打了个极响的喷嚏。醒来一睁眼,正看到酸与把草拨弄到我脸上鼻上。看来它的伤恢复的不错啊。
通过一番交流,酸与告诉我它是被一个叫钟芩的人抓住,献给了景山部,但是景山部的王嫌弃它是个不祥之物,就送给了翠山部,之后就一直关在景苍谷,今日感觉有异,想逃离景苍谷,一路溃败逃命,然后就是我看到的了。
这一连串的事情,好复杂啊,不想去想了。反正酸与已经恢复了,我还是干我自己的事吧。对了,我是来采药的,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匆匆跟酸与道完别,它就振翅飞走了,我往回去找那条草。采完了草,正要回去,却迎面过来一队神情紧张的精壮男人!
这些人是哪个部的?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他们有什么目的?
本故事衍生自《西山经》:又西百八百里,曰黄山,无草木,多竹箭。盼水出焉,西流注于赤水,其中多玉。有兽焉,其状如牛而苍黑,大目,其名曰 敏。有鸟焉,其状如鴞,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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