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打开诗经,你会发现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节选《诗经》
《诗经》的字里行间充斥着自然之美。而在这其中,《蟋蟀》稍显特别,它写于一年的岁末,可以说是中国最古老的过年唱诗。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
无已大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诗经·唐风·蟋蟀》
诗歌以蟋蟀进堂屋一事,感慨一年匆匆,文中也满含对来年的叮嘱和期待:过年了,既要放松玩乐,也不可荒废正事。要像贤士那样,好乐无荒,张弛有度...
北师大博导李山曾说,《诗经》其实关乎我们这个古老民族的“内心秩序”。
我们的先民们用大自然的生命百态来抒发他们心中最纯净质朴的情感;而这背后就是古人对山川草木、花鸟鱼虫虔诚的敬畏之心。
苏轼回忆说,他儿时所住的书堂前面,种满了柏树、桐树、竹子,生意盎然,所以有很多鸟儿在上面筑巢。
他的母亲厌恶杀生,于是叮嘱家里任何人都不许捕捉小鸟。
因此几年后,奇迹发生了,那些一直未被伤害的鸟雀,竟然从高枝上迁移到低枝来做巢,因此可以被轻易看到。
后来还有四五只叫桐花凤的鸟,也迁徙过来。这种鸟儿羽毛漂亮,极为罕见,但在自己家中却温顺、不怕人,俨然是苏轼一家中的成员了。
可以想见,这种鸟和人亲密无间的关系,给幼年的苏轼留下了极为美妙而难以忘怀的印象,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后来的人生。
我们知道,苏轼一生,对世间万事万物,都充满着友善的情怀。
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他都能以审美的眼光去欣赏庭院中竹柏的影子、为江上之清风,山之明月倾倒,爱上竹林里一场突如其来的雨。
正如他在《赤壁赋》中所写的:“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我们毫不怀疑,一个从小便会对弱小禽鸟爱护有加的人,长大后自然也会去爱这个世界。
因为对鸟兽草木的爱,不过是一座桥梁,它所通向的彼岸,是对世间万物一切的深切同情和博大的爱。
古时候,人们相信万物有灵。生灵万物或被当做人格的象征,或被当作吉祥的符号,在一代又一代的艺术家的笔下被一遍遍刻画,不断丰满着中国文化的艺术内核。
只见山坡上,枯竹劲挺干瘦,老树迎风摇曳,还有一些枯草。
但此时花木的衰朽之美正是为了反衬出生命的无限张力。
肃杀的秋风中,有一只惊慌的野兔和喜鹊隔空对望,这个眼神从1061年便被定格于画面中,那份深秋时节的生灵之美在今天依旧鲜活。
崔白是宋代最开始发挥写生精神的画家之一,他对生灵的尊重与理解,使他笔下的万物都有了灵魂。
这种对花鸟草木的细致观察和生动描绘中,映照出的是宋朝广阔的审美世界,也是在呼应中国“格物致知”、“天人合一”的人文精神和美学内核。
为何中国人内心暗含着对天地万物的爱?
因为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人对自然生命有了体会和感动,才会把自己的精神世界投射在其中。
中国人从万物之中发现的是整个宇宙的秘密。
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李白说:天不言而四时行,地不语而百物生。程颢说:仁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
这看起来有点高不可攀,但其实这种境界,是如此具体,生动可感——它就在我们对自然的敬畏和珍爱之中。
新年将至,作为全球最大的奢侈品集团之一的开云集团联手艺术家彭薇,以水墨作品《那一年》,传递新的一年对男女平等唱和、万物和谐共生的美好期许。
艺术家彭薇过往的作品,一直在以独特的私人目光,将古代艺术资源与当下连接,通过中国水墨的表现形式去寻求过去与现在、传统与当代的平衡。
而《那一年》这幅作品展现的就是一个充满禅意且生机盎然的自然之境。
彭薇以精巧的构思和传统的意象带领你走进一个万物有灵的水墨世界:这不仅是一个传统山水中没有的,两性平等唱和的场面,也是一幅万物共生的理想图景。
辞旧迎新之际,燃放烟花爆竹是中国老百姓表达美好希望、祈求幸福的传统方式。
只见青绿山水之上,一对璧人相拥而立,手持烟花来欢庆新年;烟花如星雨般落下,如同纷飞的火树银花。
顺流而下,还能看到不同的动物在山水间慵懒肆意地生活。生命的温暖和力量充斥在画面间。
对人类的善意,对自然的尊重,对所有生命的爱,共同构成了这幅画的主旨,而这也与开云集团一直以来坚守的理念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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