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脚底的地心,会不会是翻转的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人们浑噩的活着。那个世界的守护神找不清自己的定位反而让世界毫无生机,一切,需要你去拯救。
关键词:翻转 藤蔓 三才剑 守护
层层叠叠的树影,通向何方“队伍呢?”
“阿西吧,我刚上地铁,等一下。”
“呦呦呦,今天地铁不挤啊?还能和我打一把。”
“昂,你也不看看几点了,睡误了一个小时,慢慢走呗。”
“你牛逼,不怕扣工资了啊,上个月扣了一千多,有钱人。”
“妈的,哪有你有钱,干个运维出着差天天生攒钱。”
“哈哈哈,谁让你当初辞职了。快快快,组队开了。”
“不对啊,匹配了一分钟了,怎么没人啊,屁呀,你那显示啥?”
“截图给你了,一样的,不会又维护了吧。退了退了,不然等下到站了也打不完。”
“唉,没意思,生坐着啊,还是和小女生游泳有意思。”
“咋样啊?”
“啥也别说了哈哈。”
“你要喜欢谁,就约出来游泳吧。”
“摸遍了。”
“我去,你俩感情升温了?”
“感情就那样,爱咋咋,反正我豆腐是吃够了。”
“你妹,你不会抱着不放了吧。”
“昂”
“不撒手,搂着我脖子。”
“我真是日了狗。”
“哈哈,她学是没希望了,估计是学不会了。”
“妈的,一定不能让她跟别人游泳去。”
“依赖性太强。”
“小鸟依人。”
“主动抱着你?不敢想象啊。”
“昂,撒手飘起来就叫。”
“必须拉着我。”
“我当然不能怂啊,直接搂腰抬腿。”
“妈的,我真是日了柯基了。”
“你也可以试试啊,哈哈。”
“找不会的试试。”
“我也不认识不会的,唉,到站了,妈的,地铁站怎么都没人啊。”
“废话,十点半了,都上班呢。”
“不行,还得厕所一波,拉肚子了。”
“。。。。。。”
“你吃屁啦?”
“妈的,喝酒。”
“厕所也没人,安静的蹲一下,反正迟到了,唉,还不如请假呢今天。”
“唉,我还在想昨天和小女生游泳。”
“。。。。。。”
“出来了走去超市,我就一直拉着她的小手,她也反握着我。”
“。。可以的”
“妈的,反正现在的感情,都暧昧。”
“你俩别暧昧啊。”
“直接在一起得了。”
“我最烦暧昧。”
“我他妈说了不算啊,然后又崩了,这还可以摸索摸索。”
“哈哈,摸遍了。”
“昨天旁边一对是女的会,男的不会。”
“我在那教小女生的时候。”
“旁边那个女的就说,你看看人家男朋友,教对象游泳呢。”
“你呢,还带个圈。”
“我日,男朋友,可以的。你乐坏了吧。”
“哈哈,小女生穿泳衣很漂亮的。”
“妈的,不管以后跟谁吧,我先摸着。”
“你摸过了你更不想让别人摸了。”
“不可能白摸。”
“心里肯定有变化。”
“谁先心动谁蛋疼,你就等着难受吧你哈哈。”
“有变化呗,反正先摸着。”
“我他妈用先心动?”
“我一直在动好吧。”
“。。。。。。”
“昨天游泳,就和真的有对象似的,唉。不想了。”
“妈的,起身,赶紧去公司,爱情的酸臭味。”
君歌走出了地铁站,看到的是倒塌的楼宇,着火的车辆。急忙放弃打字,直接给七号发语音。
“我日,我这儿他妈是不是地震了,怎么楼塌了都,车也全报废了。”
“你眼睛吃屎啦?你那怎么可能地震。”
“妈的,给你拍照了,等下看照片。”
“。。。”
“我日,你那怎么了。”
“不知道啊,我接着往公司那走,那边有人。”
“快去吧,别看手机了,妈的,不行就回老家避难吧。”
君歌走到公司楼下,看到的是喧闹的人群,张牙舞爪不停地打电话。叫滴滴要回家的,问老板还上不上班的。突然,眼前的整栋办公楼突然全部下陷,肆虐的尘土让所有人捂住了眼睛,轰隆的响声过后,人们看到的是整个地面只剩之前办公楼楼顶的logo,还有整个泥土突然变成的红色。
“不对劲啊兄弟,看到我发的照片了么?妈的,都这样了还有人拍照发朋友圈呢。”
“我叫着同事下楼了,我这儿也晃开了,不像地震啊。”
“妈的,地下有东西!”
“刚才一个正照相的哥们直接陷进去了,我看到有东西在动,缠着他脚脖子下去的。”
“你傻逼吧,没睡醒吧,赶紧回家,别在外面浪了。”
“妈的,你不信。”
“我现在回地铁,这咋走,人们都不知道去哪了。”
“你别坐地铁了,别把你活埋了,找个自行车或者电动车。妈的,叫你考驾照你不考。”
“地铁已经坐不了了,电梯下面全是土,臭的不行。”
“你看到我给你发的照片了吗?”
“我坐地铁都一个小时,骑车不得死半路上。”
“旁边的超市没塌,我赶紧买点熟食面包啥的,感觉真他妈的不好。”
“你咋不说话了,在吗?”
“我装了半书包,正好钱包有一百扔柜台了,冰箱也停了,我拿着维他奶喝呢。”
“我擦,你没事吧,人呢?”
“在呢,刚才直接断网没信号了,我和领导打算坐船过去,之后再想办法怎么回家,这肯定有事儿。”
“那要没信号不瞎了吗,没人管啊?”
“说是有人抢修,然后立马连人带基站全都陷进去了,武警去了也不管用,全都进去了。”
“你那一百拿着还,扔柜台给鬼用啊?你卡里的钱也全取出来。妈的,小说白看啦,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吃的喝的还有钱。别的啥也不管。要是没信号了不都得靠自己。”
“我这儿附近有公园,那儿好像没事,我去那了,你咋办啊?”
