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时光同学
图 / 网络
成惜闭着眼睛悠扬着,听录音机里面的旋律,悦耳动听。
窗外的樱花香味,轻轻的飘入房间,侵入了她的鼻息。
烟花巷因四合院的周围种了许多樱花树,名字因如此由来的。
窗外杜建宇把小石子丢到了成惜二楼的窗户上,石子碰到玻璃,嘭嘭的响。
杜建宇把手弄成喇叭状,朝着二楼的窗户喊道:“成惜…成惜”。
她闭眼听着音乐,却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她睁开眼睛,听到有人在楼下唤她的名字。
她走向窗前,见杜建宇蹲在地上,手拿着枯萎的小树枝在地上写着字。
“喂,杜建宇叫我干嘛呢?”
他抬起头来,望向成惜,她被他脸上,鼻青眼肿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有些担心的询问他:“你这伤怎么回事,你妈妈把你打的这么严重啊?”
他被成惜说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我妈打我没这么严重的,只是我被她打的时候我跑了出来摔了一跤,跌到水坑里了…”
他说完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偷瞄成惜一眼 ,怕她骂他。
“杜建宇,你到底喊我干嘛?”
“成惜,你把梯子放下来,我要上去。”
杜建宇常常被打的时候都会来找成惜,当避难场所,这样他的母亲就不会找的到他。
能通往二楼的工具就是把木制升降梯,因成惜住的是二楼的阁楼,她房间的旁边有个储藏室,升降梯就放那里。
平时成惜的母亲,也很少上来这二楼。
她把梯子放到窗户那里,杜建宇顺着梯子爬了上来。
她撩起他额前的刘海,有好大一块淤青,她去找药箱。
冰凉的药水接触皮肤时,他痛的忍不住出声:“成惜,你这是谋杀吗?这么用力。”
“就你,谋杀你有什么好处?要钱没钱,比我还穷,就算要杀,也要找个有钱人吧,你还是算了吧…”
她给他擦好药,瞟他一眼:“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躲着你母亲?”
他耸耸肩然后点点头:“她气消了我再回去吧,要不然她那鸡毛掸子又要挥到我身上来了。”
她在衣柜里拿出一床棉被放在他的手上:“呐、给你,我这里成了你避难所了。”
杜建宇咧咧嘴一笑:“谁叫咱们是十几年患难之交呢?朋友有难,不应该帮忙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滚到阁楼去。”
他拿着被子到阁楼上面,隔了一道门,隔了几个阶梯。
杜建宇更小的时候常常不听话,而不听话的的下场就是挨打。
每次挨打他都会找她,怎么多年慢慢就成了习惯,以前樱花能伸到窗口这里的,后来怕樱花树挨的太近房子,有台风来就不太好了,所以成惜的父亲便砍掉了一些。
以前他还会爬树到她家的窗户,现在树没能伸到窗户,只能爬梯。
窗外的夜漆黑着,星星稀稀疏疏洒在星空中,月儿也调皮的躲在云层里了。
当回忆成为过去的时候,能定格回忆的只要那张张泛黄的老照片了。
回忆停止,思绪回到现在是,纤细的玉手指尖抚摸着微凉的照片,有一种思念。
“叮咚”手机传来消息。
在这狭小的房子里,这一声手机铃声显得各位大声。
她拿手机看到的是杜建宇发过来的信息,内容是问她有没有时间,明天见个面。
她确认信息是他发过来的没有错,可是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如果明天见面,该说些什么,毕竟那么多年未见,熟悉忽然又变的有些陌生了。
她的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打了许多字,写写删删,最后回了一个嗯字。
清晨的阳光,偷过玻璃照了进来,风从缝隙吹进来,吹动着那窗帘,浅蓝色帘子被风吹着起起落落…
她洗漱好一切的时候,出名便望见,身材挺拔穿着一件白色的连体帽卫衣,一条运动裤的他。
依在单车傍边,见到他要见的人来了:“成惜,这里…”他朝她招招手。
她直走到他的面前停了下来有些腼腆的说:“你这么来的怎么早?你说要见面,也没跟我说是怎么早?”
“哪天见面不都一样吗?”
成惜坐在他的单车后座,手轻轻的拽着他的衣角。
前面的他,嘴角不知不觉微微上扬,微风抚过,吹乱了发梢也吹乱了心。
杜建宇见气氛这样一直尴尬的不好,然后开口说了话:“成惜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她把风吹乱的发梢别在耳后,动动嘴角:“挺好的,你呢?这些年你一直在国外过的怎么样?”
“我国外也挺好的,只是有时候吃不惯外国的菜,想念家乡,也想念某个人…”
“哦…”
“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当单车骑人校门时,她才发现原来以前的母校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了。
他把单停了下来,旁边是一个小喷池,他们面对面,他有些羞涩的问:“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
“刚刚好,我也没女朋友”
他们各自微微一笑。
THD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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