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卧,臀部,稍微,额角,擦伤
仰卧。平躺在床上,两眼望天那样子。这是一名家《游浙江双龙洞》一文里的几个词,写他和人并排仰卧在小木船上,两腿并拢、臀部紧贴船底,被人从溪流上拉进山洞。眼前漆黑一团,感觉稍微一抬头,额角准会被擦伤。在一阵紧张中,穿过了20米长的“外洞”进入了“内洞”。
我特别,对“仰卧”两字还是可以另外说几句。从14岁之后几十年里,我对平躺仰卧这身体姿势是非常非常敏感和忌畏的。这样的姿势我很难保持1分钟,只要一仰卧,吸气困难就会明显加重,一直这么坚持下去,仿佛有窒息而死的危险。我几十年来,每个晚上都是侧卧睡觉,仰卧万万无法入睡。近些年仰卧一会儿不再那么忌畏,吸气困难好一些,但在床上还是尽量尽量不仰卧,那样一来胸肌总明显张得很紧,有胸部都绷着的味道。
臀部。这词让我明白,词语、句子、篇章有雅俗之分,人也有雅俗之分。这词不就是“屁股”吗?而且“屁股”一词的使用率高很多,因而它比“臀部”通俗易懂,对小孩对老百姓尤其适合~该说屁股的时候你说臀部人家听不懂有什么用?可以说“俗”更贴近生活,更接地气。但雅也是必要的。特別在文章里要尽量用雅词,委婉一点。《游浙江双龙洞》一文里,如果把“臀部”一词换成“屁股”,显然一读出来就不舒服,仿佛让人脱了下裤子,就那感觉。如果是写小孩,用“屁股”一词又行得,小孩那屁股露一露还蛮可爱的,就这么回事。
所以文章里,想让读者觉得我们比较文雅,你就尽量少用俗词俗语,动不动“他妈的他娘的”人家肯定说你粗俗。你不戒意人家怎么说你的文风,那就简单了。古文都很雅,比较羡慕,但我们做不到。
稍微。一般来说,一个正常人稍微努努力,生活就不会有大困难,不会出大乱子。反之推论,一个人的生活太穷太困难,你要自问下你稍微努力了没有?不少人收入本来就不多,还努力地消费努力地抹牌赌博,最后不弄到没饭吃没老婆才怪。
额角。老实说,不知从何时起,我很关注別人的额角,自己的额角早已熟悉不再需要关注。近些年关注多些是因为我头发掉得快,有秃顶的恶兆。老早羡慕有些人的额头宽大饱满,如今看着年青人那低得恰到好处的额头和乌黑的浓发羡慕至极。的确盼望额头不要再更高更宽就够了;而想低下去,窄一点,办不到了,除非时光能倒流。
从另一个角度~即凭着额角的外形特点试图判断他人的智商和性格,几乎成了我多年来的习惯,这与我从事当老师的职业有关系。因为老师嘛他们的全部工作就是为了丰富和塑造少年们的大脑~额角后面的东西。最喜欢一点就通的那些脑门,最烦花岗岩之类的头壳。
从教几十年,对小孩的脑壳不同的外形有所认识。脑壳特大的、超乎寻常的小孩大多数智力不优,他们一般个头也大,动作自然比较迟缓,但性格温和;但这类小孩长大了还是不错的,情商很高,诚实守信,还大气,能当老板。脑门比中等略大(刚刚有那大点的感觉)轮廓清晰的最好了,智商偏高,人品端正,性格沉稳,科研型的。有爱好文学倾向的一般是宽额,越宽越好。脑壳特小的智商明显偏低。中等额头的如果眼睛明亮的也挺聪明。
我自己因为长期胸闷、吸气困难、缺氧感,还曾经有十分严重的失眠症,脑门处经常有麻木不适感,几十年里我每天没事就喜欢用手用力推推抹抹脑门,或紧按头顶面额,扭扭脖子,让头顶内发出响声来,松动松动,否则头壳里脑门上紧得受不了。这一来,我的额头肯定有点异乎常人~我脑门远比一般人宽。但我肯定,这种宽決非智商高,而是病态!真的,不是谦虚。就算我有点才能,也是病态的结果。长期像缺氧,脑门总有膨胀不适感。这完全符合长期缺氧病人的症状。1980年秋天某日忽然呼吸畅通了一会儿,我立马感觉额头那儿不发胀了,感觉全身每一处都立即瘦下去了,仿佛全身一下瘦了50斤,并且头脑立马清醒了。
擦伤。总记得小时候身体特別是脚和手经常被擦伤。尤其是夏天,成天地就赤着脚到处跑。你说光脚板踩在泥土地上,几乎是三天两天就受伤。脚板被尖刺、碎玻璃、铁钉扎伤的次数太多了。偶尔穿双破拖鞋我又爱一边走路一边踢小石子,不踢脚发痒,不乱踢有时脚趾也被碰伤,鲜血直流,痛得嗷嗷直叫。我脚手和其他身体部位,这一生至少受了100次伤,还好全是小伤,没有一次留下隐患 ~要说有一次,可能就是14岁那年,一个陈姓同学给我弄出恶作剧,先谎称我喉脖那里好脏,紧接着用拳头击伤我的喉部,导致咽喉气管急性发炎,继而胸闷。这不很确定。如果真是,这个伤的代价可大了,影响了我一生!
很多人一生没受过伤,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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