“胖子,和我去一趟太原吧,救小女生去。”
“她咋啦, 联系不上了?”
“嗯,突然就不回话了,昨天刚老家见了今天就这样,唉。”
“行,我陪你去,你怎么来找我。”
“我们运维的老大家有快艇,打算一路飙过来,别的都坐不了啊,也不知道到底谁管事现在。”
“我们公司楼下不远的这个公园,我在这儿等你,你晚上之前能到不?”
“可以的,等我吧,把你东西藏好,别被人抢了。”
“这儿没人现在都,妈的,不是应该人们四处乱跑吗?”
“跑啥,地一陷人全没了,都不知道去哪了。”
“你记得我上个月买的琥珀么,现在感觉特别凉。”
“别说这没用的,等着我吧,先不说了,我也弄点东西带着,等我。”
君歌摸着胸前的琥珀,温润冰凉,平时都觉察不到它的存在的,一直和体温相同,今日进去公园后突然觉得冰凉无比。双脚一紧,整个人突然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欢迎你来,幸存者。”一个苍老深邃的声音飘荡在这个黝黑的空间中。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现在又在哪?”
“我肯定被你拉到地下了。”
“地下,嗯,我不敢苟同。此时是深夜,你看不穿我不怪你。”
“什么意思,明明就是白天啊。”
“你能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这里应该是地底很深的地方,头顶漆黑一片。偶尔有一点点亮光,那是矿物么?空气居然不稀薄,我没有感觉到不适,脑子倒是清晰不少。这块琥珀,我感觉,它很高兴。”
“矿物?哈哈,看来,真的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你一直向前走,遇到无法翻越的高山就向左拐,我想让你看看这些矿物是什么。”
“我不想看矿物,你对我也没恶意吧,可以放我出去么?我在等人。”
“我也在等人,而且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你去吧,起码要看一些东西再走不迟。”
“好,听你的。我很好奇,居然真的有地下世界,山与山之间的空地是怎么回事,专门挖的?是不是没有支撑所以我的公司还有很多人,都一下子陷进地底。”
“那些红色,是血液吗?他们,真的瞬间就被杀了吗?”
“这些问题你去了自然会有答案。”
“我好像看到了前方白色的一片。我走了多久了,你说的是这里么?”
“对,就是这里。既然你已经到了目的地,又何必去考虑花费了多少的时间呢?”
“进去吧,看看你说的矿物,到底有多美。”
“这!这些,是星空?”
“星空?好名字,那都是去不了的远方,却也依旧在冥冥中照耀着我们。”
“不对呀,北极星为什么会在南面,怎么感觉一切都是反的呢?”
“哈哈,北极星?不错的名字。但是千百年来,它一直都在南方。从未改变过。”
“你从哪里来,是谁教会你说话的,说实话,我心里很震惊。因为你胸前的配饰让我很熟悉,所以我没有直接杀掉你,而是想了解你。”
“杀掉我?你到底是谁,恐怖组织吗?为什么还会汉语,我不认识你,也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只是单纯的土壤变质了。紫色的肥沃土地渐渐的变成了黄色,世界之树再也吸取不到养料,根须直接把你们这些寄生虫吸了上来,没想到,你们居然也是人形,居然还会说话。”
“你傻逼么,说什么玩意呢,神经病?用不用我给你治治啊?”
“呵呵,看一看你的脚下。”
“这!是我住的地方,不对,怎么会在我的脚下,应该在我的头顶才对啊。”
“为什么要在头顶呢?”
“你本身就来自与地下。”
“反了,反了,你才处在地下,我是被你拉到地底的。”
“好了,我和你又需要讲什么道理呢?化作养料吧,我必须还世界之树一片沃土。”
“世界之树?等下,这些藤蔓是什么,缠着我干嘛?”
“嗯?为什么绞杀不了你?你胸前带着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疯了,还绞杀,我虽然不知道这些藤蔓为什么会动,但是这都什么时代了,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好笑么?”
“时代,这是一个末法时代,神失去了踪迹,只留下了世界之树养育我们所有地心人。让我看看你胸前戴的究竟是什么吧。”
“嗯,这股气息?神?把这件神器留下来!”
“去你妈的,一大早我都遇到的什么人。绑都绑不住我,我才不怕你。”
君歌一把握住胸前的琥珀按在了缠绕自己的藤蔓上,琥珀发出淡淡的光晕,藤蔓瞬间全部枯萎。身前不远处,淡淡的黄色轮廓浮现而出,一个好像树人似的家伙出现在眼前。仿佛是棕色人种,但是皮肤全部褶皱不已好像树皮,脑后有不断舞动的仿佛树根一样的根须。一脸震惊的看着君歌。
“你为什么可以吸取世界之树的藤蔓,你是神使么?拜见神使!”
“快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着跪伏在地的人不人树不树的家伙,君歌还是决定了解清楚这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什么地心人,什么世界之树,什么我是寄生虫。”
“世界初生之时,是一团巨大的气体,其中紫气化作大地,雾气化作雨水和江河,滋润土壤生长万物,我们就是由此而生,由土地和雨水构成,自称为地心人。其中也有气化作为神构建万物,看到我们破土而生异常高兴,于是众神合力构建一颗世界之树,每年树上会结出紫色的果子供我们食用,启迪我们的智慧,增加我们的幸福感。但是不知何时开始,结出的果子越来越少,甚至有的变成了红色。吃过这些果子的我们开始有了疾病,有了纷争,也拥有了武力。有人甚至拥有了调配世界之树的能力,借由这一切开始推翻神的统治。神并不乐于统治与人,直接转身离去,去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神最后说,世界之树即将枯萎,我们的下一代要何去何从。失去了神的统治后,世界之树直接消失,但是每个人都知道它就漂浮在我们的上方,依然在庇护着我们。但是近几百年,紫色的大地都变成了黄色,树上再没有结过果子,于是我们全族合力,让世界之树根须不断生长,果然在今天翻出了很多的寄生虫和奇怪的建筑。”
“这一切,都是真的么,我们的脚下,居然是另外一个完整的世界。”
“神使,只要将寄生的生物全部清剿,世界之树就会恢复,我们族人就可以继续繁衍了。”
“你为什么叫我神使?”
