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总有一股力量牵引着,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与你相互吸引。牵引着三毛的那个人就是荷西。在西班牙他们再次相遇,荷西带三毛去他的房间,黄昏的斜阳照进他的房间,整满墙壁都贴满了三毛的照片。三毛疑惑并未寄给过他照片,这些照片哪里来的?荷西解释到,之前去徐伯伯家里玩,看到三毛的照片,偷偷拿出来去洗,然后再放回去。三毛的心一下被触动了,哭着说:“我这颗心早已碎了”。荷西天真的回答:“碎了的心,可以用胶水粘起来,如果你实在介意,我可以用我的心来换你心”。
如果她涉世未深,则带她看尽世间繁华;如果她心已沧桑,则带她去坐旋转木马。或许三毛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也终于想要一个温暖的港湾来停放。
七个月后荷西和三毛结婚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三毛翻阅杂志看到了撒哈拉沙漠的照片,感应到了前世的乡愁,想前往此处居住,苦恋她的荷西二话不说也跟着去了。对于三毛本就是个人格独立和内心自由自在化的人,她的一举一动在别人看来是疯狂的行为,荷西却认为是理所应当。人生在世,得有此知己,可以说是无憾了。
在那里生活的点点滴滴,三毛写出了《撒哈拉的故事》等一系列风靡无数读者的散文作品,横扫台港乃至整个华文世界,而“流浪文学”更成为一种文化现象。
后来因为撒哈拉战乱,荷西让三毛先走,三毛一开始不愿意,后来想到如果自己耍赖,硬要跟他一起走的话,反而会造成他的累赘。于是先走了,在北非的加纳利群岛等他。三毛整天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每天去机场问荷西的消息,音讯全无。半个月后,终于看到荷西的时候,却病倒了。因为家庭收入微薄,三毛又病重缠身,不得不回台湾治病,病好之后当天就飞回加纳利群岛,因为家中还有荷西在苦苦等待她。
两年之后,荷西在港口谋到了一份潜水员打捞沉船的差事。荷西对于大海是向往的,对此倾注了自己的心血,他的大部分工作是作为一名潜水工程师。三毛和荷西就在加纳利群岛租了一幢面朝大海的洋房,比在撒哈拉的条件好多了,食物也是沙漠的半价。荷西平时去工作潜水时,三毛就会静静地坐在岸边等待,扮演那个守护他的“天使”。荷西就是三毛一辈子想要守候的人。
没过多久三毛的父母来岛上看望他们的女婿,在岛上逗留的这几天,荷西一边工作一边陪着岳父岳母。欢聚几天之后,三毛的父母要返回中国,因为三毛的父母是首次来加纳利群岛,所以三毛陪同他们一起离岛,在走之前荷西送他们到机场,还再三叮嘱三毛早点回来。
然而这一走便是永生不见,就在他们走的没几天,荷西在加纳利群岛最西边的拉芭玛岛潜水操作时,再也没上来。
三毛心都死了,她在棺材旁边俯下身来,像平常一样握着荷西的手对他说:“荷西别怕,临死的时候你要经过一个黑夜的隧道,过了这个隧道以后,那边有光,是神灵来接你了,我因上有高堂,父母健在,现在不能陪你一起,过几年我再来赴你的约。”
十二年后的1991年,三毛在医院以肉色丝袜绕颈窒息身亡追随所爱之人去了。
三毛本名陈懋平,因为不会写“懋”字,就自己改名为陈平。旅行和读书是她生命中的两颗一级星,最快乐与最疼痛都夹杂其中。她就是我们心中最浪漫、最真性情、最勇敢潇洒的永远的三毛。
远方有什么人在轻轻的唱歌———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
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叫
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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