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晌午,仍有微许凉意,但因为思绪的纷乱,脑袋如在夏日闷热的午后,昏胀不堪。
“结石?”
不知何时走到我身旁,并随着我茫然的步伐一同前行的陌生人,看着我手中已折叠起来的病历单,问道。
我扭过头,满脸狐疑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候诊时看见你了。”他沉默了片刻补充道,我仍未回应,脑海里闪过的尽是未来两天那些让人头疼的检查。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做手术就好了。”他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我安慰。
“嗯。”我突然对这位来历不明的陌生人,但大抵是个生病的人,而且极有可能是个患有结石的人动了恻隐之心,做了个可有可无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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