“因为世界之树是众神合力造就的,自然伤不了神。神走后我们地心人分崩离析,有的人甚至调用世界之树的藤蔓吸取同族人重新化作紫色的果实来增强自己的实力,整个世界都乱了。”
“是吗?也就是说,我也可以调用这一股力量。”
“是的神使,只要通过意念沟通,这些藤蔓就仿佛是您的手臂。”
“啊!神使,您要干嘛?您不能这么对我,啊!不要啊!”
两条藤蔓直接缠绕到了这个地心人的脖子上,本来就干瘪的皮肤直接龟裂开来,脑后舞动的根须直接垂在了地上。藤蔓变得更加粗壮,并且在尾端结出了一枚紫色的果实,晶莹圆润,且闪着淡淡的光晕。君歌直接摘下来大口吞掉,全身顿时仿佛被温水来回冲刷,冲到眼睛的地方突然变得滚烫。
“啊!”君歌将眼镜也扔掉,捂住了眼睛不停的颤抖。过了许久,再次睁开双眼的他,发现世界居然更加清晰,自己的视力居然恢复了,而且,天空中,影影绰绰仿佛飘着一棵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全世界。
“这个世界崩坏之后,实力的对比居然就是掌握藤蔓的多少和精细程度。这个家伙的藤蔓可以化作双手已经是很高级的形态了,可以直接连到我的世界。只有藤蔓化成固定形态后,才能再去掌握新的藤蔓。什么,居然还有掌握千条万条的家伙,这样的家伙只有三个,每个人都想吸收掉彼此,彻底掌握世界之树。这。。。”一些更为细致的记忆涌进了君歌的脑海,不觉得头疼,仿佛这些就是自己的记忆。
“这个世界,才是纯粹的巧取豪夺啊,可惜,我不再是你们口中的寄生虫。”
“这两条藤蔓并没有消失不见,直接缠绕到我的手臂上吧,对,上来,上来。”两条藤蔓和蛇一样缠绕在君歌的手臂上,仿佛纹身一样贴合,看不出任何的隆起。
“接下来,我要再收一些藤蔓才行,至少我要回去啊,说好晚上和七号汇合的,我的基友七号。”
君歌又看了一眼所谓的星空,到底哪里才是真实的呢?
“我的世界里,北极星永远都是在北面。如果,如果它翻转180度,那么在这个世界就是在南面。也就是说,两个世界的人,都是脚底对脚底的,这他妈是万有引力么,居然都没觉得不适应。”
离开此处,循着脑海里的线路走去地心人所谓的垃圾场,看着熟悉的建筑,便利店,还有,地上残余的血色。
“喂,妈的,这个寄生虫怎么回事,怎么没有直接分解了?”
“你说我是寄生虫?”
“不然呢?就是你们把土壤里的养分全都偷走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你不觉得我和你是一样的么?”
“哪里一样,你一个虫子而已。”
“可是我居然能听懂你说的话,还能和你交流,你不觉得我和你一样是人么?”
“杀了你,只有一滩红色,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人?”
“你的意思是,活着要去掠夺别人,死了也要成为别人的战利品和养料,这样才是人?”
“没错,死了能让活着的人过得更好,这样的才是人,其他的都是垃圾,都是废物。”
“你有所谓的思想吗?或者自己的想法,你只是为了杀人取得果实么?”
“思想?这个世界连神都没有了,谈什么想法,好了,你这个垃圾,自己去死吧,别烦我。”
“嗯,我不烦你了,因为按你的说法,你真的是人呢?”
“离我这么近干嘛,垃圾,去死吧。”
“什么,你怎么会有,啊!去死!”
君歌瘫倒在地,胸口完全塌陷了下去,嘴里不停吐着鲜血。手里紧紧抓着一枚紫色的果实,拼命的抬起胳膊,去吮吸。又是熟悉的冲刷感,胸口处尤其滚烫。过了许久,胸口恢复如初,但是藤蔓没有粗壮哪怕一丝。
“不行啊,这样下去,得到的紫色果实全都疗伤了,什么时候可以变成固定的形态。”
垃圾场中找了一家服装店,一件黑色的斗篷穿上。藤蔓缠绕在脚下,仿佛蛇一般,君歌直接站在上面无声的在地面滑行。整个夜晚,不断猎杀着接近垃圾场的地心人。
当一轮初阳缓缓升起,两条藤蔓的前端不停的变幻,是时候可以选一个形态了。
“变成箭矢吧,这样离得很远可以直接取人性命。另外我行动的速度也更快。”
经历一晚猎杀,变得很长的藤蔓再次缩小,形成了尖锐的头部,一圈又一圈环绕然后压缩,仿佛已经不是木质,而是真的钢铁箭矢。
“现在马上天亮,我的世界应该马上入夜,是时候回去了。回到我刚来的地方。天啊,真的要一头扎进去。”
熟悉的公园,先是头颅之后是身体,君歌直接钻了出来。
“到底什么感觉,还没感受直接就回来了。藤蔓变成了纹身,在脚后跟纹着呢,完全没用了。不知道那些地心人过来了是不是就废了。”
“胖子!人呢?死哪去了?”
“妈的,这儿呢!”
