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夕
写在前面:
丧了好久了,将近两个月,持续的情绪不稳定,反复无常。
折腾着自己,从内心到身体;也折腾着原本就影影绰绰的感情,从自己到S先生。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我其实又想过离开ZH后的种种,也努力在众人面前保持微笑,可是唯独没有想到无数个奇奇怪怪的瞬间自己终究没有办法彻头彻尾的淡然和坦然,太深情而毁人。
直至今天,我重新走入职场,也依然心有余悸。
但,好歹终于是慢慢缓过来。
毕竟冬天来了,春天很远,也值得期待。
写一些琐碎吧,毕竟都是让我好起来的的日常。
1、你当温柔,且有力量。
我对“好”这个字真的始终有特殊的避讳,所以一般很少回复:好。
曾经好多年,很害怕别人问我:你好吗?还好吗?最近好吗?
因为始终觉得好和坏的定义至于自己和旁人都有太大的误差,所以如果是亲近到不愿意欺骗或者不知所措,对于这样的问话,我都会选择性忽略或者绕开话题。
小小的固执,很多年。
昨晚铺上新的床单被罩后,站在床边看着熟悉的书记、日记本和笔记本,还有后来朋友送的小熊和小狗,突然觉得好女孩子,开始有点小小的欣慰。

你当温柔,且有力量。
这句话是我写给自己的一句话,很多年被用作个性签名和告诫。
可是这些年,从学校到社会,我所有的坚持其实都只是在坚持后面一句话“且有力量”,活的像个刺猬,更像个没心没肺的喜剧演员。
下面两年前的十二月铺好的床,那是我来北京两个月的时候。
汪曾祺的《人间草木》被放在床头,下面一本是苏枕书的《连生》还在床头,冷风肆意的冬天,第六遍看那部小说,些许空隙里看《人间草木》,大多数时间都盯着工作群。
那时候片片还在身边,看着她几千字上万字的敲小说,偶尔周天,我也会默默摊开电脑写自己不算小说的中篇或短篇。稀稀疏疏、懒懒散散竟然也写了好几个中篇的开头。

十月里清理身边的很多东西,收拾了好多衣服邮寄给古都的小妹,把一些书籍和鞋子清理掉,把那个陪伴自己四年当初自己花光积蓄买的笔记本电脑回收掉。
买了一个硬盘储存电脑里的东西,一点点删除,转移,点开很多会议,才发现自己曾经开过很多文档写一些零零碎碎的文字,还有好几个写了一万字或者几万字的短篇。
可惜,如今,我已经将近一年不写小说了。
些许的记录偶尔发在空间,或者公号,现在写在简书上,但都是零零散散不成形的随笔记录,关于漂泊浪荡的日子和琐碎日常。
因为很多朋友的劝慰和疑问:值得吗?后悔吗?
所以很多个对酒当歌的夜和四下无人的街,我一直问自己:后悔吗?
可是内心的回答如初:有遗憾,不后悔。
就像我很认真的说过:我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甚至三四次一样,但是每一次跌落的位置和伤痕都有细微的不同,虽然在旁人看来入坑本就不可理喻,但是我知道不一样。
所以我知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样选择这样,然后继续再走到今天这一步,成为今天的自己,今天的四夕。
立冬之后,又是冬天了,我一直很厌倦北京的冬天,仿若永无止境的曝光白昼和沉默深渊,无论是晴天还是雨雪天,又或者阴天,都有一种稀释清朗的力量。
没有耐力和心劲的人呐,一不小心就会失去方向和深陷混沌。
还好这些日子,北方的风很紧很紧,虽然清寒但总会感叹深秋浓郁,冬还远一点。
雪莱在《西风颂》里说:If Winter com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有人翻译为: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给一代又一代人希望和鼓励。
我因为无数次被戏弄所以质疑,但生活或者人生不就是被戏弄或者逃避戏弄的一趟旅程吗?
所以冬天来了,春天虽然还很远,但值得期待呀。
比如你知道了“且有力量”,总会慢慢知道“你当温柔。”
2,S 先生说:珠峰日出前
如我在给S先生的无效信里说的一样:
我一直在想人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生活和感情?从职业规划和人生规划,从爱人的选择到家庭的选择?这个迅疾的时代和时间洪流里的无力个体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生活和感情?或者说个人创造的物质生活之上能拥有什么样的感情?
但是我并不是很清楚。
所以我不断试错也不断的摸索,但是这是一堂生而为人的课题,需要作为个体的“人”用一生去解答,虽然生命尽头也未必有人找到答案。
我在试错中痴迷又清醒,在清醒中深陷,又在深陷中痴迷,然后在痴迷中敏感,接着在敏感中克制,最后在克制中冷静。
长时间奔波让身体疲惫不堪,花大部分时间去接触新的人事和风景,甚至细节里去扣些许人情世故;然后又闭门不出回归日常琐碎里,买菜做饭、清理家务、收拾衣物、看书、看剧、看电影、长时间睡觉和发呆。
反反复复,把自己扔到新奇中又拉回来,走在人群中又迅速归到琐碎里。
11月17号中午,S先生说:珠峰日出前。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很久,想象着那一片橙色之后世界的色彩,有些许的微醺。

高山之巅,风大乎?
真想问你一句呀,S先生,可是我什么也没有说。
因为我知道站在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不必是我,就像站在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不必是你,这大概是命运给我们的答案吧?
后来晚上我说:可以当壁纸了。
你再无回复。
今天闲来无事,又开始画画,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很久,决定把你看到的日出画下来。

用两种蓝色一种紫色一点白色画出凌晨灰蓝发白的天空,我甚至爱上那一种调和的色彩。
奈何拍照的时候,不得不感叹水彩颜料和相片差别太多。
我看不到你看的风景,如果你愿意分享,那我用另一种方式纪念吧。
大概这是我坚持的一点倔强和反抗,不对命运,只对答案。
3、麦子,喏,这就是我最喜欢的女子。
忘记哪天是谁什么缘由说起或者问的我。
我只记得意思大概是:你喜欢的女子是谁?或者说你最想要成为的人的模样是哪样?
喏,麦子,这就是我最喜欢的女子。
嗯,想要活成的模样。

所以工作的电脑桌面设置的就是这张图。
倒不是最羡慕她的家庭和先生,而是喜欢她,始终是自己。
总觉得麦子像一棵深山的树,有一种高山深处的清冷气质,后来即使走入家庭里,清冷变成黄觉镜头下的清淡,但始终是自己。
4、十一月,食好珍重。

以上写于十一月十八号,北京晴天。
音乐-Near or F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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