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整理在这边写的文章,这个工程实在是浩大,有的时候在人看来我有愚人的坚持,我坚持什么呢,我想让她走出来。既然她就是我,那么完全可以说我对她做的事就是我对外部世界,包括人的人的自私。不能这么论,恨只是一种表象,如果通过戏剧化表达,我是知道怎么做。我大概是个什么感觉,头顶那个位置有一团迷雾,那里无法凝聚起来,做一个笑面虎我是佩服的,我选择了向右走?不滴,我是向左走了。左边是什么,这要回归到我特别喜欢复杂的需要我自己琢磨的文字,我希望如果有个人那天他不想活了,想离开这个世界,他很失望,会因为我写得一点小东西感到有那么点希望,还有必要继续留下来观察一下,哪怕就算是留校察看。这可能有点个人英雄主义了但就是这么想的,我想尊重我自己,有一些机会我愿意错过,那是因为我觉得麻烦,不想让别人感到不舒服就是自己在夹缝里生存。
少量的人是我的读者,我对读者的理解是,他需要我,因为我的书写感受到了「我就是给他写的」虽然这是不可能的。我寻求的这个东西像个死路,但是站在我的角度绝对不会是,总要有人保存这种情怀,它一定不是低频的,照顾到少数派,就是向右走吧。我并不是基于惯性。我只是觉得如果不经思考把别人的想法塞进自己的脑子,给我万贯又如何。我在这里讨论了挺多我不会对周围人说的话题,工作,投稿,编辑和作者,作者与读者的关系,很大程度心理学都可以解释了。有的人不需要读我的东西,完全不需要也有可能,这样的人写的东西我读的感觉也不舒服,有点像低烧,慢慢崩溃,渐渐死去。别怪我这种坚持,如果你不了解我,不理解就是最大的观望,猎人海力布的故事,我到今天还是会记得。它应不应该变成石头,还是应该独自离开。我今天就给出答案,做石头。石头是我的道,我就不会去选择,因为那就是我自己的因果,我来世间的目的。钱很重要,但是精神性的抱持太盛会受波动与影响,我实证过。如果我不可以不管不问那些,我就不会走上写作这条道路。
简书和别处的不同在于互动性,它没有让我走进无人之境。其实我也不怕无人之境。如果并不懂得也不了解,其实都好,是否无人之境也只是形式的问题。我曾经非常犹豫是否换一个根据地,我对情谊的关注并不是期待对方为我做什么——说句实话,我觉得对方不懂,就是最核心真挚的部分,如果不懂,我就没有心力继续走下去了。忽然就看到柳暗花明。世俗法本身是需要保持浅表层的交际的,正是因为我寻求更深精神世界的笼罩——曾经无比冀望过遇到一个好的人,什么是好的人,正确的指点与道路。而不是看着我沉沦,死去,可能偏颇,却以不介入他人因果为主旨的冷淡。我曾经对这样的人充满了好奇,向往,我试着去理解他们,然后忘记了我的同类是少数派,这样的事情我不写,写得就更少了,因为它没有卖点缺乏某种程度的戏剧性,看起来就像是本色表演。实际上肯定不是我的本色表演,那种痛苦距离我的感受更深,我能听到苦海里面的声音。我,不想放弃那些感受。
说是脱离也好,强势解读回到自身处境,都可以。我不是那种人。可能最终形式上会有微小变化。最近文化圈的那件事的确对我受到很大的影响,一开始我也是那种,你可以避免呀,也就是有一瞬间那种想法——我不会做心理上的男,虽然那样做起事来方便简洁。一生用灵魂生生世世的资粮,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你说我不合时宜肯定是对的,一个因为少数派的感受听不到绝大多数的声音的人?不,那些声音另外的人听到,他们会去做。我完成我的使命就好了。我以前还觉得是不是有点冤,不冤,接受自己的宿命,是最快的两点一线的距离。那些维度距离我遥远。远,就无法深切体会,写出来无法融入,我就觉得我像是生了重病。
每个写作者实际都是少数派。只是我在这种坚持的事情上做过一些比较细微的调整以及思考。它们可能不中听,但是,我绝对不后悔我的这种倾向。