“呦呦呦,这身衣服不错啊,你他妈直接随便拿了吧这一天,白吃白喝,666。”
“你看看这周围哪还有商铺啊,简直成野生公园了。”
“公园个屁,就是荒地。吃的呢吃的呢?哥这一路生颠簸过来的,刚才骑摩托差点直接陷下去,这他妈是地震还是啥。”
“给你,一书包全是你的,面包酸奶肉肠,随便吃。”
“你一天尽吃了吧,晚上睡哪儿啊。不会一觉醒来直接死了吧。”
“你先吃,你手机还有信号吗?小女生看看能联系上没。”
“没了,就是个时钟了,你手机呢?还问我。”
“丢了还是碎了,不知道。”
“我日,七八千买的手机说碎了就碎啦?走起呀,再去拿台新的。”
“去哪拿,苹果体验店鬼知道现在在哪呢?妈的,闪开。”
“我日,这儿怎么也塌了,咱得弄辆车,不然怎么去。我头头儿直接带着一家子去防空洞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咱先去塌过的地方,公园不能呆,白天肯定容易被吸过去。”
“现在晚上啊,唉,说实话,你现在咋想的啊。”
“我是离你最近了,别人也不知道怎么样,赶过来的时候,公司也塌了,里面真是还有不少人呢,估计悬了。”
“防空洞也不少人,有人干脆跑母舰上了,据说海上一点事没有。”
“海上么,那边的世界好像没有海,只有河流,很神奇。”
“什么那个世界啊,你自己这一天怎么过的啊,哥不在你自己是不是相当的害怕啊哈哈。”
“唉,也不知道小女生怎么样了,她那么机灵,你个胖子都没事,她肯定也没事。”
“放心吧,你都专门准备去英雄救美了,肯定没事。快吃,看到那个小楼了吗?晚上咱睡那吧。”
“你想死啊,这楼要是塌了咱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信不信。”
“这个楼原来三十层呢,现在就剩四层了,肯定吞不下了啊,没事的。”
“走吧走吧,不吃了,赶紧睡一觉去。”
“这楼居然没人了,你说人都跑了,房子东西都不要了,还习惯性的把门给锁住,这是多爱财如命。”
“哈哈,我不要了,别人也别想拿走。”
“去二楼吧,顺着一楼爬,反正没人管,那有个阳台窗户开着呢。”
“说实话,长这么大第一次爬别人家窗户,咱这是入室盗窃还是啥?”
“这个环境,咱这叫紧急避难,入室你妹啊,就是图这里四面有墙,窗户一关还是很安全的。”
“你过来的时候你那边怎么样啊,严重吗?”
“这有啥严重不严重的,不知道为啥,也不是地震。我看着有人去维护秩序,人越多地陷得越厉害,咋啦,想你前女友了啊?”
“没,随便问问哈哈,睡吧睡吧。”
“我日,这还有冰箱,开开电视,看看还有啥节目。”
“手机都没信号了,能有啥节目。”
“那不一定,崛起都是这个时候。如果这时候有一个节目还在播,你是不是印象就特别深,等这次事儿过去了,你肯定就是那个节目的脑残粉了。”
“昂,肯定的。妈的,这就是那句话吧,坚持,就是傻逼似的不断等着奇迹的发生。”
“我去,我想洗澡,浑身痒痒。”
“洗你妹,哪来的水。你抓脚干嘛?”
“很痒啊。”君歌不断抓着脚后跟,藤蔓依附的地方,恍惚间,心里仿佛听到了煎熬的缺氧的声音。
“我下楼一趟,你先睡吧。”
“哦了。明天早点起昂,找车规划一下路线。”
君歌又爬下楼,双脚再次接触地面的时候,瘙痒感顿时就没有了。
“是啊,植物怎么可能离得开土地呢,如果没有这座楼,就相当于把一颗植物悬空放着,没有水没有土壤,要谁谁受得了。”
“想想自己也是,楼里呆一天到了晚上就头疼,不也是把自己扔到半空呆一天么。必须下楼踩到土地上才算有点踏实感。”
君歌努力控制着藤蔓,让它们可以脱离自己的身体,不断拿水去浇湿地面。终于,藤蔓依附到了土地上,变成了两棵小树苗。
“我日,我忙活一晚上升级的藤蔓就这样了?”
地心的世界,一座华丽的宫殿内的王座上,一个英武的男人突然站起来,脑后的触须随风乱舞。盘子里盛满的紫色果实打翻在地。
“怎么回事,世界之树的藤蔓有两条完全消失了,这不可能!”
“帝天,帝地,你们感觉到了么?”脑后的触须扎根在虚空,点点的涟漪扩散而出。
“我感觉到了,突然间就消失了,感受到消失的地点在地底很深的地方。会不会是我们翻地翻的太厉害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响彻在宫殿内。
“不应该,把寄生虫全部灭掉,世界之树应该越来越好才对,我们各掌握30%,如果世界之树没了我们和普通的蝼蚁又有什么区别。”
“哈哈,帝地,你终于承认你瞧不起普通人了。你和帝天,一个长眠地底,一个漂浮在天,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了不成?”
“把以为去掉,把帝字去掉,我就是天。我居住在天上,掌管最顶端的藤蔓,我不就是神吗?”
“你的意思是,神身边的虫子也不是虫子了,而是神虫了?”
“难道不是么?我们处在不同的位置,所以是不同的角色。好了,帝人,你一直居住大地,这两条藤蔓损失的也是你的,我们最好要知道原因。”
“我明白,谁也不愿撒手已经攥了很久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
“胖子,起床了,先吃一顿再说。”
“我早就醒了,快吃吧,没地图导航,咱怎么去太原。”
“先去你老家,我就不信还弄不上一张地图了。”
“哦了,你先吃,我楼下等你。我背了点儿吃的,你再带点水下来。”
“藤蔓变粗了一点,也变绿了,回来吧。”
藤蔓窸窸窣窣的回到了君歌的脚后跟上,颜色翠绿无比。
“我记得这附近有停车场的,希望有开着车门的,真的有吗?”
