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到那天下午,我是不是好多篇都这么开头的?
到酒店仓促落脚,就赶紧去会场报到。
我按导航找二中。妻子惊叫:“那不是吗?”
路边树下,凳子上坐了几个人,齐刷刷的,都穿着湿地文化衫。
嗬!好可爱!排排坐,吃果果。
车靠边,我下车。有俩人迎上来,一男一女,男的是晓东哥,女的是红玲姐。
晓东哥我已见过,亲切而不新鲜。他还是那么帅,帅得那么具体那么丰富,在他面前我不好意思抬头看人。
红玲姐是第一次见,我特别惊讶,嘴张得像O,她极像我以前一位同事。
关于这种相像,我后来还和那位同事说过,并发红玲姐的照片给她。她看了看,说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这么像!这么有趣!
第一次和红玲姐打交道,很早了。应该是14年的一天晚上,QQ群里搞讲座,好像是。主讲的好像是老大,他说一句话,下面立即有若干人发表意见。语文老师嘛,话多,又都爱引申。一发不可收拾,就是说语文老师的。
有个人说了一句什么,我就随口说,大家别急着讨论,先听老大的,完了再交流。
完了,真是完了。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和我说话,自我介绍说,我就是昨晚那个发言被你打断的人。
我刚醒,惊得腾一下坐起来。真粗鲁,我对自己说。
我叫李红玲,河南人。她接着介绍。豫剧,常香玉,少林寺,殷墟甲骨文,郑州飞机场……一堆东西冒出来。
你昨晚那样说,吓得我后来就不敢再说话了。她继续说。
冤枉!我是无心的!罪过罪过,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赶紧道歉。
这是第一次打交道,也是第一次把人吓着。从此,我吓人就有经验了。哈哈。
后来,就远远地观望着,浅浅地交流着。
直到有一天,有个姑娘加我QQ,说是她舅妈告诉她这号码的。这姑娘是晓敬。河南姑娘。
年会时,晓敬告诉我,她舅妈叫李红玲,问我认识吗?
啊?嘴像大O,半天没合上。
晓敬吓一跳,刚哥你没事吧?刚哥,你咋了?
没事,吓你的。看你经不经吓。瞧把你吓的。
我恢复正常了。真正吓到的人是我。
至此,两条线结成了一条钱,还系了个死疙瘩。舅妈和外甥女,可不就是这么牢么。
年会回来后,我在微信里问红玲姐这事,她详细地解释了她和晓敬的关系。
我有必要搞清楚咱俩的长幼关系。我严肃地说。
啥意思你?
不是,我想知道咱俩到底谁大。我自报生年。
小屁孩你,叫姐!
我撇撇嘴——姐!
我上面所写的红玲姐,直到这时候才是姐,之前我没叫过,因为不知道谁大谁小。因为,她看起来真不大,顶多跟我差不多。没想到弄错了。
这就成问题了,我叫她姐,晓敬叫她舅妈,晓敬叫我刚哥。乱了。捋不清了。
算了,管他呢,瞎叫吧,怎么叫着顺就怎么叫。
子曾经曰过,不管怎么叫只要开心顺意,不亦乐乎?
晚会时,我被红玲姐和秋备抓着照了一张相。两位美女的高颜值光环下,我可爱的小莲蓬似乎并没有为我增色多少。
她又和勤妹、老大拍了两张。老大一副安度晚年的样子,很少见,估计也是被那俩美女吓着了。
这照片应该叫什么呢?起个名字。她说。
围绕。想想不好。
围剿?这更不好。
那天我说,红玲姐和晓敬都是这么热爱生活热爱语文的人,又有亲戚关系,可以搞一个组合。
起啥名?
我说,问晓宇。
谁知第二天,鸽子姐说已经有名字啦!
啥?
湿地常红!
好名字,一听就是美好祝愿!比那啥啥传奇、啥啥奇迹好听多了。
念了两遍。鸽子姐,我咋听着,好像湿地要卖电视机了?
鸽子姐笑得岔了气。
都是闹着玩的。不必当真啊。
红玲姐很豪爽,笑声爽朗,办事果断,有大姐风范。
湿地编辑部的事做得有条有理有创意,自己的公众号也耕耘得有花有草有歌声。
她不光有热情,还有刻苦,深刻,坚持,愿望。她自己就是湿地的一本书。
红玲姐的公众号叫“守望一树花开”,她在用心守着脚下的大地,守着那些幼苗,守着一个美丽的春天。
希望她快乐,希望她在春风中微笑,希望她的园地缤纷多彩。
她会的。
湿地亲人——红玲姐湿地亲人——红玲姐 湿地亲人——红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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