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 ”
南宋诗人范成大的诗句描写的正是时下的景色,麦穗由白转黄,未来半个月光景,就是一年一度的麦收季节了,而杏儿也正是这个季节成熟,故而又称麦黄杏。
今天上午驱车前往六十多公里外的小镇办事,小镇的旁边是一片规模不大的杏林,客户介绍,杏林无主,周围老百姓好像也不稀罕,喜欢可以自己摘点尝尝。
还有此等好事,同事好像也喜欢酸口,比我还要雀跃,一行三人走向杏林。
远远望去,杏树枝头已经结出成串的杏儿,甚是繁茂,像成串的葡萄沉甸甸压弯枝头。
稍近可见青杏居多,渐熟的青黄色,熟透的红黄色点缀其间,煞是好看,也很诱人。脑海中涌现的尽是杏儿的酸甜印象,刺激得口舌生津,吞咽口水。望梅止渴,大抵如此吧。
杏树不高,抬手就可以摘到,不由又想起一句古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星辰再好看又不当吃,平地而立,伸手可探,我等比古人幸运多啦!心中窃喜。
手能触及的大多是青果,青果万万不能吃的,酸涩,会倒牙。同事迫不及待尝了一颗,酸得流泪吐舌,不消说,倒牙了。
站到树下抬头望,越往上面成熟果越多,一转眼同事已经爬上树叉,我指点他,摘阳面的果,先熟。果然,丢下来的杏儿是地道的杏黄色,色泽诱人,轻轻一捏即变形,吃进嘴里特别濡软,香甜中略带丝丝酸意,嗯,是记忆中的味道,就像一首歌里的歌词,酸里裹着甜,甜里透着酸……
摇一摇,落一地,落下的大都是熟果。手里捡着,嘴里塞着,偶尔遇到酸果,酸到倒牙,酸得眼皮乱跳,看来还是早了些时日。
因为还要赶路,不论青黄,草草摘了一塑料袋,回去捂几天就好了,匆匆告别了客户离去。
同事意犹未尽,说过几天还要来摘,我说够油钱吗?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收获颇丰,搂草打兔子,有意外收获,收获的不仅仅是一袋小小的杏儿,更体验了一回亲手采摘的过程,而这恰恰是日常在超市,水果店,网购所体验不到的,何其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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