“咚!”一个大包裹扔了下来。
“哈哈,胖子,我把他家水全包圆了,够不?”
“傻逼,下来,水全洒了。”
君歌走到扔下来的包裹处,满地的水顿时消失不见,全部留向脚后的藤蔓。
“我日,水呢?我明明拿了很多啊。”
“走走走,找车去,几瓶水够了,快让我领教一下你的车技。”
“哈哈,必须的,男人最帅的就是倒车挂档了,可惜,你不会哟。”
“我去,那是奔驰不?你都会开吧。”
“必须的哈哈,唉,如果不是这邪乎事,估计我这辈子也开不上啊。”
“小心!”
毫无预兆的地陷,君歌把七号扑倒,头颅朝下,随着地面下陷消失。
依旧是泛黄的土地昏暗的天空,遥远的天际几颗新星闪烁,君歌再也不会把它当作是矿物了。
“七号,给我醒过来,等下有人来了就。”
“妈的,不管了。”君歌召唤出自己的两条藤蔓,却吃了一惊。昨天还只有半米的长度现在却足足一米,并且鲜翠欲滴。一条缠绕住七号,另一条自己踩在脚下向前滑行。
“这是哪里来的寄生虫,居然跑这么快。不对,他可以调用世界树,敌袭,敌袭!”
众多的地心人围绕了过来,他们的藤蔓全是手的形状,也就是说,他们本身和植物一样,是没有手的。拥有两条藤蔓,也仅仅是成为正常的人态。
君歌的两条箭矢藤蔓势如破竹,刺穿所有人的手掌,并且只要刺穿,这条藤蔓必然被吸成飞灰。伴随着一地的碎片,无数紫色的果实浮现而出。
“这次大发了,我就站在这里,七号也躺地上。尽情去杀吧。”
两道绿色的闪光交织,围绕而来的几十个地心人全部毙命,或者说,重新化作了泥土,只留下了紫色的果实。君歌拿起其中一颗揉碎,把紫色的汁液滴进七号的嘴中,看着他突然皱起的眉头,君歌知道有效果。
“妈的,哪里来的马尿,难喝死了,胖子你干嘛?”
“快喝,能救你的命。”
“啊,眼睛,烫死了,这是什么东西,你妹的。”
“快老实喝,喝完了以后就不用戴眼镜了,免费手术哈哈。”
“我日,真的,哥是不是更帅了。”七号洒脱的扔掉了眼睛,畅快地大笑着。
“这里四十多个果实,你全吃了,有的被我的藤蔓吃了,剩下的绝对够你的,我也才吃过一颗。”
“妈的,吃了不会变成阿凡达吧,紫色阿凡达。”
“快吃,看到我的这两条藤蔓没,吃完了你也就有了。不解释了,你吃完就知道了。”
“哦了,当中午饭了,妈的,这里是晚上。”
第一颗果实下肚,七号的脸色不再嘻嘻哈哈,变得凝重无比。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最后一颗,这一颗吃的格外的慢,一嘴又一嘴。
“胖子,你白天来了吧。怪不得变帅了。”
“咱俩不是走错片场了吧。”
“没有,只是,这与我们无关。找到你的小女生,然后我们去海边。貌似海边是最安全的。”
“对喽,这儿也没咱们能吃的喝的,总不能饿了就杀人啊。”
“是的,他们很像人,却只知道猎杀吞噬,感觉还是动物吧。一个蠢货得到了十个蠢货的智慧,还是蠢货。”
“胖子,别大意,这儿怎么可能没聪明人,你杀的也全部都是普通人,我吃了这么多还不如喂武器呢。”
“啊?喂武器?”
“地心人本体还是植物啊,长于大地,吸收养分,紫色的果实是精华,藤蔓当然喜欢吃了。”
“七号,你说,到底是人养育着世界树,还是世界树圈养了这一批人。”
“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吃了这么多,也只召唤出一条藤蔓,还是最基础的,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我杀了一晚上,但是也不超过十个,怎么样,你要做什么形态?”
“当然是剑了,耍帅专用。”
“妈的,这儿就咱俩,你耍帅给谁看?”
“小女生啊,与其回去又找车又干啥的,倒不如直接在这里一直飞过去。”
“飞?”
“你的藤蔓移动这么快,直接踩上去不就得了。我准备来一把飞剑哈哈。”
“飞剑,两脚宽,不容易啊。”
“走吧,杀人去,不对,除草去。唉,随便什么吧,我只想快点去救我的小女生。”
当夜,两人不停的去各大所谓的垃圾场清剿,期间碰到了有四条甚至十条藤蔓的地心人,但是在君歌的箭矢下无一例外全都不堪一击,被吸成了碎片。
“胖子,你这两条了不得啊,按游戏来类比,你就是跨了十级在刷怪啊。装备碾压。”
“有些不注意都被吸了,剩下的全喂了你的剑,怎么样了?”
“成了,我现在也是十条的等级,全部融入我的剑里,最宽的时候咱俩人都可以乘。”
“真不敢相信,御剑啊。”
“七号,快看日出。”
“哪呢,没有啊。”
“西边!”
“没想到啊,有一天太阳真的从西边升起来了。”
“我们怎么去太原,在这里你就认路了吗?”
“自然景观对称,大概知道,我们一路向北。”
日出和之前看过的并无二致,这里的太阳,和自己之前一直看到的,是同一个么?
“胖子,走吧,就这样一直向前,比一比谁的快呀?”
“好啊,走起!”
