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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贺弼陶问顾妍：“回公寓？”
“嗯。”
今天的应酬顾妍觉得还是挺有收获的。虽然没想到木子给她介绍的“有意思”的朋友居然一个是搞工程的“光头大哥”，另一个是当地的论坛写手。
贺弼陶侧眼看一下顾妍，调皮着说：“一一，是看上‘光头强’了？还是那位‘小警官’呀？”
“就不能正经？”顾妍白一眼小陶，又顺口问他：“你熟悉他们？”
“傅强的名声确实不小，他倒也不算是黑社会，只不过弄矿搞工程，你手底下没小弟使唤有些事是办不了的。”
“至于那位苏小萌嘛，两年前全国有一个‘净网行动’的专项工作，他好像还得过一个部局的三等功。这么多年，×市只有这么一次，谁知道他辞职以后怎么又跑到宁县去了。”
顾妍知道，只要她有兴趣的事，小陶绝对就是她的万花筒。南区三市十九县，大小名人、热点事件对小陶来说都是如数家珍。从认识起就是这样，顾妍也从来没奇怪过，只不过高中毕业后为了疗伤，小陶陪她在外头足足疯够了一个月，才带她回来。见到了小陶的父亲后，顾妍也总算明白了小陶的这种“特质”，完全遗传。
想起这些，在顾妍心里，总还是觉得愧疚：“小陶，你把山庄的名字改了吧。”
“别在意，谁都不需要强迫谁，我也不会。只是，这样也算是我的自由和权利吧？”
“可是，你知道……”
“我知道你在所有人面前都能做到完美，但在我面前，我看到的只是一个最真实的女人！”
“好了一一，咱们不谈这些了。苏小萌是个有天赋的人，他的思路你可以考虑一下。学东西的思路每个人基本都会形成定式，你是学霸，想学会这些，对你来说不难。”
“是，用直播的思路曝光产品，再和下游产业链融合，营销概念，达到‘旧物赋新用’的目的，从而形成‘产品文化’，通过这样的运作的确会很容易洗脑消费者。一方面，打破传统传播的渠道性优势，品牌曝光效果立竿见影；另一方面，营造情怀，彻底的消费购买者人性中的共通性，赚钱合情还有理。”
“苏小萌还在局里的时候就是个人才，情商高的要命还很有城府，这样的人其实值得合作。”
“你想说他自负？我也相信他不会玩阴耍赖，这点我倒是放心。我只不过奇怪，怎么他会不跟你多说几句话，还完全那么客气。现在想想也是，呵呵，你总结的很好——情商高的要命。”
“其实他不能完全算是自负，他从小学开始就在专栏投稿，知道的人没几个。他当初辞职去做完全不相关的事情，很多人不敢相信，其实他还是有能力在手的。我也一直相信这世上没什么怀才不遇，说到底，才不够，自然不遇。”
“我觉得他不会和公司合作。”
“一一，他只可能和你合作，不会看你背后的资源。”
“等我结束手头的事情后吧。”
“对了，你联系他，他不会联系你的。不过他应该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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