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上的夜真安静,除了海上吹来的风,你听不到什么;除了天上的繁星,你无须再看到什么。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向开普敦的地标桌山,table mountain进发。路上已经可以看见绵延的山,似桌山的序幕一般。
快接近一个叫Simon's Town的地方时,看见了成群的狒狒拖家带口在悠闲地街上晃荡,一点都不惧怕人类,可谓此地一景!
大家下车吃早餐,地点是兔他姑奶奶开的旅馆,叫做centural hotel, 就坐落在一条美丽的欧洲风格的街上,几乎没有的士的影子,也没有公共交通,就像南非其他地方一样,因为游人要么租车要么自驾,街上还时不时有机车党呼啸而过,当地荷兰语叫做ZEF党的。
兔他姑奶奶给准备了最传统的开普敦早餐:加了咖喱的米饭,不知道怎么做的牛肉,腌制的豆子,浇了乳酪的花菜,餐前还配了一份据说私房的浓汤,份量很多,而且饭后甜点是一大份布丁,我毫无列外又是最后一个吃完的。大家都说,我来了以后鹦哥-家庭里的小妹妹-最开心,因为她终于可以不用做倒数一个吃完饭的。
吃完就向桌山进发,哈哈,真正的美图来啦!
站在这非洲大陆的最南端,欣赏这海、天、云在最远处交融,仿佛置身于世界尽头;根本不用刻意去为相机找角度,任意一个镜头都会拍下摄人心魄的景色!由蓝地还告诉我,注意看的话,会发现海边礁石上有不少十字架,属于那些选择在这里结束自己生命的人的。我并没有看见什么,但是鹦哥和卡拉大呼小叫地看见了一个,果然远远的下面一个大的礁石上,高高的矗立着一个十字架。我们三个跌跌撞撞地跑下去,鹦哥最先到,大声读出下面墓碑上的字,却原来是一对心碎的父母为自己生于1943年、为救别人而不幸溺毙的年仅二十岁的儿子立的墓碑。看来这十字架已经在这存在半个多世纪了,不知那对父母人又安在?
车子驶过如油画般美丽的海岸,到了南非企鹅的栖居地。这里已经算是一个旅游景点了,所以终于看到了很多亚洲人的面孔,当然以中国人居多,闹李和帕见到中国人比我还兴奋,东指一个,西指一个,还逼我去跟人家打招呼,真是超级难为情......他们哪里知道俺脸皮薄得很呢,再说我见了人家是说你好呢,还是扣你脚丫,还是啊你牙塞啊?果不出我的担心,俩人兴冲冲地拉来一对日本小情侣,我晕!我搜刮了肚子了所有的日语句子,很明显那个日本男生也绞尽脑汁了一番,结果我只说了一句日语“我是中国人”,他说了一句中文“我是日本人”,然后彼此尴尬地嘿嘿笑起来了。
从开普敦海边回农场的路上,顺便抓了一张南非贫民窟的照片。像这样的居住区,据我观察,不独开普敦有,约堡和比勒陀利亚路边比比皆是。房子都是拿铁皮或纸箱皮随便搭建,歪歪扭扭挤在一起。这些很难被称为房子的房子被这帮白人轻蔑地称为shacks,还开玩笑说是新世纪shacks,因为以前黑人的房子是由泥巴和干草造的,现在改成新材料了。我很难理解这种穷苦的状况居然得不到他们的同情,就好像他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国家似的,可见1994年以来这个号称彩虹国度的国家里,种族间的隔阂和恨意,依然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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