悄无声息,两人脚下两道绿光一闪,已经到了千米开外,经历果实洗礼的双眼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消无声息,黄色的轮廓渐渐浮现,一道英武强壮的身影,脑后仿佛有千手。嘴里不停的呢喃,箭矢,飞剑。
行至半日,两人对围剿自己的地心人不厌其烦,终于找了树皮等伪装,让自己大体上看起来和这里的人没什么不同。
“妈的,这里的人真恶心,和喂猪似的。到点了就把嘴插土里,牛逼点儿的就插到果实里。不吃就傻站着,这他么是人么?”
“我来这里最先看到的老人不是这样的,几乎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他的实力现在想想绝对不弱。”
“这儿太安静了,赶紧赶路,我一刻也不想多呆。”
”咱那边虽然危险也没啥动静,但是活着的起吗都是人啊,这的都是怪物吧。“
”也不一定,你整天不也就为了吃喝为了享受嘛?“
”妈的,那能一样么?哥还喜欢撩妹子。“
”那你有梦想么哈哈?“
”有呀,以后和小女生结婚哈哈。“
”这的人愿望就是掌握世界树,可是掌握了又能怎么样呢,不还是像一株植物一样活着。“
”你呢,你有啥梦想,最后还能活成神啊?“
”起吗逼格高呀,哈哈,万一实现了呢?“
”快继续走吧,村庄啊城池啊什么的直接略过,实在没什么看的,没啥景观,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作息。“
幽深的地底深处,帝人缓慢的行走着,闭着眼睛不辨方向。
”人,你来我的地盘做什么?“
”地,出来一战吧,你的藤蔓我要了。“
”你说什么?你疯了,我们实力相等,藤蔓数量也一样,相互抵消之后又大眼瞪小眼是吗?“
”看来我们关系如此融洽是因为谁也奈何不了谁,并不是因为我们这么久的交情。“
”交情?哈哈,说不明白。“
”自从我们三个脱颖而出自诩为天地人以来,每天都在精心培育自己的每一株藤蔓,不就是怕万一哪一株枯萎了,其他二人中的任何一个有机可乘么?“
”是啊,每年都会见面,但是只要看到彼此的藤蔓一根不少,也就没什么交谈的兴致了。“
”地,你累吗?“
”人,你今天话不少,世界之树两根藤蔓消失的事你查清楚了吗?我怀疑那两根藤蔓是天的化身留下来的。“
”天?他的化身?“
”对,他总是有一些捉摸不透,喜欢分裂自己,去不同的地方。甚至这次的翻地都是他提出来的。“
”他失掉了两根藤蔓,所以更不必担心了,现在,我们先来做过一场吧。“
”呵呵,来来来,大眼瞪小眼,烦不烦。“
无数的藤蔓从虚空中呼啸而出,化作手掌顶在一起,包括人和地两个人的手掌。
”我说了,挨的这么近给我感觉很不好。“地无奈的耸耸肩。
”地,永别了,我和你,真的有交情,去做一个普通人吧。“
”什么?你!啊!这是什么!“
人的三千藤蔓全部化作箭矢,射穿了地的手掌,穿透而出,一瞬间,地只剩下身上化作臂膀的两条藤蔓。
”噗!“三千紫色的光晕漂浮而出,全部融入了人的藤蔓中,然后继续融化。虚空中的藤蔓不断合二为一,最后和人的两条臂膀合二为一。
”人,你这是?你不要掌控世界树了吗?每一根藤蔓都对应世界树的枝条啊!“
”我们身为植物,努力一生还是植物,有什么值得追求的。我想,换一种活法。“
”地,去吧,没有人会追杀你,毕竟,这世上除了我们三个,其他人又和弱智有什么区别呢?等我砍了世界树,看一看这个世界究竟会怎样。“
一连两日,君歌七号一路向北,渐渐找到了靠海的地方。原本应该碧波千里的海面只是深深的黑洞。
”胖子,咱俩的藤蔓地上偶尔滑一下还行,真的飞肯定不行啊。“
”绕路?妈的,你这冒牌飞剑,飞个屁。“
”两位需要帮忙吗?“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出现在君歌的眼前。
”你谁啊?我日,居然穿着衣服。“七号夸张的大叫起来。
”你们可以叫我天,我叫帝天。“
”你是那三人中的天,居住在天上。“
”哪里,只是生来长在树梢罢了,说来飞行,我也是近几日才会的。起!“
虚空中,无数藤蔓交织而出,不断缠绕成一柄剑的形状,甚至剑柄上还有篆书。
脚步轻移,这把剑真的载着天飞上了天空。
”这就是飞行的感觉,是你们教给我的。“
”你对抓来的人做了什么?“君歌好像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望着帝天。
”呵呵,你怎么知道的我的来历,我就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东西。我在你们眼中是植物,你们在我的眼中,倒不如说是宝藏,比如现在,我就对你的这两根箭矢很感兴趣,他们似乎与众不同。“
”去你大爷的,你杀人杀到哪里了?“
”呵呵,天塌地陷,这个成语是这么说么?很容易的,几亿人的智慧和故事。包括,你和那个女生游泳的故事。“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学习了她,她喜欢画画,和那些大家相比不值一提,但是也算小众有特色。“
”你大爷!“七号驾着自己的剑疯狂的冲向帝天,君歌根本来不及拦。
”呵呵,你很爱游泳是么?在大海里游泳怎么样。“
无数的藤蔓四散分开,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掌,一掌将七号拍进地面,消失不见。
”君歌是吧,要注意奥,你的朋友没有得救,他出现的地方,不是海面,而是海底奥。你猜,他可以憋气憋多久?“
”去死!“君歌浑身一抖,无数的紫色光晕浮现而出,全是一路上得到的紫色果实。两条藤蔓开始疯狂的吸吮着,犹不满足。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反的,但是我的藤蔓却照射了超过24小时的日光。现在,除了紫色果实,还有我的红色果实。“君歌咬破手指,丝丝血液飘散而出,翠绿的藤蔓布满了紫红色的花纹,两根藤蔓合二为一,化成一只棒子。
”我一直不理解,这个世界为什么没有海洋。如果一切相反的话,那么这片黑色的下面,会不会就是所谓的黄泉和冥河呢?“挥棒舞下,深深的黑洞居然有了丝丝裂缝,点点黄色的水渍渗透而出。
”你疯了,你把黑洞打破,真个世界都完了,我不信你的世界会安然无恙。“
”两个世界,都是荒凉死气沉沉的,我就这一个朋友,你他妈说的轻巧。世界灭了,与我何干,给我破!“
”你这个疯子!“帝天的三千藤蔓也化作棍棒挥舞而出。
渗出的黄泉水蔓延至大地,本来影影绰绰的世界树突然浮现而出,缓缓震动。
“啊!!”无数的哀嚎声传遍四野,广阔大地上的地心人全都化作碎片,只留下紫色的光晕冲天而起,向着世界树飞来。粗大的藤蔓挥舞而出,贪婪的吸收着,仿佛在中和着黄泉的毒害。
“住手,不要打了。”帝人背着七号从地底浮现,青色的胳膊格外的强壮。
“君歌,你的朋友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天,不要贪图他的藤条了,那已经是新的世界树幼苗了。”
“哦?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呢?”