首先我得考虑我为什么而写。其次,我写的东西能与多少人的信号接通。世俗是否需要它,并非我据守不离开,我不离开它就对我仍有意义。想到这些,人生真的没有白白浪费,无论有多久。爱过短暂时间的人也是满的爱意。最主要的是这让我感到安宁,为自己的一颗心表达,是听到了那些苦,说到这里可能就要说一下《被讨厌的勇气》,我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没有?我没有,唯一的目的是让时间中的我,与我,与我,过去未来现在,三位一体找到一条平衡的度。这样的东西能让静下来心来的时候觉得是如此。所以我也不是不在乎读者的看法,是没办法在乎,要么做你,要么做我,如果只是二选一,谁都会选做自己。在不能够的时候,有所撕裂的时候,就会显示出某种进退两难之间。有时,我们喜欢一个人,他不一定适合在一起,无法继续走下去。
站在绝对不评判的基础上,难免漠视。还有一种,我会做出更多,正是这个更多会是个被误解最多的地方,后面我还会一路践行这个过程,它使我和同类型的少数派完整。想到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孤品。最大的应该是,不必去考虑外部世界的条框,如果我不去靠近,也就没有标准设定我。本来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天生的兴趣,正如某个阶段,我考虑的是如何让人感兴趣。但是,我得到的回应,也不是我真正想要的获取的。于是我当然明白,要么让文学成为无用之用,要么就让它彻底商业化,在中间平衡难免虚张声势。
张天翼的小说集有一篇讲述女性之间站出来为彼此说话,结果说话的那个还会被面临自证的误解。这个让我感到了一种空洞。当时我介入懵懂与懂之间。还有一篇探索婚外情,我是不婚主义,很大程度上我的防御特质决定了一个事实,我就是个人主义的,既然如此外人群里我势必格格不入。
退一步来讲,我关注的东西可能是蚂蚁军团的维度。我的童年角度看到的东西,有的时候不愿意套用某种框架,也觉得遗失了很多很多,到头来回头又觉得不就是妥协。想到这里我其实明白,它是一个人的灵魂附属品,否则就应当具有工业精神。能够做到那个地步,可能是我的自我保护没有使我受到某种程度的碾压与暴击。
从小到大,至少五个人对我说,配不上我。灵魂的纯然与贵气。
我想,是不是用投稿赚稿费为自己抹抹黑就好养活不太容易落下去了。大抵我是大错特错的,就算我那样讲的时候,心灵总有一个声音: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要那样了,做你自己,无论什么,你都可以。
这就是我给人的东西,无用之用。
别担心我,我会好好活,做一个美好的独行客。我爱你们每一个,但是我没有真正的壳,我不是柔弱,我只是希望文字为我承载更多。既然如此,我就应当取舍。在在处处我并不觉得谁该为我怎样做去响应或买单。
至少在我这些东西时,在茫茫人海寻找那个声音的源头,如果它就是我自己,我便停下寻找。它不是不入流,是我不能强行塞给别人,但是它能保证我心灵的安稳,快速地入睡,一切的一切,健康的体魄。人生如是有得必有失。我分解它从没想过有人会看完,每次却也真的有人看完了。倘若看完,除好奇以外就是也和我有共同想法的少数派。
我相信会越来越好。仅仅是因为,感受层次的丰富多彩成为一个凝固的特定的点,也并没有问题。不存在你好我坏,我对你错,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倘若不能双赢——不能够停下就只有流动,这句歌词我也这么解读的。就是这种格外特殊的性格,没有完全展开的时候既像怨怼又像贪婪,我不是,我无比安宁而镇定,还有冷静,可能接下来还有冷淡。
可能我原本就是无用的多出来的那块石头。我要去补天。我也知道,天已经不需要补了,哈哈。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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