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穿着一件水红色的毛衣,戴着袖头,腰上系着碎花围裙,把一盘花生米端给酒客。酒馆里座无虚席,人们在谈天说地,划拳声、推杯换盏声此起彼伏。路平也在酒馆里,他喝了好几杯白酒,有些醉熏熏。他卷着舌头,磕磕巴巴地跟坐在对面的希波儿聊天。他在兴高采烈地说最近写的一首诗。希波儿的棉衣敞着怀,手里端着一杯酒,听着路平手舞足蹈地描述。希波儿被勾起了好奇心,要他把那首诗读来听听。路平却摇了摇头,说还不到时候,非要等结尾几句写完再读。他隔着桌子拍了拍希波儿的肩膀,说:“好饭不怕晚。”希波儿却嗤笑一声,说:“要真是一碗好饭就好了,我正饿着呢!”他在暗讽路平的诗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酒喝。在希波儿看来,发表不了的诗拿不到稿酬,没有丝毫价值,甚至不如一截木头——劈成柈子,卖了,还能买一壶酒呢!路平听出希波儿话里的嘲讽,知道和他谈诗歌是谈不通的,便转移话题,说起别的事情。正巧,妮娜拎着空托盘从旁边走过,路平就伸手把妮娜拦下。
“妮娜姐,昨晚怎么没去看拳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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