“就凭我一拳就能把你打碎。”
“你的胳膊?”
“无所谓了,终究还是植物而已。天,你想活成什么样子?”
“我想不受束缚,我不愿再苦心的培育所谓的藤蔓,我喜欢飞翔的感觉,我还要更强的力量,我要自由。”
“首先,你要变成人,不能让一棵树决定你的生死。”
“人,你觉得,人就自由吗?”君歌一脸微笑的看着帝人。
“世界树奈何不了你,甚至你的手里就有世界树幼苗,当然是你们那个世界的。等你回去后,你就是创世神,谁也奈何不了你,世界都是你的。”
“世界都是我的,我就自由了吗?”
“啊?难道不是么?”
“那我问你,你杀了地吗?”
“我没有。”
“为什么没有?”
“因为,交情。”
“你刚才真的会把天打碎么?”
“不会,因为,交情。”
“不,是因为自由,如果世界就剩你一个,那他么不是自由,那是你为自己画的牢笼。会飞也不是自由,变成人也不是自由。自由是一直去追求的,但是从来不可能拥有,只能无限的靠近他。”
“天,你懂么?”
“我明白人是不自由的,但是里面又有人是自由的。所以我想变成人,至少有自由的希望。”
“植物就不能自由了吗?天,我们合体吧,看看我们各自的自由,能不能交织在一起。”
“那以谁为主体呢?”
“我不会主动争取,我们也从来没有合体过,你不期待吗?”
“哈哈,好,来吧。”
“等一下,还有我!”
“地?”天和人惊奇的叫到。
三个人站在三个角,彼此藤蔓交织,终于化作碎片,三团紫色的光芒慢慢汇聚在一起。
世界树的藤蔓更加狂爆了,疯狂的冲向这三团光芒。
“我能打破黑洞,还奈何不了你这一棵破树么?”君歌跳起来挥舞棒子便向前打去。
“给我滚开!”
“给我滚开!”
“给我滚开!”
“给我滚开!”
不断碰撞的枝条将君歌打倒在地,虎口流出的鲜血全部被吸收,手中握着的棍棒愈发闪耀。
“给我破!”
三团紫色的光晕终于会聚在一起。
“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才之道也。”
无数的祈祷梵唱声出现在虚空中,仿佛看到上古万民顶礼膜拜的声音,穿越千古而来。模糊的光影影影绰绰,却始终走不出来。
“这个世界既然是反的,所谓阴之极,那么我这根吸收过另一个世界的棍子呢?”
“三才么?居然起名字都这么屌,天地人。我承认,你们三个是人,不是那些无知的植物。”
闪耀的棍子变化作三尺青锋,君歌使尽全力投向光影。“去吧,三才剑!”
光影双手托举,稳稳的接住了剑。三尺青锋褪去光影,出现无数小篆蝌蚪文等等。这是天地的铭刻。同时,光影终于消散,出现在空中的是一名面带笑容的男子,发丝飞舞,缓缓举起手中剑。
“三才剑么?好名字啊”
“人告诉我,那个世界的人们没有天敌。或者,他们的天敌只是自己而已。”
“疾病无所谓,生老病死也会笑着面对,而让人真正痛苦的是自我怀疑,没办法控制自己。很神奇的体验。”
“人告诉我,不想像一株植物一样活着,以后还是植物。但是,人也一样啊,也要一日三餐吃喝拉撒,都是一样的。”
“但是啊。植物也有很多不同的姿态。有向日葵,有玫瑰,有薰衣草。我们的世界不是不自由,而是,世界树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它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只有这些。”
“地告诉我。他不爱孤独,他不希望世界上只有三个人可以见证彼此,他希望世界上到处都是不同的人,每个人都拥有不同的人生,即使,大家都是陌生人而已。至少,这个世界生机勃勃。”
“世界树,你能听到么?你体内无数生灵的呼喊。你有没有思想,或者,你只是混沌一片,凭借本能行事呢?”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你吗?”
“共工怒触不周山,呵呵,我的名字就叫周公吧。这个世界,让他变得不可思议吧。”
“君歌,保护好自己,还有你的朋友。”
“去吧,周公,妈的,以后不要见到你!”
