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是一年的开始,拿一年之计在于春来说,这正是全年一切的开始。想来也怪,我们在新的一年首先实现的是团圆,然后是各种亲友的走访,再就是各种娱乐,唱戏、秧歌、跳舞之类,最后才是工作。哪怕现在假期有些短,该有的耍玩还是照旧。
有时候啊,都觉得现在手机能代替一切,看电影,小视频,阅读,聊天,k歌。总之,打发时间容易,年轻人总有年轻人的消遣。也不能强迫非要亲临现场看场戏或是秧歌。自然,现在想看还没得看,大多年轻人七天假后都各蹦岗位,毕竟生活要紧。
小时候,我们村也是有秧歌的,至今,对那些村里唱过小曲装过小丑的人记忆犹新。后来,村里秧歌起不来的时候,便是请戏班子唱几天戏。过了正月初十,我们大多的时间就是奔走到四处看秧歌或是戏。那种记忆仿佛还是昨天,看戏的老人也多,孩子也多,年轻人更多,孩子看完跑龙舞狮打鼓后,最惦记的就是能吃上一毛钱的冰棍。至于唱小曲孩子多半是不听的。
二十年前,那冰棍装在小小的木箱子里,箱子里面盖的厚厚的毛巾。最初雪糕很少,就是冰棍,凭着冰棍的颜色,就知道是什么味,似乎那时的冰棍都是橘黄色。其它小吃影响不是很深,出门前,大人兜里都装着瓜子花生糖,边看边嗑。遇到熟人,便掏出瓜子互嗑。
秧歌有白秧歌和夜秧歌之分,一般都是白秧歌,若是有夜秧歌,大都好奇,十里八乡去的人也就多。那时候看秧歌总是很挤,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只要稍微高点的地方,上面肯定爬满了人。那时候的孩子也皮实,随便跌下来依旧活蹦乱跳的。
莫非我真不青年了?总是回忆。路过村里一戏台,也是天晚的缘故,戏结束了,看戏的人也都散去。莫名有些小失落,当年,我爷爷喜欢看戏,他老不但要看完,而且还要看人家唱戏的人卸妆之后才罢休。爷爷喜好打鼓,据说年轻的时候打鼓谁都跟不住。
一提到爷爷,也不是说内疚,还真没发形容,那会我们小,爷爷眼睛不好。于是我们特意在大门口拉着绳子等爷爷进门,想当然,爷爷肯定是被我们绊倒。嘿嘿,然后我们撒腿就跑,爷爷会破口大骂,日你的祖祖,我们则老远的大笑,骂的越声音大,我们越是笑的厉害。算是捉弄了爷爷,可是想来,心里还是甜甜的。
乘着说起爷爷,再说爷爷一二事也无妨,就当是怀念。都说是老小孩,老小孩,年老的爷爷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小孩。有一年麦子刚出苗,地里有很多麦牛(专吃麦苗,全身黑黑的),然后爷爷就跑去麦地捉麦牛去了,捉来喂鸡。捉麦牛本是我们小孩子玩的,爷爷一出手,不知被我们笑了多久。
还有,夏天苍蝇多,爷爷打完屋子的苍蝇不解气,猜,跑哪儿打去了?奶奶气狠狠的说,叫你爷吃去饭,哪儿?还能哪儿,闲的慌跑去厕所打苍蝇了。哈哈哈……我们乐开怀的大笑着……
瞧着,群内都发着本地秧歌视频,我是害怕放炮,所以不想去。结果母亲打电话,说把孩子带出去看看,也好,应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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