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说人人都是排成队列的行者,按着序数一步步走到最终的死亡枯竭,医生穿白衣整理着各人的号码,拎一个到尾,捉两双到头,看滚滚而去时却又要留心自己的位置。凡人不在人间,善者天堂,恶者地狱,那么厉鬼天使无法逃离了善恶又奔蹿到哪里。
医院在现代人眼中是救命果,土培些钱财滴点药液便可以去活;是吸血虫,与蚊一窝,进去干掉了精肉,剩着骨架哐当化作白灰飞扬。这是有钱与无钱的区别,这种彩色纸的诱惑与作用远超估量。医院是个无情物,砖头水泥堆下的大小盘子,被日月浸的清凉,被瓶罐泡的作呕。但它本身并无对错,像一段任劳任怨的连接线,只与区域的电流作管,两边的花火无关也不敢不能去管。
医院医者多的是无用口罩帽子、白边无比衣服,冰冷的洗手液和映着倒影的钢铝台盒。早起上班与歇息吃饭再到下班晚睡,再加上偶尔的通宵让人明白情侣婚姻决不能都遇于医职。白大褂被归为服务者,哪怕是皮椅上的高高在上,也可以用一个简单的病由呼来喝去。病人因为病而痛苦,所以劳烦的都情有可原,言者自高,所以评价与骂赞都无错误,可多如牛毛的磨耗,白衣也笑的无比僵硬了,何况远方还有生活。
我是个普通人,即将穿着白衣去寻找哭声与欢笑,也许见到的人是面带不甘离开,见到的事却是手捧着鲜花走出大门,医院的生离死别太多,自己给予的眼泪远远不能够及,也便麻木。也许我与他们都是在影子里,但至少与未墨时要做些力所能及,望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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