“哈哈,周公,看来这个名字不错。”三才剑不断放大,撑天而立,挥斩向世界树。
“嚎!”世界树主干居然长开了巨口,再次长高,发达的根系构成了两条粗壮的双腿。顶天而立,面向三才剑。
粗大的枝条挥舞,三才剑斩落后落至地面消失不见,再次生长而出。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渐渐的,周公胸口开始起伏不已,三才剑的光芒也变得暗淡。
“不行啊,世界树生生不息,这样下去周公肯定会输的。”
“小地球,看你的了,能不能把黑洞给我破开!”君歌捧起自己胸前的琥珀,原本黯淡无光的它变得清澈无比,好像有层层叠叠的液体流动其中。缓步向前,轻轻的放手,视若性命的琥珀就这样掉落进了黑洞之中。
“嚎!”一声长啸,琥珀碎了,流出的液体居然是蓝色的,大海般的纯净蓝色。沿着缝隙渗透进了幽深的黑洞,一幅幅画面喷薄而出。
“世界诞生之时,白昼炎热夜晚恶寒,世界树拔地而起,遮天蔽日,布满大地,庇护世人。给他们时间去改造世界。渐渐的,人们有了房屋,有了衣物,有了众多人组成的部落互相协助。世界树便开始衰老显出疲态,人们开始大胆的砍伐一空,得到的木材去建造更伟大的建筑。同时,失去了世界树的庇护,各地的气温光照都不相同,生长出了不同的植物和动物,也有了不同地域的人。人们开始各奔东西,去自己喜欢的气候中生存,世界变得充满生机,丰富多彩。”
“所以,你就是这个世界的那棵树吧,可是,你却有了神智。你庇护世人之后,却不敢消亡,或者说,你不愿就此长眠地下,你还要规定人们的所思所想,指出人们的发展方向。整个大地都被你遮盖,气候相同。世界全部都是相同的植物,甚至包括人,也变作了你的奴隶,每日和植物一般活着。”
“而今,你还想将另一个世界也拉过来,这怎么可能!”
“君歌,把缝隙放大。让黄泉和冥河尽情流淌吧,毁灭中才有新生!”
滚滚的黄泉水倾泻而出,伴随着深邃的冥河,整个大地变作汪洋,世界树的根系再也吸取不到一丝的养分。
“三才剑,去!”金黄的三尺青锋浮现于君歌脚下,抱着七号,君歌对着周公深深一拜。
“君歌,梦境又是怎么回事呢?是由我掌管么?”
“哈哈,这个世界就此估计会沉寂千万年之久,一切都要重新孕育,就当作另一个世界的梦境之地吧。”
“每个人的梦都是自由的,希望在这片大地上留下丝丝痕迹,来日就可以开出一朵最自由的花。”
“我去了,我的名字叫做周公。”
熊熊的火焰自周公身上奔腾而起,连着周公的身影也越来越高大,世界树的枝条渐渐枯萎,黄泉水吸收不了一丝一毫。就这样,周公怀抱着世界树沉入了黄泉中。直到涟漪渐渐消失,整个世界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三才剑发出嗡嗡的呜咽声。
“你也有了感情了吧,不要担心,周公怎么可能会死呢,我们每个人每天睡觉,都会见到他的,都会在这个世界自由的翱翔,去做自己现实里最想做的事情。”
“我们。。。我们。。。我的世界,比这里更加安静吧。”
“全世界,居然只剩我和这个傻逼了,连个女人都没有留下?!”
三才剑缓缓升起,带着君歌穿越至黄泉海底。一个幽深的黑洞缓缓转动,视线透过观看,居然看到了栋栋高楼,熟悉的拥挤地铁,砍价的小贩,追赶的城管。
“三才剑,你?我可以回家了?”
“啊!我们再会!”三才剑甩出一道剑芒将君歌和七号投进了黑洞。
“胖子,干嘛呢,迟到没哈哈?”
“不可能,哥起的很早的,你又咋了,笑这么贱。”
“昨天在泳池硬邦邦了。”
”哈哈哈哈。“
”还蹭了蹭,阿西吧。“
”真不要脸。“
”。。。。。。“
”妈的,我服了。“
”昨天游泳的时候,就跟真的有对象似的。“
”你这种最好。“
”还不是对象,感觉最好。“
”我记得我学游泳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
”废话,是老子教的。“
”你跟谁邦硬去。“
”我是说我前女友。“
”奥。“
“她也没教会你啊。”
“还是哥牛逼,居然能把你教会!”
“对,你牛逼你牛逼。你觉不觉得,这一幕好像发生过,好像我经历过一次。”
“昂,这不正常现象么,什么大脑皮层反应,还是你做过梦怎么着。”
“嗯,应该是做过梦吧,好像真的聊过你游泳的事情,哈哈,你牛逼,晚上我也做个春梦去,嘿咻嘿咻。”
“滚吧,周公不弄死你。”
“哈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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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人,总以为有一个目标才好,这个目标的意义呢?
有一天坐地铁,地铁上人很多,却很安静。不是因为我们有很高的素养,而是因为根本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
我这个读者,看过之后,满眼满心地,只留下“人情”二字。
你说为什么大自然越来越显沧桑,你说为什么有人只知道去成功,不懂什么叫“交情”。
左不过,爱不了这个自然,爱不了周边的人,爱不了这所有的一切。
有人失了爱的能力,有人却还在坚守。
比如你,比如《末日启示录》。
不过还是祝你能在那个简书活动中夺冠吧😉
上联:高端大气上档次
下联:低调奢华有内涵
横批:服你无他
😂😂😂
开头可能会让人放弃(不过我看到结尾了)
对话的形式很新颖,但不觉得有点难么?
想象非常惊人,文字上也可以
不过,那种满是被束缚的年轻人的躁动感的价值观,嗯,有点可怕
有点大鱼海棠的感觉
(我是不是老了)
很开心你会点赞,真的很开心,我昨天专门请假一天在家继续写的,算是自己的突破。
不管是什么价值观,都无法评价对错,对我来说,和基友生活中的对话,或是这个我昨天完全融入的故事,都让我快乐
也愿你生活更幸福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