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来的路上,小溪牵着重阳的手来到月亮湾——她平日里最喜欢去的那个小海湾。在这里,小溪曾无数次用雪白的贝壳摆出“重阳”的名字,或者在浪花吻过如镜面般的细沙上写下“好想你”,这里有她孤单的心事,有她秘而不宣的爱恋。当然,这也是她经常喂海鸥的地方 ,那些可爱的小精灵是她的好伙伴。
当她把心上的男主角牵到沙滩上时,海鸥们正站在船弦上远远地张望着他们。小溪喊起来“快过来,我来了”,也许是海鸥熟悉了小溪的声音,一大群海鸥“欧,欧”地欢唱着,呼啦啦地飞过来。看着海鸥上下翻飞的欢舞,听着海浪轻吻沙滩的呢喃,小溪和重阳依偎在一起。望着这碧海蓝天、停泊的渔船、飞翔的海鸥、斑驳的船轨,重阳多想时光的脚步就此戛然而止,就让美好永远凝结在这一刻吧。他用手机录下了整个海湾,还有他俩依偎在一起的影子……

回到宾馆,重阳拥吻着小溪,一步步移向雪白的大床,恳求着“亲亲,今晚在这陪我吧”。小溪被吻封着嘴,吱呜着“不行的,我得回去”。重阳不理会她的话,把她压在身下,依旧沉醉地吻着,这时小溪的手机响起来,铃声是那首他们俩最爱听的英文歌“You raise me up” 。
小溪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哦,是妈妈,“”小溪,今天下班还晚不?单位还有活动吗?”“没有了,妈妈,我过会儿就到家了”。小溪看着意乱情迷的重阳,轻轻地拉拉他手,他的手沉沉的拉不动,她不敢看他迷惑的眼神,小溪像犯错误的小孩儿一样,低着头“亲亲,我得回去了”,然后背上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重阳看着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小溪走的样子,与其说走,不如说是逃,他失落地一屁股坐在床上。本来,他满怀信心地以为小溪今晚会陪他的,可是他彻底失望了,就好像那一大群漫天飞舞的海鸥瞬间折翅跌落在沙滩上 :我两千多里地来找你,亲亲,你竟然不陪我,你也知道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了啊,此时他心里对小溪除了埋怨还是埋怨。可又一想,虽然在网上聊了大半年,可毕竟才第一次见面嘛,他也理解了小溪。可心情仍旧低落得很,晚饭不想吃,电视不想看,在床上一靠,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也许是白天去睡莲岛太累了吧……
的确,小溪是逃走的,因为当重阳把她压在床上亲吻时,她觉得重阳竟然有些陌生,于是她义无反顾地逃了,她一路逃回了家。这一夜她睡睡醒醒,梦中,欢唱的海鸥和重阳炽热的眼神、摇荡的客船和那张雪白的大床,像多重曝光一样重叠在一起,最后其他背景都虚化了,只有重阳那性感的嘴唇在最大的光圈中清晰地凸显出来。

到凌晨四点多钟,小溪实在是睡不着了,她打开微信与重阳联系,他竟然也醒着。寂静的夜,清晰的语音在枕边响着,小溪抱着那只大大的毛毛熊,听着重阳熟悉的呼吸,熟悉的话语,就像被重阳搂在怀里,她觉得微信里的他才是自己最爱的人。也许今天上午他走了,这一生就再也见不到了吧,小溪纠结着,也许这一天便是一辈子。“亲亲,中午还有回去的车吗?改签好吗”,重阳一查,真的有,快速地把车票改签好。他内心似乎升腾起了千丝万缕的喜悦,仿佛跌落下来的海鸥又重新飞翔在了天空,翻飞着,欢唱着,可又一个声音提醒他: 可别高兴,我这亲亲宝贝可真没准儿……
早早地,重阳站在宾馆门口等小溪,当小溪穿着毛衫裙,踩着高跟鞋在晨风中摇曳着向他走过来时,重阳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他牵着小溪的手,快速地穿过大堂,乘上电梯,穿过走廊,把小溪牵到那个雪白的大床房,他小心翼翼地把门插好,把“请勿打扰”的灯按亮。
好了,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俩了。重阳搂着小溪坐在床边,轻吻着,说着话,小溪就像是一只小兽一点点嗅着重阳的气味,熟悉着他,终于用气息确认把他和微信里的那个他重合在了一起。也许动物的本能是靠气味和气息来辨认同类的,这个本领在小溪这里竟然没有完全退化,在与重阳亲吻时,意外地被激发了出来。

重阳的大嘴包裹着小溪的小嘴,两枚舌纠缠着,在口里跳着你进我退的探戈,当吻到他们都呻吟起来的时候,小溪嗅到重阳的口里溢出一股股麝香的味道,越吻越浓郁,这个味道诱惑着她,让她迷恋,让她陶醉。她面红心跳地对重阳说“亲亲,你知道你嘴里有麝香的味道吗”?重阳捧着她的小脸,舍不得放下这甜香的小嘴,亲一口,说半句,“我第一次知道”,再亲一口,又说半句“我还以为你的味道呢”。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的味道,但只有他们吻到最激情时,那麝香味就在口齿间溢出来了 ……
柏拉图曾说:“以前人类是雌雄同体的,上帝把他们分成了两半,从那时起,这两半就开始在世界上游荡,相互寻找”。此时,小溪和重阳通过气味,准确地判断出了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也许正是这气味让小溪最后下了决心。
重阳把自己的衣服飞也似地脱掉,他轻轻地褪去小溪的裙装。当他把小溪胸罩的搭扣摘掉时,光洁的小溪宛如一枚菇娘果,玲珑、鲜润地晃在重阳的眼前。她的腰肢很细,却长着一对饱满得仿佛能溢出汁液的水蜜桃,两个粉红色的尖小小的,美得几乎让重阳流出口水来,重阳爱不释手地捧着水蜜桃亲着,含着,舔着,用舌尖撩拨着这粉红色的小樱桃。

小溪嘤嘤地呻吟着,自己身上的奶香和重阳的麝香味混合在一起。当重阳亲向她粉色的鲍鱼时,小溪羞怯地说“亲亲,我也想亲亲你的”。重阳转过身体,那是一根坚挺的通红的杏鲍菇,小溪轻轻地摸着它,轻轻地亲着。忽然想起古人说“横吹笛子竖吹箫”,把它当成笛子或箫好了,小溪怕弄疼他,只是嘬着,舔着。当重阳在她的鲍鱼裂口处用舌头来回地滑动时,小溪跟上了他的节奏,她把杏鲍菇当成笛子用舌头左右滑动着,当重阳把舌尖当振捣棒一上一下轻探进鲍鱼的裂口内时,小溪把杏鲍菇当成箫含在嘴里,用口舌一上一下轻啜着、轻咂着,他们同步舔舐着,吮吸着……
他们在互相亲吻中喘息着,呻吟着,大声地呐喊着,幸福地眩晕着,欢爱的波澜在体内一波一波涌动着……
爱在爱中满足了 这才是真爱
重阳一边享受这嫩鲍鱼的鲜味,一边惬意着自己的杏鲍菇被亲吻的快感,可是他还是想起了纪伯伦的这句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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